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浑身上下弥漫着死寂气息的青年男子,他的身上穿着刺有精致荷鱼的蓝紫色衣衫,单从外表上来说他显得十分俊朗,这个男子虎目朗星、气质飘然出尘,他笑起来一定是属于那种非常好看的类型。
但谁也不知道这个身着蓝紫色衣衫的男子究竟是经历过怎样的凄惨事情,以至于让他变成现在这个仿佛一点生气都没有的悲惨模样。
只见这个男子用右手轻轻地抚摸着那布满苔藓的墓碑,从他那眼中带着让人心疼般的目光中我们就可以知道:“仿佛这世间再也没有任何事情可以让他掀起自己心中的任何波澜。”
当微风轻轻地拂过他那如刀削般沧桑的脸庞的时候,这种感觉仿佛勾起了该男子无限痛苦的回忆。于是这个身着蓝紫色衣衫的男子就从怀中掏出了一根晶莹剔透雕刻着凤凰的玉笛悠悠地吹了起来。
身着蓝紫色衣衫的男子从玉笛中吹出的曲风凄婉动人,仿佛在诉说着他那不为人知的痛苦遭遇。随着感情的宣泄,时间过得飞快,一眨眼之间就又是一个日落月升。
一曲终了,周围的温度仿佛都骤然下降了许多,这个身着蓝紫色衣衫的男子缓慢地抬头看向天上又大又圆的月亮,心里不禁感叹道:“今晚的月亮还真的是非常的圆啊!”
就在身着蓝紫色衣衫的男子刚刚在心里发出完感叹之后,突然就发生了异变,一个充满着爆炸性肌肉的狼人带着掌声缓慢地从草丛之中悠闲地走出来了,惊人般地口吐人语,不紧不慢地说道:“你这曲子还真吹的真不错啊!不过打扰着本王休息了,你看这件事情又该如何解决呢?“
狼人说完此话掌声同时就戛然而止了。狼人的嘴角也此时也带着诡异的弧度向上微翘着。
身着蓝紫色衣衫的男子处变不惊、眼神空洞,仿佛没什么好使他有丝毫震惊的。在他的眼里带着浓浓的死寂,仿佛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让去他花心思去好好的去思考一下。
然后身着蓝紫色衣衫的男子机械般地用着自己以前的习惯毫无感情地说着:“抱歉,打扰了。”
狼人则不紧不慢地说道:“仅仅是道歉吗?本大王今天可还没开始进食呢。”狼人说罢这些以后,那猩红的舌头还不忘舔了舔嘴唇,其嘴角那诡异的弧度好像翘的更高了。
此时的气氛十分的压抑,但随着身着蓝紫色衣衫的男子轻叹一声以后,压抑的气氛瞬间就崩碎了。
身着蓝紫色衣衫的男子轻轻地把玉箫收起并放入怀中,随后他的眼睛顿时精光一闪,身子一振,仿佛把心上的灰尘掸去不少。
身着蓝紫色衣衫的男子立马就整个人就充满了蓬勃旺盛的生机,不再像以前那般死气沉沉的了。
说时迟,那时快,身着蓝紫色衣衫的男子拔出刻有龙纹的佩剑,佩剑借月光一闪,狼人的视线瞬间就模糊了那么一刹,狼人顿时感觉到仿佛有一条凶焰滔天的巨龙迎面扑过来。
但就在那么一个刹那,身着蓝紫色衣衫的男子似乎就直接穿越过了狼人,站在狼人身后。接着蓝衫男子稳稳地向前走着,慢慢地把刻有龙纹的佩剑收回剑鞘,看也不看狼人,头也不回地继续走着。
此时此刻的狼人还没有回过神来,就在狼人的精神还在恍惚之中,其眉间就慢慢的裂开了一个口子,不深,也不浅。
身着蓝紫色衣衫的男子则一边走一边缓缓地说道:“犇焱灵符已种,如若你一动杀念,你的力量就会暴增到立即无人可敌的地步,你可杀死任何人包括我在内。但代价你也应该是知道的,那就是你会燃烧全部的寿命。如果你还想吃我那就尽管来吧,如果不想了,那么我就走了。”
身着蓝紫色衣衫的男子留下一串霸道的话语就走了。而狼人只能愣愣的停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狼人的两条腿微微地颤抖着,一滴冷汗从狼人的鼻尖缓缓滴落。
而这个狼人还在震撼于那个刻有龙纹的宝剑所散发出的沧桑而古老的气息。因为他知道,这种惊人的速度,此种通天的手段与宝物,不是像他这种级别的就可以去轻易招惹的。
狼人就这样呆呆地站在原地,默默地等待着这个煞神离去。同时心中不断地祈祷着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有什么变故发生。
随着蓝着蓝紫色衣衫的男子渐渐地走远了,狼人脚下一软,瘫坐在地上,随即狼人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仿佛刚才像是经历了生死大战一般惊心动魄。
身着蓝紫色衣蓝衫的男子就这样漫无目地向前走着、走着,仿佛又回到了没遇到狼人之前的状态。
他的眼睛空洞无神透露出迷茫的神情,不知所措。就好像刚才惊人般的生机仅仅只是昙花一现一样,就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让我们看来也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充满死气沉沉的男子的身上。
这个男子真的连自己也不知道将会去往何处,因为他也不想用心去进行思考。就这样该男子放空他自己,又回到当初那个充满死气沉沉的样子,缓缓地一步一步地挪着疲惫的身躯向着前方走去。
他没有终点,就像现在这样,他也找不到自己的起点在哪里。如果说这位身着蓝紫色衣衫的男子还觉得人生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事情的话,那大概就是人生的未知性,因为谁都无法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虽然这位身着蓝紫色衣衫的男子的心死了,但他的心底里还是会有那么一点点希望的灰烬,只要谁能给他那么一点点希望的火星,那必燎起该男子对生活渴望的广袤草原。
可就是那一点点的火星该向何处寻找呢?他不知道!他仅仅是往前走着、走着,渐渐的离墓碑越来越远了,而这个布满苔藓的墓碑之下葬着的便是他活下去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