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禅,你今天做了什么?让意诚这么生气?”望诚到底还是舍不得大声训斥自己的小师妹。
“我就是一时忘记了宗派禁令,想使用武功。”心禅觉得自己并没有错。
听到这里,一直在一旁坐着的意诚忽然想到什么:“心禅,是我们误会了你,你没有错。你回去吧。”
“本来就没有错!”心禅就走了。
“师兄,她的病越来越重了。”意诚无力的说到。
望诚也不知如何安慰意诚,因为他的心里也非常难受。
“啪——”心禅手里的短刀,掉落在地。心禅从大树后走出来。
意诚与望诚猛地站起来:“心禅,没有关系的,你这不是大病,会好的。”
“越来越重?我就知道意诚师兄这么轻易的让我走肯定有事。”心禅脸色苍白,却始终挂着笑。
她将自己的短刀拾起,轻轻擦拭:“其实,我骗了你们,我根本就没有病,你们看我的身体好好的,怎么会有病呢?”笑得更加欢。
“禅儿,跟师兄去找三师叔。”意诚径自向外走,看来还在生心禅的气。
心禅只得默默的跟着他。
而望诚已经去找左云鹤和玄羽真人了。
他们的三师叔,是世人敬畏的医仙,没有名字。
“意诚师兄,这儿好阴森啊,这不是三师叔住的地方啊。”心禅的眼里很真实,但这就是三师叔住的地方而且左心禅经常来。
意诚觉得可能必须让她恢复到极致安静的样子她才能恢复正常。
“心禅,你来了,你可是有好长时间没来了。”声音是从洞岩里传出来的。意诚仔细的观察着心禅,她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在哪里很安静:“意诚师兄,对不起,我知道今天使用武功是我的错。你可以随便罚我,任凭处置。”
三师叔从洞岩里出来了,波光蓝的裙子衬得她身材姣好,头发随意的披在肩头。“呀!意诚也来了。你可是好久没回来了,我们心禅啊每天想你想的吃不下,睡不着的。”
“师叔~”心禅叫到。
“好好好,师叔不说了。”她始终温柔的看着心禅与意诚。
“师叔,我们今天来是有一件事要问您?”意诚神色凝重。
三师叔也认真的听着。意诚将今天他回来到刚才的事情一一详细说了一边。
“病情怎么会加重呢?”三师叔自言自语。
“三师叔,你是说我真的有病?”左心禅非常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心禅与意诚回到宗派已是第二天早晨
自意诚回来后,仅仅一天就发生了这么多事。三师叔就将他们两个留下做了些调理。
一大早,左云鹤和玄羽真人就在等着他们。其实五年前玄羽真人就将自己关起来修炼,但昨天听见自己的侄女出事了,立马出关,一晚没睡。
心禅站在长老异世阁一层就没有再往上走了。意诚已经回去了,他觉得两个人还没有成亲就一直在一起影响不好,就先回去了。
“心禅,上来吧。”异世阁只有长老才能带进来人,所以刚刚那个人就是三师叔。
心禅此刻已经安静的女子,给上面三个人依次行礼:“师傅,大师伯,三师叔。”她在别人面前叫左云鹤当然是师傅。
“哎呦,我可怜的孩子,怎么成这样了?云鹤你这爹是怎么当的?”玄羽真人是云鹤宗主的哥哥,所以说话自然就冲了些。
“大师伯,这不关师傅的事儿。本就是我意志不坚定,才成为今天这样的。”左心禅安静起来也是个倔孩子。
“心禅,你和意诚的好事将近了吧。”玄羽真人也是想说些高兴的话题,但不曾想:“意诚师兄还没有和我成亲的意思。”心禅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说的话这么咄咄逼人。
“'这小子,明天我就说他。”
“大师伯,不用了,他要是不想就不用强求了。师傅,大师伯,三师叔,徒儿练功去了。”接着转身就走。
座上三个人都面色凝重,玄羽真人最先开口:“三妹啊,这就是这病的症状吗?”
三师叔摇头:“也是也不是,这只是加重表现,会越来越严重的。”
云鹤宗主表情一垮:“是我害了她。”
心禅出来后,就直接去了练功的场地,齐意诚找了半天谁都不知道左心禅究竟去了哪里。
最后是晚上在她的房间等到了她,刚进门就扑到了意诚的身上:“意诚师兄,我的病已经全部好了。”
意诚怎么会相信她的病会好,因为她的脸上还有泪痕……
意诚就这样一直抱着她,待她睡着,他才走。
第二天一早,意诚就来找心禅。是那支荷花簪子,意诚觉得这只簪子与心禅应是有缘的。这一天,心禅格外开心。
就这样,一连过了八天。心禅的头上每天都有一支不同的簪子。第八天意诚刚把簪子给了心禅,就有个小师弟过来,说有个姑娘要找意诚。
齐意诚从两岁来到左宗派,认识的人也都是左宗派里的人,就算外出两年,也有云鹤宗主呢。
“心禅,你要和我一起去吗?”意诚问到。
心禅摇头:“你的朋友,我也不认识,我就不去了。”
那个小师弟又说:“师姐,奚倾师姐和蕊璃师姐在那。”
“那我也不去。”
意诚溺宠的眼神把那小师弟都给吓着了,平时冷漠邪魅的师兄,现在这眼神:“知道你懒。”
“意诚师兄,我觉得我还是去吧。”心禅一身青紫色派服与意诚的蓝色派服很搭。她再甜甜一笑,意诚的心都要化了。
路上的时候,心禅想到了宁诚:“意诚师兄,宁诚师兄是不是快回来了。”
“是啊,怎么,你想他了?”意诚做出一种吃醋的感觉。
“我当然想他了,因为他是我的亲哥哥。”心禅笑着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