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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这离我归家的日子过了半月。上午女傅教书,下午我自己看书。平时的生活百无聊赖,上次用阿忱的剑练剑。被赶来的母亲遇到了,母亲脸上焦急的表情。生怕我被自己伤到。她本来想没收了那把剑,但卫忱一脸不悦。那眼神在说‘谁动了我的剑,谁就是不想活了’。

我急忙解释道:“剑是卫忱的,卫忱是师父派来保护我的。母亲怎么能收此剑,大不了我不练了就是。”

母亲听我提到师父,这才作罢。

二月中旬,母亲在家中举宴会,宴请即墨的显贵妇人。我一早起床,穿上一件绣有梅花的淡红色衣裙,辛姑为我梳头。辛姑感叹道:“虽然姑娘才十四岁,但头发却很是浓密柔顺。”

今日府中办宴,女傅不来教书,我吃完早食自觉地看书。听闻院子里传来嬉闹声,我一时心烦。走到院子外面,阿忱,辛姑跟着我。

我一看原来是四五个与我一般大的女子在我的院子里看梅花。

她们原本嘻笑着,还有两个女子正踮起脚尖摘採,地上早已便是梅花树枝。看来她们没有采到满意的啊。

她们看到站在屋室门口的我时一下子愣了。待他们反应过来,一个模样清秀穿着桃红衣衫的女子率先问道:“我们是与各自家母一同来贵府赴宴的,发现只有这院子种有梅花。这院子本是无人居住的,所以进来了。不知姑娘是?”

我并未出声,辛姑说道:“这是三姑娘。”辛姑又补充道:“我们姑娘是上月回府的。”

那女子应该是听说过此事,她又说道:“原来是三姑娘,我是黎姬,家父乃朝中长史。我们幼时也是熟识的,不过听闻姑娘回来后记不得事了。儿时的交情许是忘了。”她说道她父亲时,压抑着自己的自豪感。

我无意与他们结识,便说道:“妫珑在屋室内看书,若无事几位姑娘便离开吧。几位姑娘可还记得来时的路,要不要我遣仆人送送你们?若是在走错了路可就不好了。”

方才踮起脚尖要折枝的一个穿着碧绿色衣服的女子,大声道:“都说了是以为无人居住,所以贸然进来的。姑娘这暗自嘲讽,是说我们不懂礼数吗?”

我问道:“你又是何人?”

那女子旁边的另一位姑娘说道:“这是饶姬,其父乃即墨大贾。”齐国并未向秦国一样重农抑商,商贾累财,常常支援官府,所以大的商贾也是有不低的地位。

我淡淡说道:“饶姑娘未经允许闯入我的院子,随意践踏我院中梅花。岂是合乎礼数之举?就算是误以为无人居住,就可以如此乎?饶姑娘怕是想在我们田府反客为主!这事要是传出去可会让姑娘落不到什么好名声。”

那饶姬闻言一怒,但无言反驳。倒是上前了两步,将手中的开了五六朵花苞的梅枝掷向我,口中还说道:“看我不给你点颜色瞧。”

阿忱立即反应过来,将那几只梅枝斩落。然后剑指向饶姬脖颈。饶姬吓得向后倒去,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你这贱隶竟敢拿剑指着本姑娘。”那饶姬也是个不禁吓得,‘哇’的一声毫无形象的大哭。

阿忱此举怕是要出乱子。怕是传到母亲口中会引来责怪。

黎姬和另外一个女子,上前扶起饶姬。我对阿忱道:“退下。”阿忱又站回我身后。黎姬说道:“纵使饶姬不对,姑娘也不该让下人拿剑指着她啊。”

我与黎姬对视,她表面上是在平和双方。但实际上是在添油加醋,什么叫我让阿忱动剑的。但我必定护住阿忱,我平平道:“幸好花枝未打到我,否则饶姬现在可就没有哭的机会了。”

饶姬擦着眼泪,不甘心地说道:“我要向我母亲说此事,你就等着受罚吧。”

“饶姑娘去吧,我且等着。”那饶姬转身跑开,余下的人跟着她。最后离开的黎姬道:“饶姬势必会将此事夸大一番,姑娘可要小心些。”说完她也离开了。

我转身回房,辛姑问道:“黎姑娘许久未来田府,现今见得倒是与小时候欺负姑娘的跋扈样子不同了些。”

我回答:“那黎姬的父亲可是朝中长史,这即墨郡里面可有几个她真的瞧上眼的。我父乃即墨大夫,她有意与我交好。”只怕那大方端庄的一面是装出来的。

“也应是忌惮些。”

我问到辛姑:“你以往可见过那些个姑娘?”辛姑答道:“夫人常常设宴,那些姑娘随着她们的母亲一同来。辛姑见过几次。”

我坐回席上,准备看书。却看阿忱内疚地看着我。我宽慰一笑,说道:“那些个姑娘在田府肆无忌惮,随意闯院子,给他们教训是应该的。”

过了一刻,母亲身边的下人叫我去参加宴会。

我走到正厅,一众夫人们都在聊天。我的席位在母亲左下侧。下面的夫人见到我先是一惊,一个珠光宝气的年轻夫人责问道:“田夫人,我家饶姬可不能白白地叫三姑娘欺负了。你们要给我们一个交代!”

