也许她这只是一句玩笑话,但却深深的刺伤了我,从一开始我最怕的就是人家说我和曼姐在一起只是看上她的钱财,其实她也并没有多少钱,但是现在的人就是这样,我最忌讳别人这样说我。我狠狠的瞪了那女人一眼,把曼姐推进门,不让她去,自己也没开车,而是打了辆车去银行把钱汇给了青眉。
从银行回来,我一直脸色不好,因为我心里有了事情,坐在客厅里半天没说话。曼姐也看出来,在一旁说:“她们都喜欢开玩笑,你不会这点玩笑都开不起啊?”
我说:“这不是开玩笑不开玩笑的问题,只是我最不愿意人家这样说我,最怕人家这样认为我,好像我被你养着一样。”
曼姐展颜一笑说:“管他们怎么说呢,就算养着怎么样?姐自己喜欢就行了,别人管不了我们的事情的。”
我郑重其事转过脸说:“姐,我不想听你这么说,我不需要任何人养着,我是个男的,我有脸有皮,连你也觉得是你养着我吗?对,没错,你给我做了太多的事,在我身上花了不少钱,但我会一一还给你的,这块表,我先给你吧。”我把手腕的表说着就要解下来。
曼姐的眉头微微皱起来,一把抓住我解开表链的手,摇着头,眼睛就红了,眸子里亮晶晶的,抿了抿嘴说:“川川,你这是干什么?这是姐送你的表,不能随便取下来的。”
我的手慢慢松开,我知道自己一时有些冲动了,深深出了一口气,愁容满面的凝注着她,咽了口唾沫说:“姐,以后别对我这样好了,别花钱在我身上,要不然人家会说的,我最讨厌别人那样说我。”
她眸子里水光闪闪,有点委屈的说:“川川,你不要这么说,姐对你好是姐心甘情愿的,就像你为了姐和自己家人吵架一样,我们都在为彼此付出,只不过有些是无形的有些是无形的,你对姐付出的姐心里都有数,也很感动,姐为你做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我松懈了下来,搂着她亲了一口,在客厅了亲热了一番,出了一身的汗,一起洗了凉水澡出来,说上床休息一会,傍晚一起去夜市吃饭。刚一躺上床,曼姐的电话就响起来,她正在寻找睡起来要换的衣服,我这人多疑,就径直拿起电话看是谁打来的。曼姐回头瞟了我一眼,问:“谁的电话?”
我看了眼说:“郑雪儿的。”把电话拿给她。
曼姐接过电话接通了,笑着和郑雪儿聊起来,好像答应要和她干什么去。挂了电话,曼姐说:“川川,姐出去一下,你去不?”
我疑惑问:“干什么去?”
她轻笑说:“郑雪儿让我陪她去医院一下,可能是怀孕了吧。”
我笑道:“那我去干嘛?”
她撩了一把还没干的头发,朱唇轻启:“陪我嘛。”
我摇摇头说:“我还是不去了,你陪她去吧,早点回来就是了。”
她说:“知道的,姐怎么能叫你一个在家等那么长时间呢。”
她边说着把衣服换上,头发高高的扎成一把马尾辫,脖子显得细长,加之皮肤白,看起来很有味道。我打开大门,看着她把车开出去,一直站在门口将她目送到巷子口才回来,一个人索然无味,就在房间里上网,在班级群里和大学的同学瞎扯,他们说的话无非都是与工作相关的,尤其是干工程的,不时抱怨自己多累,工资又少,施工队老板多么挣钱等等。我脑海中就闪出自己包活干的念头,毕竟自己学了四年工程专业,一下子也不想放弃。
聊了一会天,就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开始认认真真考虑这个想法,到底可不可行?唯一的可行之处就是自己对工程行业比较了解,而且现在也有同学干的好的在项目上一些小领导,最大的难处是自己现在没有启动资金,干工程需要很大一笔投入,我卡上只有不到一万块钱。我想唯一能帮我的人是曼姐,但我又怕别人说,这种矛盾的心情让我纠结了整整一个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