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MrLeft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又是一个寒冷的早晨,刘晓瑟缩在温暖的被窝里。两眼出神的盯着窗户上的冰花,这情景让她不由想起小学时写寒假作业的情形。那时的她没有半点自由可言,而现在的她貌似也没有多少改变,这点让她觉得很可笑。
“吃饭啦,晓晓。”刘晓妈笑眯眯的进屋,手里端着一盆香喷喷的油炒大米饭,香气扑鼻。刘晓皱了皱昨天被修的不成样子的眉毛,心里一阵厌恶。
“来来来,姑妈给你修眉,保准变得更漂亮。”姑妈一边笑一边用刀片刮刘晓的眉毛。
刘晓那略显秀气的眉毛瞬间变得像两条虫子一样,可姑妈脸上却依旧带着笑,半开玩笑的说那是卧蚕。刘晓更郁闷了,看着镜中的自己像蜡笔小新一样搞笑的眉毛,气的说不出话来。难道她不知道卧蚕是长在眼睛下面的吗?算了,随她好了。难得她那样高兴,刘晓嘴角挤出一丝勉强的微笑。
吃过了油腻的炒饭,刘晓点开了电脑,点开了一个游戏,熟练的操作着。自从放假后,游戏就成了刘晓每天打发时间的消遣娱乐。说起游戏还得感谢彭嘉嘉,要不是彭嘉嘉那天偷偷溜出教室带她去网吧。她还不知道有这样一个奇妙的世界,网吧里乌烟瘴气,几个岁数不大的少年在里面的包间里吞云吐雾。网吧的网管正坐在前台聊天,对里面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刘晓的眼睛有近视,透过烟雾缭绕的包间,伸长脖子,眺望虚掩的包间里有个少年大概十五六岁,长得很帅气。只是身材有点瘦弱。“喂,乡下妹。看什么看,没见过男人么?你是脑残剧看多了么,干嘛总盯着他看。”
其中一个平头男盯着
半眯缝着眼打量着刘晓,嘴里叼着烟卷,一边指了指旁边的少年。
“对不起啊,她第一次来,不懂这里的规矩,您就原谅她一回。“彭嘉嘉一面挺身出来打圆场,一面向平头男赔不是。
平头男还想说点什么找点茬,但一看到刘晓难看的眉毛,也只好作罢,只得朝彭嘉嘉努了努嘴。彭嘉嘉会意,立马从兜里掏出二十块钱递给平头男。刘晓在一边坐着,战战兢兢的望着那少年和平头男。这时,平头男手中的烟卷不小心引燃了包间半掩的窗帘。窗帘着了,还带着一股焦糊的味道。“怎么回事?”网管这才回过神来,小跑着冲上楼上的包间。这回轮到平头男支支吾吾了,面带无辜的表情,似乎想说点什么。网吧网管大致看了一下险情,然后故作镇定的摆起一张臭脸“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是很危险的,难道你没有看到墙上贴着禁止吸烟的牌子么?”然后用手指了指墙角处一个小小的牌子。平头男想争辩点什么,这时,那个英俊的少年出面了,“网管,你看这点钱能不能私了。”说完便夺过平头男手里的二十元钱,递给网管。网管犹豫了一下,说:“这钱有点少吧,我这门帘要几百块一张哩。你这区区二十块就把我打发了?你看看这帘子都被你烫成什么样了?”平头男有些坐不住了:“你这分明是讹人!”网吧网管继续争辩道;“我哪里有讹人,三十块,一口价。“少年没说什么,递给网管三十元,平头男还有点不服气,少年劲了一下鼻子,把他拉走了。临走时少年瞥了一眼拐角处的刘晓,皱了皱好看的眉毛:“女孩子不好好读书,到这种地方做什么。”刘晓脸红了,低着头不敢看他澄澈的眼,直到少年已经远去,她才敢抬起头。这时刘晓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刘晓打开一看,原来是刘晓妈“这么晚了怎么还没回家,班主任已经给我通电话了,你赶快回家,我有事情要问你。”刘晓有点心慌,和彭嘉嘉谎称家里有点事先走了。
一路上刘晓忐忑不安,盘算着如何编一个理由骗过老妈,好不让老妈知道自己的真实经历。夜幕降临,窗外已飘起纷扬的雪花,很像四处散落的鹅毛。当然,这鹅毛不是暖的。北国的冬天比不上南国冬天的柔美,在这里刘晓只感受到了真实的风和冷冽的雪,就像一杯高度数的老白干,呛得人眼泪直流,肚子火辣辣的暖,怎一个痛快了得。
天气预报说今天晚上会有一场大雪,视线瞄向窗外。街上的行人渐少毕竟天这么冷,没有人傻到挑这种天气出来闲逛。突然眼睛一阵酸痛,视线开始变得模糊不清起来,大概是今天的电脑游戏玩的太多了的缘故,其实这也不怪刘晓,难得有个作业少的假期。但适可而止终究是句至理名言。眼药水用光了,附近的药店刚好正在营业中,刘晓看了一眼窗外正下的热烈的雪片,禁不住打个哆嗦,刘晓扯了扯脖子上的围巾,把自己裹成一只包子。冰冷的风从耳边呼啸而过,枯瘦的枝桠发出虐似凄厉的嚎叫。天空呈现出一片惨淡的砖红。刘晓缩了缩脖子,想起最近曾看过一部叫作《咒怨》
的日本鬼片头脑中不停的闪现出恶灵的影子来。想到这里,刘晓不由的加快了脚步。恶灵的影子在脑海里的形象越来越清晰,刘晓小跑了一阵,但感觉腿部十分的酸痛,又不得不停了下来。
突然,一个人影在刘晓面前一闪而过,一边喝着酒一边含糊不清的嘴里说着什么,瘦削的背影带着几分孤寂和落寞。咖啡色的皮夹克在雪地的映衬下发出暗淡的光,与全副武装,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刘晓比起来显得单薄了不少。“哎,你喝醉了。”刘晓企图扶起走路不稳的少年。少年眯起眼睛看着刘晓,半响才勉强挤出个微笑:“啊,是你啊,这么晚还出来乱逛。”
“我去买些眼药水,眼睛最近又痛了。倒是你,这么晚还出去喝酒,明天要上课的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