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的还是吵闹的气氛,斜对面一桌,有个喝醉了的醉汉,大力拍桌,“什么玩意儿,老子拼命样的干活,活的像个狗一样,我还要听她一个老娘们瞎说话,哼,我和你们说……要不是看在她是女人的面子上我早就,一个巴掌拍过去。”随后一口干了手中一瓶子酒,说的是家长话,这话茬子带劲,这儿的男人,豪迈粗狂,想要说的话就直接,不别别扭扭的,说话的人不别扭,但听的人受不了那样的大嗓门,总归会有个出面阻拦的人出现,“妈,我和爸去点菜,小恩,你,要不要一起的啊。”看着他时刻玩着手中玩具,他只是点点头的,没有动作的。
“你是要走的还是不走的呀?”我看他这么没动作的,有些着急的,因为全家人都等着,“小恩,姐姐今天刚回来,你要吃点什么和爸爸说。”父亲倒是好言相劝的蹲下身和他说起来,我看不过去,因为这个小子真的太爽了,过日子过的“我自己先过去看了。”受不了这样的画面。
但有时候被父母抓着不放说我这是吃醋的表现,常常我也是反应过大的,说自己是本来就这样,只是看不下去才说小恩的但这样的解释理由都显得很牵强,在现在面前一道道的美食,犹豫不决,“想吃什么?就点,今天出来吃就要多吃些好的。”
突然我陷入自己的世界遐想起来,好像一家人这样出来吃东西的机会真是微乎其微,几乎可以说是没有过,哪怕小恩还没出生的时候,也是没有的,“爸,你去休息下,我来点就好。”父亲不知何时走来我身边这么一说。
“那,行吧,不要客气的啊,想吃什么点什么。”父亲走向别处看菜去。
“恩,好。”
突然莫名难过的心酸起,我们一家搬家几回,到今天还算稳定下来,因为搬了新家,给自己心里也有安定的感觉,“老板娘这个菜,啊还有这个。”看见喜欢的水煮鱼片,回味起那个味道真叫好。
等待一家人菜齐全开吃,父亲又开始一通没一通的接电话,“爸爸是不是很忙。”小恩突然这么一说,饭桌上的局面尴尬,我手胳膊碰了碰他,眼神示意不要说话,他也难得乖乖听话的,“下次电话来了,就不接,今天我手机就关机。”
父亲是个承诺做到的人,我也随这点,但一旦没有做到承诺事情,我心里就不好受,所以有那么天面对他的时候,我还是害怕的。
后来我们的说说笑笑,这欢乐的气氛好比过年那会儿,不对,或许是过年那会也没有这样的气氛,因为都很匆忙,每个人是不是在现在都会说过年,真的越来越匆忙,越来越没有年味了,哪怕一年一次的相聚见面也不是太想念亲戚,似乎更多时候相处起来,陌生了,不知道聊什么话了,中间有堵墙,隔阂住了。
而我深深有所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