我心想不愧是土气豪族,不知礼数。说话都不知含蓄委婉。母亲问道我:“饶姬说你命下人拿剑要伤她,此事当真?”母亲向来对我极好,她现在说这话语气也无一丝责怪之意。倒是那位饶家夫人责问道:“方才那么多姑娘可都看到了,此事还有假不成。田夫人可是要袒护不成?”

我扫了一眼坐于各位夫人身旁的各位姑娘,然后一脸无辜地对母亲说道:“母亲,珑儿错了。”所有人看向我,母亲也是一脸为难。她没想到我会如此回答,她本想袒护我但我如此一说。倒真是叫她为难了。

但事实并非如此,我接着说道:“珑儿错在没有早早地来正厅,倒是叫别人先告状了,歪曲事实。”

我装作无辜样说道:“今日女傅没来,珑儿自己看书。但被院子里的嬉闹声搅扰,到外面一看原来是几位姑娘为我院子里独种的梅花吸引。饶姑娘为经允许闯入也就算了,我以为他们不认路所以才在府中乱走的。本想使人为他们引路,但饶姑娘不依了。还将一束梅花扔向珑儿,幸好珑儿躲的快。否则怕是脸要被那树枝刮伤了。”

饶姬不顾礼仪,当着众人的面朝我喊道:“你骗人,分明就是你让人拿剑指着我。想要加害与我!”夫人们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是心里早已认为这饶姬没有半分休养。哭着跑进正厅已经是无礼之极。

我轻声说道:“我为何要使人拿剑指着饶姑娘,母亲教导过别人无礼,但自己不能无礼。你对我无礼,我以后躲着你就是了,断然不会做报复之事。你向我掷树枝已是无礼至极,我并未向母亲禀报。而饶姑娘却是胡编乱造,先行告状。可是当我们田府好欺负不成?”

母亲听我说道饶姬拿花掷我时,脸色就不好了。母亲压抑着怒气说道:“饶姬拿花枝掷珑儿一事还要你给个交代。”

饶夫人像是无赖一样,喊道:“给什么交代!我们要给你什么交代!”

母亲斥道:“既然如此,来人!将这对不知好歹的母女赶出去。”

家中护院赶来,拉起饶姬母女。饶姬一脸恐慌,饶夫人的珠钗掉了下来。有些姑娘想要维护饶姬的皆被自家母亲按捺住。我看到黎姬坐在她母亲身边,见此情景没有一丝表情。

饶夫人被拉出去,同时吼道:“我夫乃即墨大贾,你们竟敢如此对我。”

母亲嘲讽地说道:“区区商贾之家也敢和田府叫板。”饶夫人的声音消失后,下人也上菜。母亲说道:“人就是不能不知轻重,好歹。”下面的夫人纷纷附和说道:“是啊,是啊。”

这饶家凭借捕鱼、晒盐确实积累了不少钱财。但是这饶夫人竟然是出生歌姬,没有学过什么礼仪。所以这个饶姬也只是爱穿饰,不习礼。就算看起来像是高门姑娘,但是礼仪还是差的远。即墨城的夫人想要从饶家捞好处,所以与饶夫人结交。但是饶夫人的言行举止让他们在心中鄙夷。他们也不会因为小利而得罪我父亲。能不能在即墨经商也要看我父亲。饶夫人还真是给点儿脸,就要上天了。

第二日,饶府的管事亲自来访。还有一个箱子的礼,其中有一个匣子的珠宝是给我了。说是饶家姑娘对我有得罪,望我宽恕。

辛姑双手拿着匣子走在我后面,见我笑容满面。她问道:“姑娘可是为这珠宝高兴?这也是太多了,奴婢第一次见过那么多珠宝。”

我笑着说道:“我喜在生与即墨大夫之家。你想啊,饶姬被欺负了,其父还遣人上门赔罪。这也太冤枉了!”

我正笑着,就看到二哥从远处走来。他笑着说道:“以前常受人欺负的三妹,现在怎么学会欺负人了。”

我说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罢了。珑儿是即墨大夫家的姑娘,让别人欺负了。不是丢了田府的脸吗?二哥,你说是不是啊?”

