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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勇气

早上莫名在固定的生物钟醒来,在床上打开手机重新看那几句信息,这也是很开心的事情呢,但是莫名也想到了他应该是出于礼貌性的,毕竟他是男孩子,不能使女孩子陷入尴尬境地是吧,这点,莫名也承认,学习好的人,很大原因离不开家教,看来他家里的教养挺好的,果然没看错人。莫名一整天都挺开心的,新的一天,觉得有点小幸运。这过年几天,莫名都很开心,加上干干净净的蔚蓝天空,暖暖的阳光倾泻而下,走在阳光明媚的时光里,总是很难得幸福的事,何况心里很是欢喜能遇到学生时代的偶像。最近几天,莫名嘴角上总是会扬起,想起一些对话,但是莫名有时想多了,也会感到有点失落,或许人家也只是礼貌性的说说而已,也不想这么使人尴尬,何况后来他也没回信息了,又是这样,他总不会主动发过来信息,应该是他不怎么在意吧。过年这些天,莫名也没怎么出去见朋友,也就那晚上临时约起来,见了3个同学,小文,小芳,小秀。与小秀是小学同学,到初中都是上下学同出同进,后来一场高考,她去了读技校,但每年过年回来,莫名都会找她聊聊,尽管平常不会联系,但是见面起来,还是那么熟络。莫名的朋友不太多,她自己也懒得去联络,平常都是她们两个主动联系她的,小文跟小芳,是高中之后才深交的,之前小文只是隔壁邻居,也是经小秀介绍认识,然后高中时期,与小芳同班,刚好她跟小文是死党。于是莫名也就自然而然加进了她们,也是目前为止,联系较为密切,也比较深交一点,会谈论各自的情感路程,也会八卦别人的私事,但是,对于小黄的事情,莫名还是留有一点余地,没告诉她俩的名字,毕竟莫名不想这么给他带来困扰,也不想让她们的期待可能落空,因为莫名还记得,一直以来,好多次莫名每次有意无意的谈起高中时候的他,语气只一直充满崇拜的激情,还跟她俩说,他就是自己一直以来的偶像。莫名回忆起大二放假回来,跟她俩聊起他,莫名还是一股的热情,当时,小文说,你那么崇拜他,干嘛不去追他,反正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也没什么。那时,莫名只是笑笑,想想自己的条件,也就算了,但是这个念想似乎自从那次植根在心里最底部吧,因为从不敢妄想,所以也没怎么发芽。莫名笑了笑,回忆起那次的对话,是不是就因为那句话一直深藏在内心,总不安分的躁动着,所以才会导致当初自己这么傻,也会有这些傻事发生呢。

莫名这些一直告诉自己,不能想太多了,总之能遇到,就是最好的事情了。似乎自从上了大学,都没有在街道上偶遇到同学,也许只是莫名不怎么特意去辨识,毕竟家乡这个县城这么小,街道也只是这一两条。自从复读高考升上大学之后,莫名便觉得跟以前的同学都隔了一个年级,加上莫名自身的变化和本身的性格,不怎么主动跟别人联络,都是别人一直保持跟她联络,所以莫名越大就越少朋友了,这个问题,小文也几乎每次见面都要提醒莫名,说,你要主动去联系别人,不要老是我们来联系你。莫名也知道意识到这个问题,但是感觉似乎没有什么人她是愿意主动去联系的。除了真正能聊得来的,也就那几个,也不用特意去联系,自然而然就会有联系的。但是也有因为没有联系而淡化的友谊,慢慢淡出了莫名的世界,有时莫名也会为自己感到悲哀,身边的朋友越来越少,也越来越来找不到人倾诉了,好多难过的,开心的,都不知道找谁来说了,其实很多时候,莫名感觉自己的事情根本不值一提,平凡的生活,平凡的事情,也没什么好说的,每当受委屈或者心理有难过的时候,也会想向小文跟小芳倾述,可是每次点开,又不知道从何说起,然后认真想想,把难过的事情分给她们,似乎把难过的气氛传染给她们,慢慢也不愿意说了,也会变得更累。幸好,还有一个经常能逗莫名笑的大学朋友田慧,当莫名第一次见她的时候,莫名就知道田慧会成为她的一个好朋友,因为她们的性格很像,另外田慧属于有点没心没肺那种,而莫名正好缺少这种的精神,每次莫名感到有点内疚的时候,只要跟她说起,她总会能化解莫名心里的梗,虽说她的安慰及帮忙开脱,总是没多少实际有用的步骤或建议,但是多少能散化一下莫名的苦恼,莫名也乐意跟她分担自己的烦恼,况且她刚好也在同一个城市工作,偶尔也出来聊聊。有时,确实挺庆幸有这么一个人能倾听自己的苦水,知道自己错了,还能站在自己的身旁一起指责别人的不是。只是,莫名也会想起过多几年,她跟她又会怎么样,会不会跟以往的朋友一样,渐行渐远。

