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分明的棋摆上,棋子随意地散落着,烛光随思绪不紧不慢的游离着,旁边是半杯还未饮尽的茶。我所谓的父主刚刚走,常言道,说计趁闲情,本来想在与他对弈间,趁他放松的时机说说我和符之逸的事情的,谁料我计谋刚出,他便棋翻人走了。
我是不愿提起这个和我初遇不美好的“文弱”书生的,在我看来他是这样的,尽管姐姐慕容月费尽心力的想嫁给他。我叫慕容雪,其实我姓凌,因我是在妙云观旁的凌家长大的。我的理想是拜在缘一师太的门下,做一个只想吃琴书禅,不问世事的欢乐道姑,逍遥快活,然后安静地百年的女子。
说起符之逸,其实我并不了解他,只知道他是沁国刚刚继任的王,我和他仅有一曲之缘。那时我还不知道自己是烟国的公主,只是一个做什么都没人管的凌雪。喜欢月色,我会趁着清辉在闺前随心情拨弄几曲琴音。哪想那晚乔装路过妙云观,并在观里借宿的符之逸,竟翻过墙来拍掌称妙。这是我不能容忍的,打扰我的清静,对他也没留下印象便匆匆掩门睡去。
这次日才问清这符之逸的缘由,只听得缘一师太说,他是沁国的新王,文文弱弱的书生样,竟不像一个王君。符之逸托缘一师太捎了一句话给我:他日,我必当为他抚琴。当时我还觉得他又不是月儿,我凭什么对他抚琴,今日细想来竟是这般缘由。
符之逸兵临烟国城下,要求拿我做烟国和平的替代品,殊不知我两个月前,是以烟国的王子的身份归的位,他人看来这个沁国国君,干戈千里,不为江山,不为美人,倒为我这个小王子,奇怪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