二哥一笑,说道:“是是是。”

这日,女傅讲完诗书离开了。我带着阿忱、辛姑在府宅里玩投壶。我们三人站在七步开外每次可投掷三箭,中壶者多便获胜。

我和辛姑都让退嚷着阿忱先投,阿忱也是目光不屑地站在七步外,侧身而立。脸上神采飞扬,像是早就心中有数。

只见阿忱出箭,‘哐当’一声。辛姑拍手喜道:“中了,中了。”我见辛姑如此微微一笑,也说道:“阿忱就是厉害。”

阿忱倒是未看我俩,再连着投掷两箭,皆中。阿忱走到我的身边,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厉害厉害。”阿忱表情依然淡漠。

我转身看辛姑说道:“你上。”

辛姑说道:“阿忱姑娘如此厉害,辛姑可做不到。”

“阿忱多年习武,骑**通。辛姑尽力即可。”我鼓励道。随机,辛姑前去,她握着箭的手抬起至肩,前后摆动助力。

“三,二,一。”剑发,未中。辛姑又发,未中。三发,亦未中。

阿忱递给我三箭,二人为我加油。我瞄准快发,连中三箭。哐当,哐当,哐当。连中三箭。

辛姑跳起来拍手。“姑娘真厉害,姑娘真厉害!”

随后我连着投几箭也都连中,就算退后了几步再投也是如此。看着这投壶也是只要瞄准了目标,便可投中了。

我觉得无趣,让辛姑抱着壶。我们又走回去,倒是在回去的路上。我远远的见着二嫂小妹姜姬正在抚琴,我本未想上去打招呼。但是我偶然看见又一条蛇正在三步远处慢慢的游向她,她并未注意,身边的仆人也并未注意。

我赶紧跑过去,姜姬也注意到了我。她站起身想要行礼,我则扑向向她。口中大喊,“有蛇!有蛇!”

我们二人倒地,我直直面对那条三尺的蛇。只怪我莽撞,无任何兵器在手。幸好阿忱及时赶来,将那条蛇从中斩断。阿忱拉着我起身,姜姬也在侍女的搀扶下站起身。我见那条蛇它呈褐青色,有一道黄白长纹贯通整个长身。样貌甚是惊恐。

辛姑气吁吁地跑来,问道:“姑娘,没事吧?”

我摆了摆手手,说道:“无事。”姜姬在我身后传来一惊呼声,她抓住我的手,我侧身一看。我的胳臂上正有一处擦伤,伤处发红,像是在手臂上涂上了口脂。

姜姬从怀中掏出绢帕,为我了擦了擦。上面有鲜血浸出,“珑妹妹,是我连累你受伤了?”

我接过她手中的绢帕,擦了擦说道:“无碍,回去上些药便好了。”

辛姑说道:“这蛇多在齐地出现,无毒。府中每月都会让捕蛇人清理,现下出现想必是管事疏忽了。惊着姑娘了。”

姜姬又道:“珑妹妹随我回去上药吧。”我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了,别让二嫂知晓了担心。”

她想了想也点了点头。随即提出送我回去,见我上药了才能心安。我们二人一路上无话可说。到了我的屋室,辛姑拿来药膏为我抹上。姜姬微微侧头打量我的内室,我见机问道:“姜姬来此半月,可过的好?”

“姊虽有身孕,但也是处处照顾到了我。”

我又问道:“姜姬平日可看些什么书?”

“识得几个字罢了,谈不上看过书。倒是听姊提起珑妹妹正在学字。”我点点头,她又道:“珑妹妹幼时文采了得,我在夜邑便偶有听闻。珑妹妹幼时写得《簟茀1》,还被家父赞口不绝。”

我听闻不知如何回答,但是姜姬立马看出来了。便话风一转,说道:“珑妹纵然不记得幼时所学,但在重新学起来想必也是极快的。”

我点了点头,辛姑也为我搽好了药。我将手臂收回,藏着袖子里。姜姬随机告辞。

我从袖中掏出她留下的绢帕,只见上面绣着桀桀青草,下面也写着“鼓钟将将,淮水汤汤,忧心且伤。淑人君子,怀允不忘。2”

我笑着说道:“亦如大家之女,说话谦恭。看了书,还说不曾看过。”

这也是我不想同姜姬过多接触的缘由,他们这些闺中姑娘,待人并不实诚。在我看来她同黎姬一流女子并无区别,只是她多读了些书罢了。

可就是读过诗书也许也并不会有深得体会,就如教我认字的女傅一样。

·

①簟茀(dian·bo),遮蔽车厢后窗的竹席。

②出自《诗经·小雅·鼓钟》。

·

紫苏:是嬴珑失忆后只接触到魏缭,并未向其他女子一样受到过多礼法的影响。她同朱姬相好,是因为朱姬也有不同于其他女子的特性。所以嬴珑虽救下姜姬,也和姜姬玩不到一出去。

小舒:饶姬的事例说明了,不要以为有钱就是老大,当官的一句话就灭了。低调发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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