过年这几天,莫名几乎都在家里,没怎么出去。于是莫名拿出手机只能硬着头皮主动找他了,想了好多话题,该找什么话题了,想破头了,莫名给他发了2个红包,说今天收到红包了。然后一来一去便聊起来了。莫名问他,什么时候结婚,他说明天下午5点百乐酒店,莫名说好,一定去。那天,莫名去了莲花山,姑姑问,你不求一下姻缘?莫名笑着说,不求了,已经有目标了,努力去达到就好了。这次来莲花山,就仅仅是来看一下,并且能找点事情做,不用自己老想着他。一路上,莫名都很开心。莫名看着今年莲花山的重新改造了,更大更雄伟了,莫民看见那个矮小的神坛,莫名在这里曾拍过照,一脸灿烂的笑容,剪刀手还没退去的青春,是高2还是高1的时候拍的吧,莫名看着这个没怎么变化的神坛,走近那个曾经站的位置,莫名想起那张照片的自己,现在的自己撞见过去的自己,会说什么了。过去的自己会告诉现在的自己什么。莫名想不出来。莫名只好寄望未来的自己会变得更好一点。

在回来的路上,莫名登录上并留言说,要晚点,然后到家之后,匆忙整点了一下衣着,楼下遇到大黄刚好回来,莫名突然想带上它一起,免得到时见面好尴尬,另外,要是他不去,那么自己一个人傻傻的等也是好丢脸。莫名一路小跑过去那个酒店。他回复说,他开玩笑的,叫莫名回去。莫名赖着脸皮说,没钱结账了。他也只能被迫过来了。莫名等了他一个半小时,后来他来了,他第一句话说的是:“你怎么了?”莫名笑了说:“没什么,不是说你结婚吗?过来参加。”莫名看着他的眼睛,脸开始慢慢变红,莫名赶紧把眼光转移到大黄身上,把话题转到它身上。莫名也不知道她说了什么,只知道她的脸红了好久。后来他去结了帐,陪了莫名出去走了走,去了点小烟花,还拿了人家开业花篮上两朵玫瑰花,莫名说,喜欢玫瑰花。然后去了新建的小学,其中还走错了路,但是莫名很开心走错路,因为他还能陪她走更多的路。莫名说:“要不要翻墙进去?”他笑了说:“走。”莫名虽然想,但是她拉住他说,算了。往回走的时候,大黄跑去对面的马路,刚好有一部车开过来,莫名惊叫了大黄一声,大黄听到向着莫名跑过来,眼看车就要撞上去了,他跟莫名不约而同地喊起来:不要。那车急刹车,大黄匆匆地跑过来,然后又欢喜地往前面撒欢去了,他说:“怎么它觉得没事一样,还乐呵跑出去。”莫名笑了笑,是的,大黄就是这样,什么事情都不会对他有影响,哪怕你打了他,可是过了一阵子,它就没事了,活泼乱跳的。莫名想到他跟她曾经一起叫住那车的经历,会成为一个很美好的回忆。莫名突然更加喜欢大黄了。黑色的夜幕,郊区特有的安静,某个点莫名感觉似曾相识,这有点熟悉的气息,莫名脑子里闪现出那个高一时约那个自己喜欢很久的男生走在江边的,但是心境似乎不同,跟自己的偶像出来,好像一直处于兴奋状态,而与那个男生,只有平静。平静到莫名知道自己再也没有怦然心动的感觉了。莫名不喜欢这个突然的回想,因为怕会重演历史。穿过几条街,又走进了他们的共同的高中,那里几年前就变成了停车场,花草大树都枯萎荒落了。莫名感叹时间确实眨眼过季。曾经朝气的书声琅琅,现在只剩下鬼魅的荒凉。莫名指着左侧的一楼教学楼中间,“我高一的教室,你的在那里。”然后将手指往右上角楼层。另外绕过一栋教学楼,便往校门离开了。当莫名走出了校门,开始走进起一个那个交错的时空,终于在另外一个时空一起走进学校,不用留下错过的遗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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