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辛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借住酒性的葛友,犹豫再三下终于提及了此次的正题,当然他也知道北辛早已猜到。
放下酒坛的北辛,随意抹了一把嘴角“葛兄但说无妨,悉听高见?”
听到北辛的话语,明明早已确定的葛友还是不禁心头一喜,顺手间就提起了酒坛敬到北辛“悲疆此地的战场,纵使我自身修为不弱,但也不敢独闯。所以我想邀请北道友和我同行。”
“哦?”没有急于答应的北辛只是疑问了一下,虽然北辛打算同意不假,但还是有了解一下的必要的。
“我们在战斗中可以磨砺自己,这点就毋需我多说了。重要的是倘若我们要是战出一番名堂的话,那就会一步飞升进入东仙域内层!”说到这里后,葛友眼中难免流露了一丝希翼。对于东仙域的向往,毫不挽留的表露无疑。
可这一句简单的话却让安老眉头一紧、雪女脸色一寒下,双双同时看向了北辛。东仙域对北辛来说是一个结、一个心结,安老和雪女都不会主动去提及东仙域这三个字。他们知道北辛仍旧耿耿于怀,所以他们不能让北辛找到一丝想起往事的头绪……
然而葛友无意的提起了,此时就连空气也因为葛友这一句平淡的话语而骤然冷了下了几分,发觉了异样的葛友心头咯噔一声。虽然北辛和自己修为相当,但葛友还是担心中迷惑的望向了北辛……
气氛在紧张中过去了漫长而又短暂的几个呼吸间,北辛慢悠悠的提起了酒坛。狠狠的喝了一口后,眼神有点迷离的看向了葛友的方向。
葛友没有吭声,安老和雪女也没有动作。
就一个字,静。
又过了一会儿后,北辛突然邪魅的微微一笑、叹气间摇了摇头“想起了往事,对不住了葛兄……”
“呃……往事可以不忘记,但一定要放下啊……”看到气氛因为北辛一句话而回转的葛友,不由得老气横秋的叹了一句。
“哈哈哈……”闻言的北辛摇仰头大笑,笑声在客栈内持续了好久。没有旁人去观看北辛一眼,只有在坐的几人才听出了其内的苦涩。
“放下?葛兄说的对!”情绪出现了波动的北辛再次提起了酒坛猛的灌了一大口。
葛友沉默、没有再说话,他知道任凭自己再怎么开导下去,也是无用。虽然他不知道北辛口中的往事指的是什么,可应该和东仙域有关不会错了。
“我又何尝不知道自己该放下,可我过不了我的心!过不了……正如我已经放不下他们……”心中的事让北辛脸上出现一丝挣扎,但目光却柔和的落在安老与雪女的身上。
葛友没有急于要一个答复,也没有好奇北辛的心事。
一盏茶的功夫转眼即逝,北辛这次看向了葛友“葛兄所言,北辛有兴趣。”
“好!”得到了想要的答复后,葛友猛的拍了一下桌子。接着提起酒坛还是北辛敬到。毕竟除了敬酒,葛友着实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安老看到这一幕慢慢地露出了微笑,雪女也笑嘻嘻的挤上了一份,随着北辛和葛友举坛饮下。
“雪姑娘好酒量!”翠竹叶的酒劲葛友最清楚,看到了雪女如此、很是发自内心的称赞了一声。
雪女闻声哼了一声,颇为得意的开口“肯定比你强!”
“那是那是。”虽然接触了没多久,但葛友也明白了眼前这位姑奶奶的性格,只要顺着就行了。葛友自问可是不敢得罪啊。
北辛笑着摇了摇头,雪女愿意喝那就随她吧,北辛也不能强人所好不是?
“对了葛兄、不知我们何时行动呢?”有了打算后的北辛,难免要了解一二。
葛友听到北辛问自己,随即低头算了一番,接着斩钉截铁的答道“最迟后天就可以!”
北辛点点头,升起了玩味之意“这么巧啊?”
谁知葛友却神色一凝,一本正经了起来“北道友此言差矣,此事倒不是巧。而是战争本就掌握在双方的每位大修中!!”
明白了葛友话中含意的北辛嘴角轻轻的勾起了一道弧度“不错、北辛喜欢。”
“哈哈哈……看来我们也有相同之处嘛!”从北辛的笑容里看到一丝阴冷的葛友,大笑一声后再次提起了酒坛。
北辛没有再言语,默默的和葛友一起举坛畅饮。掌握在大修手中?那不就是挑起战争吗?不管怎样,对北辛来说都无所谓了。
北辛只是想去北兽盟,他要去见自己的亲人。既然现在看来不可能,那北辛就把打算放在了葛友口中的东仙域内层。
不用他人告知,北辛已经有了答案。若自己成为了东仙域内层,那也是实力的象征,那时的他才有说话的资格!他才有不用受到任何限制的资格!他才有去自己想去之处的资格!
“悲疆?那位前辈有点意思……可惜我不是活在他的那个时期,不然或许可以一叙。”一边喝着酒一边胡乱思考着的北辛眼神再次出现了迷离。
酒过数巡、坛已见底,正如葛友介绍的那样,众人都有自知之明没有再去让掌柜上酒。
暂时还能走稳路的北辛悄悄地扶着了那晕晕乎乎的雪女,回头看了一眼安老后。安老一笑,点了点头后直接化作一道光芒钻进了北辛眉心出现的石碑印记内。
那葛友由于不是第一次喝此酒的缘故,所以比众人好上了那么几分。步伐还算稳重的来到了周掌柜的柜台前。
“周大伯……结账呢…”完整的一句话,被两个酒嗝岔开。然而周掌柜仍然没有丝毫触动。
“八万灵玉。”那周掌柜没有抬头,而是眼睛上翻瞅了一眼葛友。
“哎…每次都这么贵……我也是常客了……”虽然嘴里断续的抱怨着,可葛友还是取出了一个储物袋子放在了柜台之上。
周掌柜微微一笑,忍俊不禁的调笑了一句“就是常客才不能减价,不然我赚谁的钱去?”
此话葛友已不是第一次听到,但仍旧做出一副心疼的模样“周大伯你太黑了……”
说完的葛友没有去等周掌柜的回答,当然他也知道对方不会回答自己。耽搁的这一会儿功夫,让葛友酒劲悄然上头了几分。步伐有点蹒跚的跟上了前方的北辛和雪女,对于不见了安老之事、葛友一时间竟然忘记了。
“今日我先带北道友安歇吧,明日我再来寻你。”跟上北辛后、葛友摸出了一块儿玉佩递给了北辛。
北辛默许的接下,将玉佩收进了怀里。“那好,北辛等葛兄来寻。”
这玉佩葛友身上也有一只,北辛也认识。此物并不少见,也就只是作为彼此间的传讯和感应之物。
“那好、北辛先行告歇了,明日见过。”拱手一礼的北辛,在说话时、酒意仿佛少了那么几分。也是、虽然此酒不凡,可北辛还有余下的承受能力。
葛友点点头看着北辛走进了房间后,然后转身进入了与北辛相邻的另一间屋子。
北辛在进入屋子后选择了打坐休息,而雪女则是趴在床上呼呼大睡。不是葛友没有准备更多的房间,而是如此来好有个照应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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