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吃过饭后秦天把父母叫到一起,拿出玉瓶。
在父母惊诧的目光下,拔掉塞子,顿时异香扑鼻,瓶子里光华阵阵。
倒出几粒金丹,自己先尝了尝体内小腹中一阵火热的药流过四肢百骸静脉血管,随即感觉自己的真元多了一成左右。
居然有此效力,秦天不由得一阵惊讶,原本以为对于自己的药力不会很强,只是抱着试药的态度的去的。实在是出乎意料啊。
把剩下的几粒全部递给秦父,哪想到秦父当时就拒绝了,依他再没见过世面的眼界也知道这些金色的丹药绝对不是凡物,看到儿子吃药后面色愈发红润,浑身光芒闪烁。秦父当即觉得自己这么大了,这么好的东西,不应该再跟儿子抢。
看到秦母刘琴也是一样的反应,眼神渴望却又坚决不要。秦天不由得无奈地说:”爸妈,好几瓶呢,你们也就只能吃8、9粒而已。我有的是,这种东西还是我的呢。多得是。没有了,我再去练就是了。“
”真的?真的很多?还能再练?“秦父一脸不可置信。
”真的,爸妈,你们就信了吧。你看这里就好几瓶呢。你们两个也就只能吃十几粒而已。还不到一瓶呢!”看到这秦天莫名的感动,父母总是希望把好的东西留给子女。同时也更坚决了。
“那行,既然是你孝敬我们的,我先尝尝。”说罢秦父了一粒放在嘴里,咽了下去。
只见秦父浑身光华闪过,体表出了许多的臭汗和一些黑色的杂质,这应该是洗髓伐骨的现象。感觉药效不够,就把剩下的几粒也给了他。
秦父感觉自己浑身轻了好多,打小也没这么舒坦过,接过秦天递过来的丹药转手就送给了秦母刘琴。
“爸,还有呢。算了再给您几粒。“秦天无奈只得再次送上。
“好,那我就浪费了。“秦父变得一脸欣慰。
看到父母全部把金丹吃下,秦天的心也开始放下。
过了一会,秦母首先受不了浑身的黑泥,去了附近的澡堂子洗澡,秦父犹豫了会也跟着去了。
秦天在家百无聊赖的时候,突然门被推开,一个留着小胡子的中年人来到家里,秦天记得这是自己三叔秦直。
“三叔,您来了。”秦天迎上去,递了根烟。
“小天回来了,怎么也不去你叔家里坐会?”三叔秦直很是热情地说。
“刚到家一天,没来得及到您那。倒是您来着有事吗?”秦天不解地问道。
一般到了快过年的时间,家家户户都在忙着置办年货,收拾房子,尤其是近几年来外出务工的人员增多,村里的青壮年回来的时间都在推迟,大部分都集中在二十四五的时候回来,这时候就会更忙了,尤其是三叔家,也是属于晚归,哪来的时间呢。
“哎,本来我也是没事的。只是隔壁家的柱子出事了,他家里又没个主心骨,他便让我来找正哥去看看。”说道出事,秦天看见三叔的眉毛动了一下,不知怎么的秦天感觉三叔的眼神里有种恐惧的意味。
“三叔,是什么事呢?”感觉事情的不单纯,继续追问。
“哎,我也不清楚啊。据柱子他媳妇所说,柱子这几天都是莫名地沉默,一个人半夜不睡对着窗外傻笑,有时候还流眼泪。饭也不吃,尤其是今天下午,柱子媳妇正在做饭时,突然感觉脖子一紧,一阵剧痛传来,回头一看让她亡魂大冒,原来是柱子双手掐着她的脖子,头也趴在她肩上就咬。
眼见她就要窒息之时:
柱子他娘在背后大喝一声:“谁敢欺负我家媳妇,有胆子的冲我来。”随即手中拐杖也是应声而至,落在柱子身上,柱子登时就昏了过去。他娘觉得事情不简单,于是就叫了村里几个德高望重的人过去,事情就是这样的。“三叔一口气说完,秦天连忙倒上水递过去。
看到三叔喝完水,秦天接着说:”我爸不在啊,我在外面游历一段时间的时候跟一个老道士学过一点道术,要不我跟您一起去吧?“最近刚好学完一些基础的道术,再加上实力接近地仙,一般的小鬼精怪什么的想必也是奈何不了自己的。打定主意的他,就想跟着三叔秦直一起去看看。
“这,好吧。”虽然没有叫到秦父但是秦天的话让他有种意外之喜。
”三叔,咱们走。“说着两人一起出了门,抹了,秦天把门带上。
柱子是秦家村有名的倒腾户,倒不是说盗墓买卖古董什么乱七八糟的。
而是柱子这个人有些小聪明,时常干些比较挣钱的小买卖却又坚持不了多长时间。所以,这么多年来虽然没挣多少钱,但是日子也过得比较清闲。毕竟,在老一辈看来,耕种才是头等大事,说白了还是重农轻商的心思,虽然羡慕柱子的来去自如的挣钱,但是还真没几个人去仿效的。
很快,秦天和秦直来到柱子家,这是一个2层半的小洋楼,走到门口,透过前院可以看到屋里正聚集着一些老人再说这话。
走进前院,秦天就感觉到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刚刚在门外还没感觉才走进院内,就聚集了这么多的阴气。
秦天感觉这件事不会善了。
随着越来越深入,秦天感觉那股阴冷之气格外之重了。
走进屋里,向诸位老人打声招呼,就到柱子的卧室去。
掀开门帘,秦天感觉这里的阴气的源头就是这里了,抬头看见躺在床上的柱子。
柱子躺在床上,身体四肢诡异地蜷缩在一起,不像是正常人的睡姿亦或者是昏睡的样子,倒像是某种动物睡觉时全身蜷缩,四肢回收的。
再看脸上,黑气弥漫,四肢和裸露在外的皮肤也是呈现一种不正常的黑色,嘴唇乌黑发紫。秦天用手拂过眼睛打开天眼一看,印堂发黑,在柱子心窝上居然有一团黑气。仔细看来,黑影闪烁,期间面目狰狞,隐约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