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律弃邪看来,自己根本就没动用多大力气,然而男人和女人本就有力量上的悬殊,更何况他还是专业的镖头,在夜黎妘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难免下手就重了一些。
夜黎妘的后腰撞到了门柱上:“嗞······好痛!”手伏后背,轻轻碰了一下。
映入夜黎妘眼中的是一个黑色的靴子,男人蹲下依旧俯视着,语气冰冷:“趁我没生气,赶紧滚蛋!”
夜黎妘痛的都要掉眼泪了,又听到这男人这样说,她心里更加委屈气愤:“你当老娘想在这。你特么的看了老娘的身子,我还没和你讲理你,你还打伤了我。”夜黎妘说话的时候又不小心扯痛了腰上的伤,疼的眼泪都掉了下来,一滴一滴地掉在了满地是灰的地上。
律弃邪背对着夜黎妘,听到她说自己看了她身子,男人的嘴角微微上扬,邪邪的笑着,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律弃邪回头盯着夜黎妘现在一身脏的样子,可是眉目清朗,俊俏可人,生的还不错,就是······有点费衣服。
抱起夜黎妘,朝着卧房走去,上楼梯的时候一动,夜黎妘的腰上就传来丝丝阵痛,眉头微微皱起,又不好这个时候对他发火,万一他直接把她丢在了地上怎么办?
律弃邪踢开卧房的门,轻手轻脚的放在床榻上,正要解她的外衫,夜黎妘紧紧攥住胸前的蝴蝶结:“你,你要干什么?我都这样了,你还······”不待她说完:“再多话,我就吻你了。”律弃邪的俊脸距离夜黎妘不超过五厘米,他的呼吸,他的心跳,他的气味,他刚刚喝了酒这会儿整个身体都是热的,这些通通传入夜黎妘这里。
夜黎妘还是第一次和一个男人如此亲近,瞬间脸就燃烧了起来,通红通红的。
任谁看了都知道她在害羞!
律弃邪解开蝴蝶结:“把手抬起来。”夜黎妘头朝着里面,不愿意看他。
“把手抬起来。”律弃邪的手扳回她朝着里面的脸,命令道:“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夜黎妘知道自己没办法反抗,愤愤的抬起手。
律弃邪把衣服从手上脱下之后,看着灰尘蹭到了他洁白的被褥上,好看的眉眼深深的皱眉,该死的女人,才认识不到一天,就弄脏了他这么多被褥和衣服。
趁着夜黎妘不注意,律弃邪猛地把衣服从她的身下抽了出来。
“啊!”夜黎妘突如其来的一阵剧痛,他把衣服抽出来之前就不能告诉她一声的吗?
律弃邪从柜子里取出自己的里衣,丢到夜黎妘的头上。
“把湿衣服换掉。”冷冷的语气,随之听到关门的声音。
“哼。”她心里想着,都看过了,还装什么装。
费了半天的劲,她也不过是脱掉了身上的湿衣服,她的腰现在不能动,衣服是很难穿上了,只能把衣服倒着穿,然后把自己用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她想等腰好一点了之后再穿上,正想着,律弃邪推门而入。
夜黎妘瞪着他,律弃邪才不怕他,挑衅一般的看着床头的衣服,丢在了桌子上。
他带回了一些饭食,还有一些用黑布包着的东西。
饭食的香味飘散在空中,夜黎妘从早上到中午一直都没有吃饭,此时都到了下午了,她的肚子很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律弃邪听到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夜黎妘看到他在笑,两颊泛红,很是不好意思。
律弃邪倒了一碗茶水:“你叫什么?”
“哼。”不理他。
“不说的后果······”律弃邪喝了一口茶水,用来解酒。
“夜黎妘。”
“哪里人?”
“······”哪里人?她是现代人,才穿过来几天,肯定是没有户籍的。那穿到哪里就是哪里的人吧。
“本地人。”夜黎妘咬咬唇,她不记得这里是哪里了,鲁牙鲁之前有说过,可是她当时没有注意。
“本地?这里是崎都。”对于夜黎妘的回答,律弃邪不置可否:“芳龄呢?”
“二十一岁。”
“居然二十一岁都没嫁出去。”古代人一般都比现代人早结婚,东岐国的女子都在十六七岁娶夫,过了十八岁就娶不到好的男子了,更何况这里是女尊国,早结婚才能早生子,十五六岁的女子大多数就有了第一房夫婿了,像她这二十一岁的至少都要有三房夫婿了。
而相反东岐国嫁人的女子大部分是没男人嫁给自己的,才会去嫁给男人,那样的女人大多数都是不漂亮的。她们最晚也会在十八岁之前把自己嫁出去。女尊国女子嫁人,除非是嫁给有军功的男子,不然都是不被人瞧得起的。
“······”夜黎妘是现代人,自然觉得女人嫁人是正常的,从来没想过女人也是可以娶男人的,即便她知道这里是女尊,却也不是一时片刻就能适应得了的。
所以,律弃邪这么说,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说的嫁其实是贬低的意思。
律弃邪拿着他带回来的黑色包裹,走近床边,坐下,打来包裹,是一对金银镶嵌的圆盒子,盒子下面是一套淡蓝色女装。
“趴着,我给你上药。”律弃邪语气淡淡的,距离他不远的夜黎妘,还能闻到一些酒味,只是不知道是她的,还是他的。
稀里糊涂的听了律弃邪的话,在被窝里像虫子似的蠕动着,半天了也没翻过去一半。
律弃邪急了,把被子掀开,只见她的后背裸露在外,白皙光滑,长发垂在肩膀,蝴蝶谷很美。
律弃邪第一次看女人的身子,从来不知道女人的身子会这么诱人,他的脸也微微红润,喉咙干渴,吞咽了几口口水。反应过来时,看到夜黎妘正紧张着用手抓着被子,却碍于腰伤一直没抓到被子的样子。
夜黎妘想说什么,可是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只好咬着唇别开了脸。
他定了神,将夜黎妘放好,她趴在床上,他把她的衣服合上,只露出来红肿的腰部。他把金盒拧开,挖了一些膏药涂抹在伤口上。
“嗞。”夜黎妘轻微发出一点声响,忍着痛。
“对不起。”
夜黎妘扭头看着男人专心致志的为她涂抹药物的样子,即便是生气他伤了她,此刻他的道歉,还有悉心给她上药,已经让她原谅了他。
“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