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后,也许是太累了,我和曼姐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电视,就不知不觉睡着了,直到曼姐拿着毛毯给我往身上盖得时候我醒来了。曼姐手里拿着毛毯,见我醒来,说:“累了就回房间睡一会吧,我也有点累,下午休息一下。”我点点头站起来和曼姐分别回房休息了。这一觉就睡到了下午六点左右。从房间来到客厅,见曼姐的房门敞开着,她不在里面,我就站在客厅里喊了两声,屋外传来她的应答。
我来到院子,见曼姐正在洗衣服,旁边台阶上放着全自动的洗衣服,她却坐在凳子上,跟前放着一大盆水,用手在搓洗。见我出来,抬头来用带有泡沫的手抹了一把垂下来的头发,对我说:“青川,把你的脏衣服拿出来吧,姐帮你洗了。”曼姐洗衣服这一幕,俨然一个勤劳操守的家庭主妇,只是她的不凡气质、她的火辣身材,放在这样的画面里,充满了艺术的韵味。
我想想房间里还有一堆换下来的脏衣服,里面夹着几条脏*,不好意思拿出来,就说:“曼姐,不用了,我自己洗。”
曼姐坚持说:“你要上班,哪有时间自己洗,快点拿出来吧。”
我还是不好意思,说:“真的不用的。”
曼姐瞋了我一眼,没说话,起身径直朝屋里走去,过了一会抱着我一堆脏衣服出来放进盆子里,对我说:“以后换下衣服就放在院子这的盆子里,姐帮你洗,别再推辞了。”
曼姐一件一件把一堆脏衣服分类,内衣*和外衣外套分开放在不同的盆子里,我换下来的白色*裆部发黄,*裸地堆在几件*最顶上,让我很尴尬,而曼姐一点异常反应也没有,只是挽起T恤的袖子,低头使劲地搓洗。我帮不上什么忙,就帮着倒一下盆子里洗过的脏水,时间瞬间就过去一个本小时。
傍晚的时候小冉给我打开电话,说想来看看我好些了没有,问我:“青川,你现在在家里吗?”
我说在家里,已经好了,不用那么麻烦跑过来看我,又不是什么大病,一个小小的发烧而已。
小冉停顿了一下说:“我到了你住的这家门口了。”
我一怔,问:“小冉,你不会开玩笑吧?”
小冉平静地说:“我没有开玩笑,你能出来一下吗?”
我说:“你等一下。”
挂了电话,我推门出去,果然见小冉在门口站着,手里提着一只保温饭盒。黄昏的时候天上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小冉的头发上落了薄薄一层水滴,鬓角的发梢上挂着一滴水珠,小巧的鼻尖有些红,衣服穿的太单薄,站在小雨里瑟瑟发抖。见我出来,小冉笑着说:“青川,好些了么?”她一笑的时候会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看起来有些可爱。
一股自责涌上我心头,忙拉着她说:“进去坐。”她问:“房东在家吗?”
我说:“就是咱们吃饭时跟我说话那个,在屋里,没事的。”
小冉迟疑着,跟在我身后进了房间。曼姐在客厅里坐着,见我带着一个姑娘回来,她站了起来,有些吃惊,我介绍说:“曼姐,这是我同事小冉,过来看看我住的地方。”小冉接着叫了声:“曼姐,你好。”
曼姐反应了过来,微笑地和她打了招呼,转身去卫生间拿了一条干毛巾出来递给她说:“擦擦吧,怎么给淋湿了?”
“出来时候没想到会下雨的。”小冉浅浅笑着接过毛巾。曼姐对我们说:“青川,你和小冉先聊着。”自己转身朝厨房去了。
看着曼姐进了厨房,小冉说:“这是你房东?长的真好看。”
我得意地说:“你猜猜看她多大了?”
小冉猜测道:“二十五六岁吧?”
我笑道:“三十一岁。”
她朝厨房里瞅了瞅,惊讶的张了张嘴,突然想起了什么,把放在桌上的保温饭盒打开,一股香气立刻溢出来,小冉说:“给你带点乌鸡汤喝吧。”
我凑过鼻子闻了闻,开玩笑道:“你自己做的?专门给我做的?”
