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时突然松开我的手站起来了,我以为她干吗呢,谁知她小跑过去揽住正在路过的一个单位食堂的师傅说:“师傅,麻烦你给我们拍张照吧?”我走过去,那师傅认识我,笑道:“小郑,你女朋友真漂亮啊,来,我给你们照。”我说了谢谢,把相机给他,曼姐拉着我来到雪人跟前,她俯身抱着雪人,我又从后面抱着她,师傅说:“笑一下,照了啊,1,2,3!”从师傅手里拿过相机看,没想到抓住的镜头很完美,我和曼姐都是笑的那么开心灿烂。
我们在雪地里玩的差不多两个多小时,后来曼姐的衣服有些湿了,我才硬是拉她回去,帮她把衣服脱下来,挂在电暖气上面烤干。在宿舍呆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我知道曼姐肚子一定是饿了,玩了那么长时间,就带她出去在单位门口小店里吃了热气腾腾的菠菜面,这样清淡的食物她倒是很喜欢吃,一碗面吃的干干净净,最后还喝了几口汤。因为下雪,也没地方去,就只能回去。在回宿舍的路上曼姐问我:“你平时在哪里上班着?”我给他指了指右手边那座六层独楼:“这栋楼四层,是我们部门的办公室。”她说:“带我去看看可以吗?”我想今天周末反正也没人上班,就答应了,带她去了我们办公室。
我走到左边靠墙一个办公桌边,说:“姐,这是我的办公桌。”曼姐看了眼,回头扫视了一眼我们部门的办公室,说:“挺大的,你们这里平时多少人?”我说:“差不多十来个吧。”她问:“那你平时主要都负责什么呢?”我说:“我们部门就是负责画图的,别的部门搞好设计,我们只管画图,十几个人都一样,一人画一部分。”我打开电脑,搬过椅子说:“姐,你坐吧。”她坐下来说:“你也坐啊。”我从旁边搬过一把椅子与她面对面坐着,无意瞅了一眼桌面,发现QQ自动登录群里有消息,就随手点开,是大学班级的群,班长在里面一连发了5次同样的消息:定于二零零七年正月十五于母校聚会,希望大家到时准时参加。曼姐认真的看了眼屏幕,转过来说:“你们大学同学要聚会了?”我说:“我也刚知道,一会给班长打个电话问问。”于是拨通远在广东修地铁的班长的电话,问此事,他说:“也是刚定的,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到时候再问问其他人的想法,不过应该不会变了,大家都差不多一年半没见了,主要是见个面,联络联络感情,你小子是不是我不发这个消息也把老同学忘了啊?”我笑道:“哪敢呀。”问了下彼此近况,言语中得知他混得不错,一年半的时间在他们项目上混到了副工程部长的职位上,不愧大学能做班长,做领导的就是能做领导。我给曼姐说了,曼姐对我说:“川川,姐相信你也能,因为在姐看来你的能力不比别人差,只要你现在好好干,不出两年,你一定也会高升的。”我笑笑说:“我不喜欢拍马屁,哪能呢?在你心中我永远是最好的,这我知道。”她笑着点头:“对,在姐心里川川永远是最棒的。”
我们在办公室坐了一下午,实在太无聊了,就重温了一遍《泰坦尼克号》,每当经典镜头出现的时候曼姐总是深情款款的凝注着我,那双眼充满无形的力量,似乎在牵着我走向未知的未来。那首经典的歌曲《爱无止尽》响起的时候,曼姐也跟着哼唱起来,那柔和甜美的声线很是好听,一次一次扣动我动情的心弦,让我荡漾在那种浪漫的氛围中,忘记了现实的残酷和社会的无情。
看完《泰坦尼克号》后,我突然不知哪根筋不对劲了,把自己命名为“病毒隔离库”的文件夹打开,给曼姐神秘诡谲的笑道:“姐,我给你看个好东西。”她满腹狐疑地问:“什么东西?”我说你看看就知道了,随即双击了一个“***教师诱惑”的片子,片子开头是东京热的片头曲,曼姐还说:“这曲子挺好听,声音放大点嘛。”不等说完,看到出现的画面脸色就变了,双眼入神的盯着屏幕,随着片子中***的制服被一个长相酷似毕福溅的萎缩男人脱掉,曼姐就羞涩地扭过头了,娇羞的说:“你干嘛啊?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赶紧关了。”我嘿嘿笑着说:“姐,你没看过这种片子吗?”她红着脸摇头:“没有。”我笑道:“一定是骗我,怎么可能没有?”她有些急了,蹙着柳眉说:“真的没有,姐骗你干嘛。”我坏笑道:“那不正好嘛。”她害羞道:“快关了吧,姐不看。”我看她还挺认真的,就说:“这个有什么呀?”她回头说:“你还是大学生呢!”我不齿地一笑:“你问问郑伟,大学男生哪个没看过*?还流传一句话呢,为人不识***,大学四年也枉然。”曼姐问:“***是谁?”我说:“就是拍这种片子的一个日本女的,不过已经过时了,网上流传说是得病死了,谁知道,我还是喜欢看***演的。”曼姐嘴里说着不看,我说话的时候她却盯着屏幕看,嘴角不时的微微一动,脸上的表情复杂极了,嘴里道:“小*!”我笑道:“姐,你发现没有,***和你还挺像的呢!”曼姐一听这话,立马回头拧了我的鼻子一下,骂道:“臭男人!你怎么能把姐和她比!”我认真的说:“你看嘛,真的有点像,脸型特别像,不过你的眼睛比她好看,眼神也比她有神,比她有气质。”我这样一赞扬,曼姐就笑了,但还是骂我:“臭男人,不准乱说!”我就不说话了,我看见曼姐的喉咙不时会动一下,就像我初次看*时一样忍不住咽唾沫,我轻轻抓住了她的手,她回头看我,眼神有些迷离,有些飘忽不定,我能猜到,她肯定心里有些蠢动了,连呼吸都变得加重了。
