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年前······
在一个大雪夜,寒风大作,白家门前的婴儿啼哭不断,哭声渐渐减弱。闻声从屋内出来的是一个怀有三个月身孕的妇女,她看着雪地里的孩子焦急不堪······丈夫出门加班去了,永康留在了奶奶家,母亲在外打牌,现在的自己与这个孤苦零丁的婴儿一样无助。吃力的抱回孩子,腹部传来丝丝疼痛。
她裹紧自己与孩子,支撑着虚弱的身体,一步一步地走向医院······
“怎么到这个地步了才送来孩子?怎么是你送来的?怎么家里人没来?”医生大声地问着。
听不清医生的话,看不清前面的路景像,只觉得脚下一阵软,腹部剧痛了一下,只觉得温热的液体从下体流出,咚的一声,孕妇倒下了······
“孩子呢?!”,孕妇一醒来就是这句话,一旁的白泰成连忙握住妻子的手,刚想说出噩耗,只听孕妇一声“我怀里的婴儿呢?”
大家吃了一惊,仁淑回答,“管那孩子做什么?自己都病得那么严重了,自己的孩子都······,“妈!”,泰成忙叫住自己少根筋
的岳母。妇女这才反应过来,她急忙摸摸自己的肚子,心里一阵空虚,丈夫的话从耳边传来,两行热泪从眼角流下······
“好可爱的孩子”,妇女喃喃着,看着保温箱里的婴儿,妇女空洞的心脏顿时被填满了,很暖很暖,“以后他就是我的孩子了,以后
他就是永达了。”(妇女先前给孩子取得名字)。
在一个昏沉的下午,白家一家人站在山前的绿地旁,看着铭着“永达”之名的墓碑,默默哀悼。妇女看着怀里的婴儿,觉得这就是
上帝送给她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