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天罡罩双气战双勇撼天锤一猛对二猛
天色阴沉,冒不惊一大早,就去敲天云的门。敲了半天,不见天云出来。冒不惊喊道:“小师叔,开门,是我!”天云躺在床上,心中烦乱。听冒不惊喊自己,起身开门。冒不惊来到屋内,见天云面色不对,说道:“小师叔,这是怎么了?”原来天云昨日比了一场武,心中烦闷。说道:“没怎么,就是心中不痛快,今日不打算去观战了。”冒不惊嘿嘿一笑:“我当是什么事,还是为昨天的事情烦闷?胜负乃是常事,何必挂在心上。你若是不想前去观战,我陪你走走?”天云一听,正合心意。说道:“如此甚好!免得这些师姐没事总寻我开心。”冒不惊听完,说道:“好咧,等我收拾收拾,拿上家伙。咱们叔侄二人走走。”冒不惊收拾完,打算找天云,正撞见甲妙计,甲妙计见冒不惊行色匆匆,便问:“不惊,你这是去哪?”冒不惊一看是甲妙计,说道:“正好,我那小师叔天云,心中烦闷。我陪着天云小师叔走走,一会,麻烦师伯你去师爷那,说一声,我二人去去就回。”甲妙计一听,说道:“正好,今日我也不愿前往。算上我一个,免得你二人走失了路径。”冒不惊无奈,先到地魔那述说一遍,地魔嘱咐道:“快去快回!”便和甲妙计一起来到天云屋内。天云早已洗漱已毕。三人也没吃早饭出了住处,天色有些潮湿,貌似要下雨的样子,天云顺路买了几顶大草帽。三人各背一顶。一路向南而行。
其实这路,三人本已走过。天云就说:“不惊,甲师兄,不如,到海边走一走,如何?”冒不惊一笑,说道:“行阿,你想去哪,我就陪你去哪。”这三人信步游走,天色渐渐发暗,一声惊雷划过,这就下起了小雨。雨不大,三人顶起草帽,走了一个多时辰,来到一处海边。那海边,风浪不大,天云问冒不惊:“不惊,走了这么远,可曾乏累?”冒不惊答道:“哎呀,小师叔,这点路程,算什么!我别的本事没有,就是腿脚好!当初跟着地览天阁那帮人到处游走,那帮人嫌我内力不够,故意拿我开心,走起路来一个个健步如飞,我要是跟不上,早被妖兽吃了。所以,长年累月,就练出这么个本事。”天云一笑:“那你一定吃了不少苦了!”冒不惊苦笑一声:“小师叔诶,人就是命,你一出生,就是少城主,受万人敬仰,我呢,一直受万人嘲讽。”天云说道:“不惊,你也别这么说,俗话说,苦尽甘来,将来你一定出人头地。像我,虽然是少城主,可现在一事无成,还整天受气,就连自己喜欢的人,都没法说出口。我看,我还不如你。”冒不惊连说:“可别这么说。我哪敢和你相比。像我这样的,死了都没人挂念。不过小师伯你也不必劝我,我这人啊,就是心胸宽阔。什么事我也不放在心上。”三人一边说,一边顺着海边向西南方走,除了海水拍岸,早已荒无人烟。甲妙计就说:“在往前去,恐怕越走越深,阴云越重,不如,就此打住,往会走吧!”天云想想也是,出来许多时候,心情也好多了。便打算回去。可一眼望见,远处海中一堆乱石处,隐隐拴着一条小船。天云一指,问道:“甲师兄,你看远处,那海边石堆之中,是否是一条小船?”甲妙计一看,果然是一条小船。心中疑惑,这里荒无人烟,又无码头,那小船看来也是无处可停,勉强在此停泊。就说:“真是一条小船!不知这里如何有船只?”冒不惊答道:“这里身处海岛,有船有什么奇怪的,说不上哪个渔家,在此歇脚也说不定。”甲妙说道:“离此不远,看看又何妨?”几人便奔那小船而去。
在说这第四关上。正打的难解难分。地魔这边,派出两人,都是五行属金,武术之身,哪两人,正是武极帝君-傲天正,与傲血狂战-风少。地魔将这第四关,交给二人。第四关各派两人,分在两座擂中。地览天阁这边,智上一看傲天正与风少,两人背刀仗剑,料是劲武之身。所以,智上派出两人,都是五行属木,气功之身。为何?因为五行之术乃是当年猎魔师借幽冥之力幻化而来,虽可相辅相佐,却逆五行而克。本来金可克木,如今正好变成木反而克金。派出哪两人?第一个乃是地览天阁门下,首徒铁尺真君-云喻,还有就是与颠正道交过手的琼峰隐士-灵修上人。那云喻身高七尺过半,中年模样,深眼窝,高鼻梁,细腰宽背,身穿青布袍,干净利落。