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叹了口气,濯小薇就坐在餐椅上等着,双手搭在餐桌上,玩着自己的指甲,看着两只手的区别,濯小薇扶额。
。。
该死的!
宫墨又在心里咒骂了一声,他可没有女人的衣服,让濯小薇穿他的衣服跟裤子?!这怎么可能啊!自己的上衣都能当她的裙子了,哦对哦!拿自己的上衣给她穿不就好了吗?
想着想着,宫墨在心里给自己的想法打了个满分。
要是这个模样被濯小薇看到了,肯定要吐槽宫墨是个自恋狂了。
等等。那个女人私密的衣裤呢?
宫墨再一次被雷倒了!自己的借她穿?
不行不行。
现在出去买?
宫墨想到刚进来的时候背后的目光就提高了警惕,出去买也不行!
纠结了好半天还是默默的走去厨房找濯小薇。
而这边的濯小薇等的都快要睡着了,看到宫墨一脸颓丧的走过来,濯小薇抬眸看着他。
“现在我可以洗澡了吗?”濯小薇坐直了身子,伸手伸了个懒腰,睁着惺忪的睡眼问道,脸上还残留着几丝绯红。
宫墨一张姣好的脸转向濯小薇,一双眼睛里有着不知名的意味。
硬生生的别过脸,宫墨还从来没有头疼过这种事,张口想要询问濯小薇的意见,却是该死的发不出声。
过了好一会,宫墨才开口,“你有衣服吗?”
濯小薇听后怔了怔,对哦,她没有衣服,那她穿什么!睁大了眼睛,不由自主的说,“没有。”
宫墨的眉头紧了紧,该死的,还回答的这么干脆。
“那你打算怎么办?”宫墨还是先一步问出口了。
“呃。那个。”濯小薇思索了片刻,还是很不好意思的说,“你的衣服借我,我明天就走,我的衣服今晚自己洗好明天就可以换回来了。”
这个主意貌似不错。
宫墨头顶好像有一群乌鸦飞过,关键不是外衣啊!
无语了几秒,还是领着濯小薇去他的衣柜挑衣服,“都在这里了,你自己挑。”宫墨有点无奈的说着。
濯小薇伸出左手缓缓打开衣柜,天呐!不是西装就是衬衫,要不就是领带,看起来都好像很名贵,当然这些濯小薇只是在心里想想,并没有说出来。
偌大的衣柜摆在濯小薇面前,都不知道该怎么挑了。
这个时候濯小薇才想起,第一次在阳台看到宫墨时,宫墨也是穿着白色衬衫跟西装裤,嘴角微微抽了抽。
伸手扒开一大堆衣服,挑了一件最长的衬衫,都快到膝盖了,她穿不了西装裤就只能穿上衣了,那就得挑最长的。
等等,那自己的某些衣物呢?!濯小薇这才明白为什么宫墨一直吞吞吐吐的问她了!
“呃,那个你有没有没有穿过的。”濯小薇说不下去了,干脆就用手比划着,比了一个三角形的手势,估计宫墨也该明白了,要是还不明白那真的不用穿了。
宫墨的脸爬上了几丝绯红,双手不自在的拉开衣柜的一个小角,机械的拿出一件灰色的。
看着那一抹灰色,濯小薇的脸越来越红,都可以滴血了。
天呐!那么大,微微扶额后,濯小薇一把扯过宫墨手上那一抹灰色,手里攥着白色的长衬衫便快速跑出门去,生怕再呆一会都要流鼻血了。
濯小薇现在只想撞墙,她居然跟一个男的借那种东西!
跌跌撞撞的走着,濯小薇脸上露出了一个天不助我也的表情,她跟本就不知道浴室在哪好吗!
宫墨站在房间里还保持着刚刚那内裤的姿势,薄唇微微张开,脸上还残留几丝错愕的神情。
把手微微放下来,快步走出去,这丫头估计不知道浴室在哪里吧。
“在这边。”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正在厨房东找西寻的濯小薇才回过头,顺着宫墨手指指的方向走去。
“呼~。”“呼~”为了缓解自己紧张的情绪,濯小薇跟宫墨都长长舒了一口气,听到双方同时舒气的声音,濯小薇转过头,脸上还是红的快滴出血了,相视了一下,便快步走进浴室。
唰唰唰的水声漫进濯小薇的耳朵,温水从濯小薇的发首缓缓滑进发里。
捋了捋一头秀发,濯小薇刚想用洗发露清洗一下两天没洗的秀发,手刚伸出去就看到一瓶男士洗发露跟一瓶男士沐浴露。
天呐!就不能买男女通用的吗?濯小薇在心里嘀咕着,不过一想到宫墨愿意收留她一晚,也就不抱怨了。
她一向是很满足现状的。
没有毛巾,濯小薇就只能让水肆意的在身上冲刷。
微微温暖的温度很是舒服,濯小薇便站在那里玩弄着自己的头发。
伸手调整了一下喷水头的方向,濯小薇便坐在浴缸里睡着了。
水珠从发梢缓缓地落在地上,有几滴调皮的水珠还粘在长长的睫毛上,一张沾满污啧的脸被水冲刷出了本色。
巴掌大的脸,白的很嫩,美的很清秀,不是那种妖娆艳丽的,而是有点像莲花,出淤泥而不染。
都洗了一个小时了怎么还没出来。宫墨在心里有点小着急的想。
一个念头飞过宫墨的脑海,不会是煤气中毒了吧!
这里可不是他家的城堡,没有那么多佣人,更没有全球最好的设备,煤气中毒也是有可能的!
宫墨连忙跑到浴室外,敲了敲门。
濯小薇可能因为太累的缘故,在里面睡的不省人事,连敲门都没发现。
宫墨连连用力的敲了几下门都没人回应,连忙开门进去。
刚打开门一种幽香就飘了出来,很淡很淡却又很吸引人,宫墨身体一下子紧绷起来,拉开浴帘,宫墨眼前便浮现了这样一个场景。
水喷头还开着,水一直喷射在濯小薇身上,濯小薇则是一丝不挂的躺在浴缸里。
宫墨的脸一下子红到了极点,他还是认为濯小薇一氧化碳中毒了。
管不了那么多,扯下自己的外套包住濯小薇便把她从水里抱出来。
濯小薇的头靠在宫墨宽厚有力的肩上,一头秀发的水滴滴答答的滴满了宫墨的大半件衬衫,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只隔着两层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