我就拉住她的双手往我腿上坐,她的眼神似乎有一团火,但还是假装平静,问:“干嘛?”我不说话,只是拉她往我腿上坐,她假装反抗着,但却不用力,我使劲一拉,她就顺势双腿跨坐在了我腿上。我抱住她的腰,两双眼近在咫尺、目不转睛的对峙着。我突然把嘴压了上去,堵住她的樱唇,她一下瞪大了眼睛,震惊地凝着我,随着我的舌尖在她唇间游走挤弄,她的眼神慢慢软下来,变得更加迷离,充满丝丝娇媚,双唇也微微开启,用她湿滑柔软的舌迎接我的舌头。我把她抱得很紧,双手在她背上抚摸游走,胸膛紧贴着她高耸坚挺的胸部,能感受到她那颗逐渐加速跳动的心。我的手很顺利的从毛衣下面伸进去,在她的玉背与小腹上轻轻抚摸,她的皮肤滑如丝缎。当我一只手拉开拉链取出早已坚硬如铁的宝贝时,她突然跳开了,有些失措的抹了一把凌乱的头发,喘着气,胸部一起一伏地说:“川川,别,姐不能再惯着你了。”我已箭在弦上,有点不解地说:“为什么?”她把衣襟拉了拉,看了看四周说:“姐怕有人,再说上午刚做过,这样真的会害了你,你会吃不消的。”我都是*焚身了,虽然知道自己这样做会对身体很不好,但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哀求似地说:“姐,就这一次,今晚,明天都不要了,好不好?”看着我可怜的眼光,又看了眼*中的激战场景,曼姐还是没能把持住,解开牛仔裤的扣子,微微往下退了点,退到大腿根部,然后背对着我,一只手扶着我那里,试探着坐了下去。那里突然被一阵湿热包裹,我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曼姐回头小声问:“射了?”我摇头说:“没有。”她总是担心有人过来,不时的向门口张望,我说:“不会有人来的,放心吧。”她上下移动着屁股,在*和所处环境的刺激下,我很快便放了出来。由于曼姐躲闪不及,弄了她一裤子。她掏出纸巾帮我擦了下身,看着我留在她裤子上的杰作,有些哭笑不得叹气说:“哎!真拿你没办法了!”我则心满意足的笑着提上裤子,关了*。干坏事的时候我没有害怕,但完事儿了我从办公室走出来的时候倒是挺怕别人看见的,东张西望着看有没有人,曼姐问我:“找什么呢?”我说没什么。
我履行了自己的下午说的话,晚上在寝室睡觉的时候没有和曼姐发生关系。其实我晚上睡下后还是有这想法的,只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一天劳累了两次的兄弟已经不听使唤,赖和我闭上眼睛把曼姐想的多么**,还是不能提起兄弟兴趣,它就像一条冬眠的蛇一样睡的死沉沉的,软成一摊。这晚因为困乏,抱着曼姐倒是睡的很香,第二天一睁开眼就看到了她,那种感觉真的很好。
这天下午我和曼姐在房间里坐着聊天的时候她的电话响了,她接通了电话去客厅接了,让我感觉有点神秘,只听见她说:“那你们吃早饭吧,我回去了把二楼的房间收拾一下。”
她接完电话回来,我问她:“谁的电话?”
她说:“我妈的。”
我笑道:“你妈才吃早饭啊?现在都三点多了。”
她看了我一眼说:“真笨,多伦多现在早上七点多啊。”
我恍然大悟,哦了一声,问她:“你妈打电话什么事?”
她说:“我妈说全家今年想回来过年,想把我哥哥的孩子带回国过个年,不想让孩子第一年就在外国。”
我问她:“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她说:“下个月吧,过年前,不过还不确定。”又微笑道:“你今年要不跟我一起回家过年吧?好么?”
我啊了一声,惊讶的瞪大眼睛,问她:“你家人都知道了吗?”
曼姐轻垂下头,轻声说:“前几天打电话的时候才告诉他们的,所以他们说都想回来,也可能是为了我的事情吧,本来只有我哥和我嫂子带着孩子回来的。”
我不知道说什么,干笑道:“那我还是不要去了,我这人怕生。”其实我是心里没底,不知道见了曼姐的父母和哥哥后该如何向他们说我们之间的事情。
曼姐抬起头有些幽怨的瞟了我一眼,淡淡道:“到时候看好吗?姐一个人有点怕。”
我答应她说:“到时候再说吧,现在还早。”我不想再提这个话题,到时候再说吧,车到山前必有路。
曼姐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很淡,但很有力,接着换了话题:“不知道这雪什么时候停?”我说:“今晚估计就停了。”果然如我所说,到晚上我们出去吃饭的时候就已经不下雪了,路上积了厚厚一层,踩上去绵软作响。晚上我又要想和曼姐缠绵的时候她说很累,掀开我,转过身一声不响的就睡觉了。直到临走,我两的心情都没一开始那么好了,虽然彼此心里明白是因为什么,但都没说出口来,因为我不敢答应过年就一定能去她家里,我感觉自己好懦弱,好胆怯,一面对困难总是想逃避,但我真的是在一点一点改变这些坏毛病。因为曼姐,我第一次和父母顶嘴吵架,从八月到十二月,四个月时间没有回一趟家里,虽然往回打过几次电话,但和父母一聊,他们总会提起曼姐与我的事情,让我趁早放弃,别和她纠缠不清,“这不光是你自己的事情,还有咱们胡家的门脸,你别做丢咱们胡家脸的事情了!”父亲每次都会凶巴巴的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