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司丞的俊脸几乎扭曲了起来,真是被撤底的惹怒了,他的手掌瞬间攥住她的手臂,那力道要捏碎她的骨头,声音几乎是低吼出来的,“闭嘴,你这个死女人,我会让你为这句话而付出代价的。”
丁晓晓呆愕。
她从没见过一个人发火是这么可怕,就像要吃人一样。
“那…那你想怎么样?”丁晓晓有些怕怕的出声,难道不要钱?那他还要什么?她可是穷光蛋,除了儿子一无所有。
想到儿子,她猛然一颤,好在,儿子还是黑户,他查不出来,看来今后,她必须好好藏好儿子了。
赫司丞咬牙切齿的瞪着她,灯光下,她纯白色的T恤衬着她淡粉的皮肤格外的楚楚动人,加上她剧烈挣扎,领口大开,以他的身高优势,里面的内容一揽无遗。
赫司丞是个正常的男人,刚才就有些枯渴的身子,此刻,更像是给他出主意似的。
对,从哪里摔倒的就是从哪里找回面子,即然当年是这个女人睡了他,那么,他就要睡回来。
而且,时间由他定,直到他睡腻为止。
他从来是一个不喜欢压抑自已的人,即然他想做的事情,就会放手去做,即然他想要这个女人,那自然不需要寻求她的同意了。
他拉起丁晓晓便走向了二楼的台阶。
“喂…你要干什么?”丁晓晓被他硬拖上楼,他的长腿迈步很大,她根本跟不上,跌跌撞撞的细碎的跑着,整个人看起来狼狈极了。
“睡你。”男人头也不回的答了一句。
“吓…”某女人整个人吓疯了,却在这时,男人停住脚步转过身,她一个不稳,重重的扑进他的怀里。
“嘴上说着拒绝,身体却够主动的。”男人冷嘲一声,独属于女人的糯软令他的喉咙一再缩紧,一股火游走全身,烧得很旺,他突然愉快了起来,这么说,当年睡了他的女人,长得还不赖,至少不是歪瓜裂枣那一类。
这就让他的心情舒坦了许多。
房间里,仿佛五年前那一晚上的情景再现,只是这次,两个人都清醒了,男人上演着什么叫强,而女人只能无力承受,由着这个男人胡来,直至深夜不休。
清晨,一道阳光自窗帘暖暖的洒进来,丝滑的床单上,一道蜷缩的身影,发出了一声梦呓般的呼叫声,“疼…”
丁晓晓翻了一个身,突然拉扯到身下,她硬生生的疼醒了,睁开眼,天亮了。
昨晚,荒唐一夜,她落泪无数,可是,那个男人丝毫没有怜惜,依然那么混蛋的由着性子来。
天哪!她这是又被强的节奏吗?该死的混蛋,她发现身体软得仿佛抽了骨头,一点力气都没有有。
昨晚是怎么结束的,她完全没影响了,只记得在晕晕沉沉之中,陷入了晕睡之中,而那个时候,那个男人依然在奋战。
天哪!想想脸都要涨爆了,床单滑下,她两条胳膊露在外头,细腻的肌肤上满是被掐出来的青紫瘀痕,不仅是手臂,就连脖子上……在白皙的身子上显得有点怵目惊心。
怎么会有这种恶魔一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