小冉忙把视线看向别处,说:“不是,我一个人熬了一锅,吃不完,正好你生病了,就给你带点。”
我感谢了小冉,和她聊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这晚曼姐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还专门开了一瓶长城干红。曼姐给我们每人倒了半杯红酒,端起高脚杯说:“咱们碰一下吧。”
小冉看了看我,与我同时举杯和曼姐轻轻一碰,曼姐慢慢的把杯沿送到嘴边,轻轻啜住,动作优雅、气质高贵。一桌三人,就这么边吃边交谈,这种融洽的氛围仿佛如家人一样温馨。
吃完饭,聊了一会,小冉坐到九点,执意要走,曼姐就让我用她的车送她回去。我的驾照是在大三时在驾校考的,真正驾车的机会没有几次,也都是在郊区公路上的驾驶经验。第一次在城市上路,不免有些紧张,车开的很慢。中途小冉接了个电话,看了我一眼,声音很小地对着电话说:“我在家里,不想出去,你去吧。”
我斜睨了她一眼,轻轻笑了笑,小冉说:“是李晓伟,叫我出去看电影。”
我把车停在路边,笑道:“那小子。。。在哪?我送你过去吧。”
小冉摇摇头:“我不想去。”
看她好像有些疲惫,眼神迷茫地盯着前方,我说那好吧,又开车上路。滨源这座海滨城市的夜色很美,虽然街上人不是很多,但一到晚上整座城市就会灯火阑珊。街边的霓虹在车窗上打照而过,一闪一闪映在小冉的脸上。风轻轻吹进来,小冉微微眯着眼睛,乱发飞舞,纯棉质地的上衣被风紧紧包裹在瘦弱的身上,胸部凸显。衣领偶尔会灌进风,露出的胸部肌肤白如霜雪。半个小时后小冉被我安全送达,下了车她让我注意安全,非要我开走了才肯上楼去。
我说:“那我走了。”
小冉笑着轻轻点头,脸上浅浅得酒窝就显现出来,轻柔地说:“路上慢点,到了给我发个短信说一声。”
我点头应道:“好的。”拉开门上车朝她挥挥手,启动汽车驶离她住的小区,倒车镜里小冉的手还在伸在半空,面带笑容,布满碎花的素色棉质长裙在夜晚的风中轻轻飘荡,就像一朵在黑暗中催然绽放的昙花,点缀着夜色。那略显单薄的身影在楼下站了很久,慢慢消失在倒车镜里。
回去的时候房间里已经熄了灯,我想曼姐可能是睡觉了吧,就悄无声息地推门进去。昏暗的光线中,我看见曼姐穿着薄如蝉翼的白色睡衣坐在沙发上,披着的头发有些散乱,身体微微蜷缩着,好像已经睡着。我放慢脚步,回到房间,拿了一床毛毯出来走到她跟前。此刻的曼姐一定是在梦中漫步,面容平静,双眼轻轻合着,眼角细长,红润的双唇会偶尔轻轻动一下。她睡衣的领子有些滑落,肩膀露出了黑色的文胸带子,也露出半个浑圆雪白的**,她的皮肤细腻*,找不到一丝瑕疵。我站在那里细细地欣赏着曼姐的身体,薄薄的丝质睡衣下,是一段修长曼妙的躯体,胸型饱满圆润,**紧翘,隐约可见黑色的内衣。
我怕自己犯错,小心翼翼的给她盖上毛毯,把手机掏出来放在茶几上,蹑手蹑脚去卫生间里洗澡了。洗完澡的时候客厅里的灯亮了,传来曼姐疲乏无力的声音:“青川,你在洗澡吗?来电话了,要不要我给说一声?”
我快速地擦着身子,问她:“曼姐,是谁的电话?”
“李玲的,要我给她说一声你在洗澡么?”她说。
我说:“曼姐,你先帮我接一下,我马上就出来。”
我来不及穿戴整齐,套了背心和大裤衩就推门出来,曼姐对着电话说:“青川出来了,你和她讲吧。”把手机递给了我,朝我温柔地笑了笑,转身进了她自己的房间。
我接上点边便往房间走边问:“李玲,怎么现在打电话过来了?”
李玲凶巴巴地问:“刚才接电话的女人是谁?你是不是干对不起我的事?!”
我呵呵笑笑说:“你想哪里去了?她是我房东,人很好的,我刚在洗澡,电话在客厅放着。今晚加班了么?”
李玲哦了一声说:“没有,刚才和同事们出去玩了,才回来,有些想你。”
我疑问道:“这么晚了还出去玩啊?”
她说:“我们去迪吧了,还喝酒了,生活丰富多彩吧?”顿了顿声调到此一转,变得低沉哀怨起来:“川川,每次出去玩,同事们都一个个带着男朋友,剩下我一个落单,你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吗?”
我吸了一口气,说:“李玲,我也想你,等我有时间就去深圳看你,你好好上班,照顾好自己。”
她有些刁蛮地问:“什么时候才有时间?马上国庆就到了,国庆节就来看我。”
我随口应道:“好的。”
她打了个哈欠,说:“今晚在迪厅跳了一会舞,又喝了点酒,脑子有些昏呼呼的,有点困,我先睡了啊。”
我忠告她:“李玲,以后没事少去那些场所,深圳很乱的。”
她不耐烦地说:“知道了,亲一口,挂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