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低头,说道:“好了,我要去见我父亲了。下次来再送你一把宝器。”她走到门口,刚准备推开门,风羚络低低的说:“不必了,我现在也不需要。”
景穆磬顿了顿,没有任何的回应,就推开门走了出去。
阳光明媚,她,不简单。
景穆磬正在走往正堂的路上,而,在路上却看见了······一个她不屑于看到的人。
“呵呵,废物呀。“景蕾嫣嘲讽的看着景穆磬,笑道。
景穆磬从来不说废话,而这种人,也不配与自己说话。
所以,她很少跟景蕾嫣这种人说话。
刚准备直接绕过她走,景蕾嫣立马抓住了她的手臂,讥讽道:”怎么,怕了吗?看你从来都不跟我说话,这么懦弱,这么胆小?!“
”放开。“景穆磬淡然,她回眸说。
景蕾嫣不但不放,而且抓得更紧了。她笑了,说:”就你一个神力一级的·废物?呵呵呵,你认为,跟我这个神力六级的人决斗,赢得了吗?“
神力?
一级?
废物?
真是可笑。
景穆磬没有说话,景蕾嫣当然是以为她怕了。所以又说:”怎么,要不跟我比试比试?“
景穆磬没有动静,就任由她抓着,但是却有一种厌恶。
突然,景蕾嫣被一阵不知道哪里来的气流,冲到了墙壁上。
景穆磬冷眼看她,依旧是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动了动唇,便转身走了。
景蕾嫣被撞到墙上,头,肩膀,手臂,背部都发疼,尤其是她的后背,都感觉要骨折了。
而,她刚刚看到了景穆磬说的那几个字。
不自量力。
这么说,刚刚那股强大的气流,是从她身上发出来的?
那,岂不是小瞧了她?
不,不可能。一定是有人在背后帮她,所以才让她有了这么大的底气,亦或是,她修炼了禁忌之术。
想到这,景蕾嫣勾唇一笑,不屑的冷哼说道:”切,就一个废物,怎么能跟本小姐比较?“
看着她离开的纤瘦背影,她又是一哼,说道:”我们走!“
就她这个样子,敢叫自己是废物?
她倒是从来都不知道,何为废物。
景穆磬来到正堂,只见景蘭坐在凳子上。景穆磬行礼,说道:”见过父亲大人。“
景蘭见景穆磬来了,连忙是笑容可掬的模样。
他笑道:”穆磬,你来了。“
景穆磬起身,点了点头。
”你们都下去吧!“景蘭朝着那些仆人挥挥手,一脸的沧桑和威严。
”是。“
旁边恭敬地站着的侍女们听到这句话,都顺从的出去并识相的把门关上了。
每次他们单独在一个房间里的时候,都会把门窗紧闭。
像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甚至于,连夫人也不知道的秘密。
但他们毕竟是下人,也都不敢多嘴。
待他们都走了,景蘭立马变成了一副虚心的模样。他对景穆磬说:”穆磬啊,您这叫我父亲大人我可真是担待不起啊,我总觉得,这心里啊,闷得慌。毕竟······“
景穆磬打断了他的话,她道:”没事,这时需要的。毕竟,这是礼仪。不过,以后还请麻烦你帮我做那件事。”
闻言,景蘭心知肚明,他点头,笑道:“我明白的,穆磬。这件事,我依然会办的很好的。”
听呆了景蘭的保证,景穆磬满意的点点头,她道:“景蘭,最近,皇上可有什么事在早朝上特意点你的名?”
她执起茶杯,微微小抿了一口。
景蘭思索了一会,便说道:“确实有,最近北方那边战乱,而我们又没有什么武将。皇上便叫我去支援,可,您也知道······”
景蘭叹了一口气,景穆磬便知晓了。她说道:“既然如此,那皇上,可是找到了其他的人选?”
“没有,我们在这一块资源缺乏。也的的确确没有什么人才了。到时,听说八王爷可是能文能武,把他派了去。不过,没有让他当将军。说是,毕竟,能力不够。”
八王爷?
听完这句话,景穆磬抿唇。大约能估摸出皇上的心思了。
景穆磬笑道:“北伐将军,这一职,我倒有些许兴趣。”
但,笑意不达眼底。
景蘭愣了,他看向景穆磬,疑问道:“这么说,您是想······”
景穆磬点点头,说道:“正有此意,还劳烦你去说一趟。”
当景蘭正想说些什么,景穆磬便先说:“就说您失散多年的儿子回来了,想替父从军,如何?”
景蘭的眼底闪过一抹忧伤,过一会便点头答应道:“好。过几日早朝,我便去禀报。”
“不用太过早了。”景穆磬淡笑道。
景蘭没有反应,还沉浸在刚才的回忆之中。
景穆磬像是会读心术一般,看出了景蘭的痛,变还是微微一笑,说道:“景蘭,你的儿子,他还活着。不久,他会回来的。只要,你还有耐心等。”
她,笑了?
是的,笑了。
却偏偏是那样的悲凉,仿佛看尽了人世间的悲欢离合,看得十分透彻。仿佛那种与世隔绝的那种恍惚的感觉,像,是不存在一般的虚幻。
从她的眼底,可以看出的,只是沉寂一片。如同毫无生机的死灰一般。
总是说,美人一笑,倾国倾城。她的笑,却让人心痛,那种痛,是如同锥子扎进自己的心里一般。而却没有任何表现出来,很痛的感觉。
没有任何的反应,但唇角边,总是依然会挂着笑容。就是一把尖刀,刺入心脏。却没有任何的反应,不会痛,她,会对你笑。
那种让人心痛淡笑,仿佛是在嘲讽,又好似,是在满足的笑。满足什么呢?
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