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欣放弃挣扎,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昏了过去,等自己醒来,身上的衣服也不知所向。可欣的心里世界混乱下来,不知道该怎么办,像一只被母鸟丢弃的雏鹰,自己以后该怎么办,可欣脑子一片迷茫。把被子拉过来盖住了自己的身体,裸露的钱卫一览无遗,可欣抽泣的哭了起来。也不知道钱卫是被哭声吵醒,还是因为裸露的身体传来的寒冷,收缩着身体醒来,渐渐的清醒看清楚了身边哭泣的可欣。
“我做了什么!”钱卫锤着有些迷糊头,死死的再看着哭声渐变厉害可欣,才发现原来这一切不是梦。等钱卫清醒才发现大事不好,自己的衣服也不知道去了哪,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哭泣可欣,这一刻他很苦恼,很害怕,也不知道他在恐惧什么。钱卫急忙起身找自己的衣服,又往可欣拥来,可欣害怕极了,大叫道:“你还要怎么样!”可欣急忙把自己埋在被子里,钱卫也只是想找自己的衣服,可欣的举动可把他吓坏了,看到这边没有衣服急忙收手。
过了许久,钱卫已经穿好了衣服,还把可欣的衣服找了来,钱卫害怕的不敢多看可欣悲伤的脸。把衣服递过来放在床上就出了门去,可欣听外面没有动静,才探出头来发现了自己的衣服。钱卫内心很挣扎,心想她会不会去告我,要是去告我的话,我爸妈们怎么办,邻居亲戚又怎么看我们家。钱卫一拳重重的打在墙上,被剧痛冷静了下来,思考怎样才能自保,怎么样才能争取可欣的原谅。
可欣穿衣服渐渐的没了动静,钱卫用尽全力逼出了自己的眼泪,再次进入了她姐姐的房间中,可欣这时已经穿好衣服,蹲在床伤心的哭着。可欣不敢看钱卫,也知道钱卫就在身旁,用眼泪诉说给过去的晓然道别:“晓然对不起……”可欣的眼泪如水龙头一般,未曾间断。
“可欣,对不起,原凉我好吗?昨晚我也是喝多了,酒后乱性才做出了冲动的事……”钱卫装模作样,哭得比可欣还伤心一般。钱卫见可欣没有回头看自己,自顾的摸着可欣的后背:“我喜欢,我想你也应该知道,我不比晓然喜欢你的少,以至于我太想得到你才做错了事。”
“请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钱卫厚着脸跳过一切的感情有无,自顾的给自己安上了男朋友应该的责任。可欣为之动摇了起来,本来她这次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把遗书重写一遍的结束自己浮乱的一生。可欣是一个善良的女孩,她本来就没想要去告发钱卫,她感觉钱卫帮助自己很多,怎么忍心伤害曾经对她好的人。心想这一切都是自做自受,如果自己提前问清楚,也不会发生这么多事了。
钱卫的一句:“我会对你负责的……”可欣有一种即时感,这句话晓然也曾对她说过,只是可惜如今被人代替。可欣抱住了眼前这个伤害他的男生,不,是男人,她不敢在去奢求什么,只想钱卫以后能真心对她就好,自己也就没再想要寻死。钱卫知道可欣原谅了他,也紧紧抱住可欣,偷偷阴笑:“真是个蠢女人,不过这样我更喜欢……”钱卫暗暗自喜,还有些感激昨天冲动的自己,就这么轻而易举得到了可欣,更有理由的陪在了可欣身边。
钱卫不知道就在昨夜,自家楼下对面的修阳大厦出现了跳楼事件。可欣也不知道,就在昨天黑色的天空中,离去了一个曾经为之差点失去生命的人。可欣忧伤着的心冷静下来,准备重新接受钱卫出现在她的世界,晓然如果在世又当如何作想。
……
回到现在,重生的晓然被逻辑性的优化代替,为什么是逻辑性的呢,因为他的一切对现实的认知得重头开始。晓然前生的记忆虽然在,但是优化不去翻看受到反射,是不会为之有所举动的。时间过了好长一断时间,晓然陷入了矛盾心里,最近也只有洪太平偶尔来调侃他几句,凭借着晓然的记忆优化对着个新世界有所了解。唯一让晓然想不通的是:“我怎么回来到这?”晓然有些迷茫,明明自己是在寢殿中休息,怎么会突然来到了这个陌生的世界。
这个世界是那么的新奇,又是那么的危险,如果自己生活在这个世界的上古,为何这里的书籍没有上古的一切明文记载呢?而且这里的文字比我们那多,又书写方便,现在晓然写的字,那叫一个“丑”!明明是硬笔的一横,硬被他画出了弯弯的曲线。没人刚恭维他,最近校园从晓然的时候变得很平静,申示工作还是如约进行,并没有因为晓然的事而受到太大的影响。
一周难得有一节体育课,周五是重生晓然上的第一节课,高三,一二两班的课是一样的,为了不受互相冲突,学校有意安排的,要重点培养嘛。随着一大群大群的学生出动,晓然注意到了一个女生,那女生偶尔看一下晓然,眼神和晓然对视后急忙转向,这使得晓然感觉有些别扭和好奇。难道自己是长得太帅,刚来这个世界就有人倾心以对,晓然也不敢看清楚那人,因为他害怕自己发现了她,失去了神秘的感觉。
晓然不敢正视那人,那女孩用校服挡住了脸,只能看到两只萌萌的大眼,水汪汪的炯炯有神。晓然虽然有种熟悉的感觉,但那女孩挡住了脸,晓然还没到一眼就能看穿人的本领,那样的话所有人都裸奔了呵。体育项目终于做完,洪太平悠着就要回教室,看着洪太平从身旁走过,一把抓了过来。
“那个妹子是谁,我怎么感觉她总在看我?”洪太平楞了一下,这家伙经过一次跳楼力气都变大了,随着晓然的所指的方向看去!
“我去,我还当是谁呢,那不就是陈可欣么?”洪太平用力摆脱了晓然的重手,解释道。
“陈可欣?她是谁?”洪太平听了这话差点吐血,用手探了探晓然的额头道:“诶,你这也没病啊,难道是跳楼的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