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拿出自己的火车票,朝床铺位置对照了一下,笑着说:“我是2号中铺。”郑伟笑道:“那在我上面呀。”美女就点了下头,从随身带的小皮包里拿出拖鞋换了,那脚丫子可够细嫩的。换好后就对我两礼貌性一笑,爬上了自己的铺子。由于2号中铺在我的斜上方,我躺在床上稍微一挪动身子就能看到她,自从她爬上床铺后几个人都沉默了片刻,因为大家都没话说了。我和郑伟用眼神交流了一会,我心里有曼姐,对这些小妹妹型的女孩没有更深层的兴趣,只是觉得长得漂亮,欣赏一下而已。郑伟就不同了,他一看见美女就跟狗闻见屎了一样,恨不得一下子就扑上去,这时正眼睛一转一转的,够着瞅人家姑娘,可是在她正上方,她看不见。而我一斜眼,刚好和她对了个眼神,彼此一笑,让郑伟羡慕的只呲牙咧嘴。后来姑娘口渴了,让郑伟帮忙把她的水给她递一下,他才又搭上讪了。“你们两个是一起的吗?”她喝了口水问,我说:“是的。”郑伟笑着说:“嗯。”她俯下身子,自己够着把水杯放在了桌上,那胳膊显得生白细嫩,她又重新躺下,郑伟又看不见她了。她看着我问:“你们是要去哪里?”郑伟抢答道:“青海。”女孩愣了下,随即笑了,露出两颗可爱的虎牙:“是在青海工作吗?”我索性就不说话了,满足郑伟的胃口,两人于是就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我转过去背对着他们假装睡觉,聊天中听出来那女孩是去青海打算玩几天的,郑伟还邀请人家去水电站看看。
一路上将近十个小时的时间里两人聊得甚欢,但最终要下车的,要分别的。郑伟把自己的包丢给我,帮她把行李从货架上拿下来,一直送到了车下,送出了车站,最后人家要走的时候还依依不舍的看着,直到我拉他去坐车,才回过神来。
在施工方派来接我们的车上,我问郑伟:“和那姑娘聊得如何?”他沉浸在其中,说:“美得很!她说有空就来项目部找我。”我调侃说:“你魅力不小啊!又勾搭上一个。”他说:“妈的,怎么叫又勾搭上一个?”我笑道:“那小冉呢?算不算一个?”他说:“我这是做两手准备,万一这口肉没吃到,还有一口肉呢。”我就笑着提醒他:“把握好分寸啊,别到时候翻船了。”
当晚项目上为我们接风洗尘,酒足饭饱后我让他们给我开了间房,独自去睡觉了,而郑伟这家伙,赖不住寂寞,和一群工程男跑去夜总会堕落了。躺在酒店宽大舒适的床上,说真的,是个男人都想能揽着个女人睡觉,在这样的地方,只要我随便给项目上的人提醒一下,便能左拥右揽的睡在女人中间,但我尽量让自己保持清醒的头脑,所以喝酒的时候也是没用全力,有个五分醉的时候就一滴不喝了,再多就会控制不了自己了。我把自己全部的欲望都化作了思念来想远在滨源的曼姐,给她打去电话开口就说:“姐,我想你。”她说:“姐也是,你到了吧?”我说:“嗯,到了,我现在在酒店的床上躺着呢,心里好想你,郑伟和他们去唱歌了,我没去,我不想让自己变坏。”曼姐问我:“川川,是不是又喝酒了?”我打了个嗝说:“嗯,喝了一点点,不能一点也不喝的。”她说:“你清醒着就好,姐一直怕你会在那样的场合里学坏了,学坏了就会和马明义一样不要姐了,你一定要洁身自好,知道吗?”我说:“姐,你放心,我会的,我一个人躺在酒店的床上,就是想你。”她说:“川川,好了,你喝酒了,坐了一天的车也累了,早点休息吧。”
和曼姐简单的说了几句话,我就睡觉了,这一睡就到第二天早上了,要不是项目上的人打电话给我,我还睡着。
这次在青海呆了四天,处理了一些图纸上的简单问题,也没做逗留,就早早回去了。期间那个在火车上遇见的女孩还来项目所在地找过郑伟,两人出去睡了一晚上,鬼都能想到两人肯定发生性关系了。当我问郑伟把事办了没有?他极力否认:“没,哪有啊?只摸了摸,人家不让进去,说要慢慢了解了才肯。”我心想你娃要是一晚上没放个三五炮,第二天会累的在去工地的路上走路都能睡着。两人本来相约回去,谁知上车那天郑伟打电话过去,姑娘开口来了句:“我和我男朋友在一起,过几天再回。”气得郑伟在车上一路上直骂人家又骚又贱,我说:“你们这是臭味相同,一丘之貉,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心里也暗自对现在的社会感到失望,充满悲观的态度和看法。一个看上去冰清玉洁一尘不染的女孩,她为什么就会随随便便和一个陌生男人脱了裤子上床呢。我百思不得其解,但想着想着就笑了,是无奈的笑,可笑的笑,李玲不是也和我谈了三年的感情吗?不也是看起来一尘不染吗?还口口声声说要嫁给我,去深圳半年,就把我踢了,这就是现在的女孩们,难道社会改变她们就是为了让人类之间的杂交产生出更优良的品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