背后一把特殊的兵器-九转盘星定天尺。傲天正与风少先入两擂之上。那灵修先下的城,向两边望了望,竟来到傲天正的擂中。灵修见傲天正身高十尺开外,只道他是个蛮夫。以巧力赢他不在话下,所以灵修以为稳操胜券。哪知等交上手来,才知道没那么简单!那傲天正,号称武极帝君,武艺极高,内力更是深不可测,特别是把锯齿飞镰,呼呼刮风,裹挟泰山之势,向灵修腰间横劈过来!灵修内力聚集四周,立起无形天罡罩,左手推右手,右手内力聚集在白光拂尘之上,硬接了一招!那剑气虽穿不透天罡罩,但是锯齿飞镰正碰在白光拂尘之上!只见一声巨响,兵刃的撞击,加上浑厚的内力撞击向四周散开,四周百姓顿时被震的人仰马翻,纷纷倒退。灵修虽没受伤,但双手却被震得发麻,脚下潮湿,站立不稳,连忙收招向下运气,撑起身体,向后飘了数步,左手马上聚集内力,一掌拍出,一股无形内力冲向傲天正。傲天正不敢怠慢,内力聚集在锯齿飞镰之上一挡,二人你来我往,一时也难分胜负。在看风少与云喻,斗了一个时辰左右,云喻稍占上风。那云喻乃是地览天阁门下首徒,内力深厚自不必说。又习的是气功之术,风少的剑气在猛,劈不透天罡罩,武艺虽然凌厉,内力聚集神怒斩之上,势如开山断岳,那云喻不接也不躲,只用那定天尺一拨,借力用力,那神怒斩就顺着云喻身旁劈过。云喻反手一尺,对准风少前胸便点,风少连忙抽刀抵挡。又打斗一个多时辰,云喻抛开定天尺,内力注入右臂,用内力超控定天尺,施展凌空持物之术。那定天尺离开右手,在半空划过一道弧线,对着风少后背袭来,正前方,云喻左手聚集内力,一招裂岩掌向风少拍来。风少见那定天尺绕过自己身后,知道这乃是气功之术的凌空持物,又见云喻抬起一掌,一股浑厚的内力对着自己前胸拍来,不敢招架,连忙向旁一闪,神怒斩在腰间盘旋,风少一回身,一道寒光直奔云喻腰间。云喻冷笑一声,内力聚集在天罡罩上,剑气冲向天罡罩,又被天罡罩卸去。风少心中暗暗着急,想要赢他,必须近身用神怒斩破他的天罡罩。只靠剑气只能消耗彼此的内力而已。可云喻有意保持距离,只用裂岩掌和定天尺进攻,那定天尺快如流星,稍不留神就要吃亏。云喻内力源源不断,定天尺越飞越快,风少既要提防定天尺,又要防备云喻的裂岩掌,渐渐招架不住。云喻暗暗得意,收住招式,对风少说道:“这位师弟,还是认输吧。在打下去。恐怕也于事无补。”那细雨落在云喻头顶三尺之处,就被那无形的天罡罩挡住,激起的水花,在云喻周围形成一个淡淡的圆雾。细雨划过风少的脸庞,风少平息心神,心中盘算着如何取胜。如今天罡罩不破,剑气无法伤到本身。想要近身,那云喻又故意保持距离,定天尺又不时偷袭,如何是好?事到如今,也只好比拼内力!若我用剑气攻击,他必注入跟多的内力在天罡罩上防御,想要一直保持天罡罩不破,也是极消耗内力。若他内力不济,天罡罩便会虚弱,也许我就有机可乘!此战不能输!方才在地魔师叔那开下海口,如今败下阵来,如何回复师叔?想到这,说道:“多谢师兄!不过,胜败虽然在乎实力,可更看运气!小弟运气一向不错!”云喻微微一笑。心说话:“不知死活!”定天尺在半空晃了三晃,又向风少冲来下来。风少左挡右拦,又和云喻战在一处!又过了一个时辰,云喻也是汗如雨下,气喘吁吁。不过风少内力将近耗尽,心想:“想不到今天在台上竟输给一个无名之辈!丢人现眼不说,现在只能盼望傲天正能赢,那这圣光剑还有一丝希望。”想到这,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用尽浑身内力,使出一计绝招--傲血怒神斩!那把神怒斩上挂着血红的琉火,一道半月,横着劈出一道剑气!直奔云喻腰间!风少劈出这计绝招,身体摇摇晃晃,连忙用刀支地,在无力气。云喻看出风少已经力尽!眼看这道剑气和平时不一样,连忙用尽内力注入天罡罩,准备迎接这一击!就在剑气刚要冲到天罡罩之时,云喻腰间忽然一阵剧痛,不知被何物击中!内力顿时消散大半!天罡罩立刻变得薄弱,被剑冲透天罡罩,直透腰间!