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第二天,米小安睁开眼睛就看见卫秋,他刚好从浴室里面出来。
“早。”米小安慵懒的打招呼。
“早。”
米小安从床上起来。“你晨练回来了?”
“恩。”
“这么早。”米小安看了一眼时间,才七点多。
“习惯。”卫秋如实回答。
“哦。”米小安满满走到卫秋身边,一把将人抱住。
卫秋还没来得急说放手,米小安就已经放开手,转身朝门口走去。
卫秋的浴室里,没有他用的东西。
卫秋看着米小安有些蹒跚的背影,明明很怕疼的人,手指上割一个小口就会哭的人,为自己挡下致命的一枪,摔伤自己忍着什么也不说,这么怕疼的人,在自己面前还努力的把步子走正常。长这么,无论男女都还未遇见比他还显得柔弱的人。
米小安觉得身体蓦然腾空,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卫秋的怀里。
“怎么了?”米小安问。
“把步子走那么正做什么?”卫秋不温不火的说道。
米小安心底滑过一丝温暖。他裂开嘴笑得一脸幸福。
“傻子。”卫秋忍不住说到。
“嘿嘿。”米小安一点也不介意卫秋说他傻。
吃完早餐,卫秋没有去公司,直接带着米小安进了书房,米小安吓了一跳,他知道卫秋的书房不是谁都可以进的。
“怕什么?”卫秋说。“我这有书,又不会无聊。”
别墅里面有一个书房,里面书架上都是满满的书籍,在卫秋的书房里,有两个大书架,都摆满了书籍。有一个资料柜分类放着各种资料。
“我……你这里不是不可以进来吗?”米小安说。
“我带你进来的自然可以。”卫秋走到窗前“唰”的一声一把把窗帘向两边拉开,那是一个落地窗。从窗口看去,可以看见花园。抬头可以看见天空,视觉非常开阔,此时窗外天气正好,给人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到了中午,有客人来访,卫秋直接让李敖把人带到书房。
来人是顾乙和钟宇,他们一进门就看见沙发上的米小安,顾乙直接在言语上把人调戏了。
“你好。”米小安站起来礼貌的和顾乙、钟宇打了一声招呼,而后对卫秋说:“我出去走走。”
“小心点。”卫秋应允了。
“恩。”米小安点点头,给他一个放心的笑容,和进门的顾乙擦肩而过。
“啧啧啧……”顾乙把手中的文件放到卫秋桌子上。“你就差让他旁听了,你真的喜欢上他了?”
“是有点感觉。”卫秋说。“不过让你来不是聊我八卦的。”
“哼!”顾乙傲娇了。不过最后傲娇败在了卫秋犀利的眼神之下。“好吧,上次袭击你们的人已经动手处理了,确定是米文的人,这次小岛计划的圈套已经全部撒网,就等鱼自己进网,那是全部资料,你一边看我再和你一边详细说说。”顾乙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一副懒得多说的样子。
“不说我先说了啊,我家那位还在楼下等我呢。”一直沉默的钟宇说。“关于米小安这种情况,除了局部性失忆之外,还有就是第二人格,他的第二人格存在已久,只是一直都没有出来,袭击受伤之后,第一人格受刺激躲起来,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比较大胆的第二人格就出来了,还有局部性失忆也是一种自我保护,但是如果有能刺激他的事情第一人格就可能会出现,第一个所害怕的事情也会渲染第二人格的情绪。局部性失忆的部分也就会被慢慢回忆起。”
“那第二人格会成为主人格吗?”卫秋问。
“如果第一人格一直沉睡。”钟宇顿了顿继续说。“或者进行催眠。”
“局部性失忆的部分记忆有没有可能永远记不起来?”卫秋问。
“这是动心的表现啊!”顾乙哀嚎到。
卫秋冷冷的给了他一个眼神。
“催眠。”钟宇说。“而且要对米小安进行一次心里催眠测试才能确定第二人格以及第二人格的稳定程度,还有关于上次你让我查米小安的事情我有一个新的消息。米天佑每次出门就会把米小安交给米文照顾,米文对米小安并不好,甚至可以说虐待他,所以米小安才会从心底惧怕米文,米天佑回来的时候米文就会威胁他不能说,所以他从来不敢和米天佑说,米天佑到死都以为米文和米小安感情深厚,谁知道他一死米文就为了米小安的股份设计陷害把米小安倒贴给你,若不是那个时候你需要稳定和他们米家的关系,又利用米小安和家里人出柜,米小安现在不知道沦落那个街头。”
“这种秘闻应该挺隐秘的吧,你从那里挖来的?”顾乙对这一消息表示惊讶,难怪初见那小子时跟见小白兔时。
“确实,他对这方面保密做得很好,除了当时照顾他们的几个老佣人和一起凌虐米小安的孩子,就真的没人知道了。不过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人老退休了,总会有不小心的时候。”钟宇说。“所以卫秋,你真的可以考虑一下回应米小安的感情。”
“确实够可怜的。”顾乙在一旁感叹。
卫秋邹着眉不说话。米小安“嫁”给他的时候他就做了调查。米小安两岁的时候曾经走失过三年,一直到五岁才被找回来,米文大他两岁,那时候米文七岁,米小安回来之后米天佑觉得亏欠米小安很多,对他就比较溺爱,他喜欢弹钢琴,就把他送去最后的艺术血压进行进修。小孩子心里很容易心里很容易失衡,米文虽然偶尔欺负米小安,但是相处还是比较融洽,豪门之内哪有不争家产的。米天佑一死他就急着赶走米小安也合乎常理,毕竟米小安虽然一直主攻钢琴学习,但是他有股份一直存在公司之内,对米文就是一种威胁。那时候大家都无法理解米小安为什么惧怕米文,为什么像兔子一样容易受惊,虽然也猜到一些,却没那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