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内,容月坐在候机厅,泪流满面。孟敖拿着办理好的票据,走到容月身旁,容月连忙擦干泪水,接过孟敖手中的机票:“谢谢你,孟敖。”
孟敖心疼的道:“何必呢,这样子做,只会让你们两个人都痛苦。”那天,容月找到孟敖,要他陪她演一场戏。他实在不理解,容月明明爱着安凤。
容月强颜欢笑道:“麻烦你了,我走后,不要告诉任何人我的去向。”孟敖无奈的看着眼前的容月,起身离去。
容月看着窗外的天空,安凤,我以为我很强大,我以为只要我们在一起就可以什么都不怕。但是,我还是怕了,我怕你向主持说的那样,我怕你出意外,我怕你离开这个世界。我只要你好好的,我只要能远远的看着你,关注着你,看着你好好的,哪怕我不在你身边,我也愿意。
拿起行李箱,容月正准备往前走,有一只手拉住了她。
回头看见安凤,容月偏头擦掉眼角泪水,深吸一口气,回头挣脱安凤的手:“安总,请您不要纠缠。”
看着安凤速来干净的脸庞有些许胡渣,容月有些心酸。
安凤再次拉住容月的手臂,看着容月道:“容月,不要走。”
容月看着一向高傲的安凤,这样子恳求自己,好想扑到他怀中,但是她不能:“我不爱你,从头到尾,我爱的人只有凤奕,你是,所以我爱你。你不是,所以我不爱你。”
看着安凤的手缓缓放下,容月知道,这些话有多么伤人,但是,奕,和你好好活在这世上比起来,这些都会过去的。
拖着行李,转身离去。安凤看着容月的背影,不,他不能让她离开。
安凤跑到容月面前,容月停下脚步,调整好情绪,抬头到:“你不要再纠缠我了,我们好聚好散,我已经说的......”看着安凤手中的的玉佩,容月后面的话停住,忍不住的落下泪水。
安凤道:“这个玉佩,你也不要了吗?”
擦掉泪水,容月狠心道:“人我已经找到了,和这个玉佩相比,当然是人更重要。”
安凤的手捏紧玉佩,将容月的手拿起,将玉佩放在容月手中:“容月,你是爱我的,对吗?”
容月捏着手中的玉佩,仿佛这个玉佩有千斤重。闭上了双眼,将手中的玉佩砸向地面:“你就和这个玉佩一样,对于我来说,只有凤奕这个人,才是最重要的。”
看着容月决绝走开的背影,安凤蹲下,一块一块捡起破碎的玉佩。
失魂落魄的回到家中,书房内,安凤倒尽最后一杯酒,一饮而尽,拼凑着玉佩的碎片,仿佛拼凑着他破碎的心。
一不小心,被玉佩的尖角刺疼,看着鲜红的血落在玉佩上,安凤自嘲的勾起嘴角笑了笑。
胸前的彼岸花微微刺痛,隔着白色衬衫露出微微红光,安凤按着胸口,看着手指隐隐约约有些莹莹绿光,突然,安凤的脑中闪过,一幕一幕画面。那些容月故事中的情节........
安凤眼角还挂着泪水,不可置信看着玉佩碎片,月月,月月,我的月月.........
刚想起身,奈何喝了太多酒,有些头晕,摇了摇头,终于撑不住的昏睡过去。
第二天一早,安凤睡醒,揉了揉头痛欲裂的头,看着玉佩的碎片,急忙打电话给安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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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了,他还是没有找到容月,动用了AN一切的力量,还是没有找到她。
她根本就没有上孟敖给她定的飞机。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月月,你在那里。烦躁的将书房上的东西扫到地上。安睿和张玉看着从未这样失控的老板,面面相觑,只得继续想办法调查容月的踪迹。
撑着桌子的安凤,突然灵光一现,拿起车钥匙,往安市开去。
寺庙内,容月看着荷花塘里重新种下的花苗,淡然一笑,回头,看着安凤站立在身后。
正准备离开,传来安凤的一声呼喊:“月月。”
容月定住,回头,看着不远处的安凤,安凤从来没有这样叫过自己。只有凤奕会这么叫自己。
安凤一步一步走到容月面前,看着容月道:“我的月月,我来了。”
容月看着安凤的眼睛,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什么......意思......”
安凤揉了揉容月的头:“傻瓜,我都想起来了,我的月月。”
容月的泪水喷涌而出,投入安凤的怀中。
正哭着的容月,模糊的看着前方似乎是主持的身影,拉开安凤,擦了擦泪水,迟疑的喊道:“主持?“
安凤也回头看向主持,主持露出微笑:“祝你们幸福。”
看着消失不见的主持,容月破涕为笑,投入安凤怀中:“奕,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