只见云喻腰间被剑气一击,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再也站立不稳,翻身道地。好在天罡罩抵消大部分剑气,否则这一下,非把云喻一分为二不可!风少一看云喻倒下,也是吃惊非小!虽然云喻内力所剩无几,但明显看出来他刚才也是全力迎接,为何这剑气能穿透他的天罡罩?风少向四周望了望,没看出什么破绽。难道真是运气太好?那百姓也是远远的观望。见云喻倒地,一片唉声叹气。地览天阁门下有人,连忙给云喻疗伤,抬出擂台。这边傲天正已经占了上风,虽然灵修内力深厚,可比傲天正还是逊色许多,本想着消耗傲天正的内力,可那傲天正越战越勇,那锯齿飞镰,两刃之上都是布满五寸长倒虚钩的剑刃,要是不小心碰到,连肉带骨非卸下去不可!傲天正不管什么天罡罩,远了用剑气,近了用剑劈,灵修聪明反被聪明误,非挑傲天正挑战。那拂尘在凌厉,近不了傲天正的身。最后被傲天正逼到角落,再无还手之力。傲天正一收手。不在打下去。灵修汗如雨下,浑身湿透,只好认输。傲天正哼哼一声冷笑。转身归队。第四关全胜。地魔这边自然高兴。地览天阁这边,一个个咬牙切齿,智上气的胡子撅起多高,心说话真是怪了!那灵修输了还有情可原,那云喻直把那小子逼得毫无还手之力,怎么还输了?真是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智上起身站起,向下眺望,今日这两擂,百姓离的都挺远。又下着小雨,大多带着斗笠。也看不出什么来什么。智上一跺脚。转脸又微微一笑,来到地魔身旁。说道:“哎呀,师弟,想不到门下竟如此勇猛!真是一个比一个英勇!我看,不如趁着今日高兴,天气凉爽,如今你我各两胜两负,还有这最后一关,一并比了!你们出一人,我们出一人。速战速决算了。”地魔轻缕胡须,转头看着门下这些人。寻思还有最后一关,派何人前往?刚要说话,附唇凉嬉皮笑脸,来到智上跟前,先给智上施了一礼,说道:“哎呀,智上师叔,小侄有礼!这最后一关,可非同小可。地魔师叔这边,已无大将可派!所以还需商议。哪像你智上师叔,门下个个皆是豪杰,根本不用商议。随便派个人就行了。”智上上下打量附唇凉,见这人尖嘴猴腮,十分讨厌。可又不能失了礼数,笑道:“哪里哪里!老夫只是与地魔师弟商议,若是同意比下去,老夫自然也要和本门两位师弟商议派何人出阵。”附唇凉嘿嘿一笑:“哦!原来如此!那师叔先回去商议不迟!你们商议完了,我们自然也商议完了。”地魔点点头。说道:“那,师兄回去商议,看派何人为好,我也与门下商议一下如何?”智上尴尬笑了笑,回到本队。附唇凉看着智上的背影,哼了一声:“又来这套!让我们先派人,等你在派。还不是看人下菜碟!这次,我们也莫要着急。看他派何人,在作商议。”诸人点头。
不一会,智上来到地魔身旁,身后跟着一个小胖子。人未到,那铁叶碰触的声音就已传来。颠正道,附唇凉一看,不是别人,正是交过手的痴煞神-铁臂开山!智上满脸堆笑,说道:“师弟,我地览天阁也无大将,只好派个最弱的来。这孩子从小在琼峰长大,父母早年皆死在妖族手里。空有一身蛮力,这几日嚷着让我派他出战。只好随了他了。”地魔上下打量铁臂开山,模样并不出众,只是他手上的兵器,可不一般!这把大锤,重有千斤!看来,也是天生神力!地魔还未说话,这边白瀚,这几日别人打斗,心痒难耐。要不是时时被地魔看着。非蹦擂台之上大打一阵不可。如今见走过来一个小胖子,与自己生身高差不多,居然也拎个大锤。白瀚好奇,凑到铁臂开山近前,问道:“诶,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也使锤?”铁臂开山一看过来个小瘦子,扛个大锤,居然比自己的还大!也是一愣,也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也使锤?”白瀚问道:“使锤的,你叫什么?”铁臂开山也问:“你叫什么,使锤的?”智上见这二位,都是一根筋,正好,别问了。先问地魔,说道:“师弟,我看这二人颇有缘分,不如就让这零雪城的少城主,一显身手如何?”地魔点头说道:“正有此意!”吩咐白瀚说道:“瀚儿,我欲派你出战,你可愿意?”白瀚听地魔喊自己,问道:“师,师伯。你说什么?”附唇凉在一旁说道:“让你打架,你愿不愿意!”白瀚一听打架,乐了:“我愿意阿,打谁?”智上拉过铁臂开山,给地魔介绍一下。然后带着开山来到三城之上。地魔起身,带着白瀚也来到碧辞身边,介绍一番,送到三城之上。智上地魔各吩咐几句,回归本队。再看白瀚,上下打量开山,开山上下打量白瀚。铁臂开山一指白瀚,说道:“诶,使锤的,你的锤叫什么名字?”白瀚一指开山,问道:“诶,使锤的,你的锤叫什么名字?”两人你问一句,我问一句。白瀚问了几句,回过味来。说道:“诶,看你那傻样,你呀,你一定不知道你那锤叫什么!你一定怕我不敢告诉我!”开山一听,说道:“谁怕你!我告诉你,我的锤叫.叫混沌锤!诶,你的锤敢不敢告诉我叫什么?”白瀚一听,嘿嘿一笑:“怎么不敢,我的锤叫。。叫链子锤。”这两人,其实都没记住叫什么。铁臂开山的锤,名叫坤元混沌锤,白瀚的叫雪凛寒霜撼天碎。开山说道:“诶,我告诉你,我的锤可不长眼,你要是害怕,赶紧回去。”白瀚一听,什么话!也说道:“我的锤倒是长眼,专打不长眼的!你要是害怕,赶紧回去!”别看白瀚平时傻乎乎的,这话把开山说的怒了。问道:“你说谁不长眼?”白瀚也怒道:“说你不长眼怎么不行啊?”开山怒道:“哎呀,小子,看我把你拍成肉饼!”说着,拎锤就是一锤,一个横少千军。奔着白瀚就来了。白瀚抡起链子锤,不躲不闪,也是一锤。两锤正碰一起!就听:“噹.。。”一声巨响。把三城上下的房屋震得的都乱颤。两人不管不顾,你一锤,我一锤,就轮开了。看热闹的百姓,被震得心口发麻。受不了的早跑了。就连观战的诸位,那椅子也是一会一个地方。你来我往两人打了一个时辰!不分胜负。
两人招式一样,就是横扫千军!你往左砸,我就往右,你往右,我就往左。就听叮,铛。白瀚越大越起劲。好几天,光看别人打仗了。心里这个痒。好不容易到自己了。就像这力气使不完是的,又砸了快半个时辰。这回,铁壁开山可受不了了。为何?轮招式,白瀚比铁臂开山强太多,指哪打哪!轮力气,开山却要胜过白瀚一点。但为何比的是力气,何开山却受不了?差就差在锤子上。白瀚那锤,是用链子链接的。不会直接震到手臂。开山那锤,直接握在手上的。一时半会还行,时间长了,开山就觉得两臂有些发麻,开山自称铁臂,铁臂?什么臂这么打也受不了!开山心说:“这小子行诶!居然接了我这么多锤!要是旁人,一锤就飞了!”打着打着,开山不打了。说道:“等会,先等会,我这手臂有些麻了,你麻不麻?”白瀚一听,心说:“哦,你小子手臂麻了!”白瀚平时傻呼呼的,这时候,来个傻中奸,说道:“我的也麻,可麻了!”开山一听,心说:“哦,原本你也麻!好吧,那继续吧!”两人你来我往,又打在一处。开山就感觉这锤越来越重,越来越重。胸口翻江倒海。心说:“我在坚持一会,那小子肯定也快坚持不住了!”两人玎珰又打了半个时辰。白瀚看出来了,铁臂开山渐渐不行了。所以白瀚渐渐放下力气。也装作不行的样子。你看这白瀚多损!又打了一阵,眼看开山不行了,白瀚心说:“你小子,看好了!我让你i狂!”铁臂开山又是一招横扫千军,白瀚这回,可动了劲了!这一锤出去,使出了全力!就听“噹..悠..”怎么了?把铁壁开山的锤直接给崩飞了!开山站立不稳,来个七百六十度大转圈,普通摔在台上。好在锤子撒了手,又是横少千军,力气都往旁使。要是直接接这一锤,非给拍死不可!那也受不了,开山胸口翻江倒海,再也忍不住,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台上智上一看:“完了!本想靠着这小子,这下全完了!”智上哪管开山死活,心中连忙盘算下一步。地览天阁将开山扶回本队,锤子也捡了回来。白瀚也是额头冒汗,嘘嘘待喘。拎个大锤,迈着小碎步,来到地魔身旁。摇头晃脑,满脸得意。众人赶紧给地魔贺喜。心说:“这回看那智上还又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