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晓晓咬着唇,微微抬眸看他,触上一张冷冰冰的脸,她不由咽了咽口水。
轻声解释道,“这钻戒太昂贵了,我承受不起,还有这卡,请您一定要收下,您要不收下,我心里过意不去。”
男人依然不说话,凌厉的眉头,冷冷地横挑在那里,冰色的眸子,黑漆漆的犹如冬日最寒冷的夜,透不出温度,几乎将那种寒冷冻入人的骨头。
丁晓晓的神经绷紧了,她眨了眨眼,觉得话说完了,她是不是可以走了?
“那个…我得去看看我阿姨,没事的话….”说完,她转身,真打算走了。
可才刚迈两步,她的手臂被大掌一扯,她整个人啷呛回旋,扑进了男人结实的胸膛上,下一瞬,她整个人被按压在了宽大的沙发上,一条腿被男人不由分说的抬起,缠到了他精实的腰杆上。
这样的姿势,太暖昧了。
“你…”丁晓晓想要惊呼出声,男人的唇已经霸道的压覆下来,将她一切的话语都吞没。
他蛮横地闯入了她还来不及紧闭的嘴,用力地吸吮、翻搅,毫无技巧可言,充分且彻底地表达了他的不悦,带着明显的惩戒意味。
这个吻并没有持续多久,他就松开了她,充满男性的气息洒在她的嘴角,令她晕头转响的同时,还是出口了,“赫…”
“唔…”唇再次被覆住,依然和刚才没两样的粗鲁,纠缠得她唇舌都疼了。
又是两分钟的湿吻,丁晓晓的头更晕了,她不怕死的再说,“赫司丞,你放开….”吻再次惩罚的堵住她。
接下来,他又放开她,他略低着头,垂着眼,微喘息着,冷厉的黑眸如孤星一般闪烁着,瞪着她。
丁晓晓还是没学聪明,以是,她只要是一张嘴,他便堵回去,动作温柔却不容拒绝,轻轻舔,慢慢吮,节奏缠绵,如潺潺流水,不疾不徐却势不可挡。
到了末了,丁晓晓虽然仍在勉力抵抗,然而逐渐升温的身体和极力控制的颤栗,这些骗不了人,赫司丞细细体味着,瞬间便觉得心里舒坦了,淤塞了几天的烦闷焦躁倏然平复。
她情动了,有感觉了。
丁晓晓被逼得不得不乖乖的,一双雾气腾腾的眸敢怒不敢言,只能瞪着他,希望用眼神瞪开他,把她解救出这样狼狈的困境。
男人却不急不徐的,细碎的吻落在她的眉间,鼻间,耳畔,就像是动物间的耳鬓厮磨,而这样的挑弄,后果就是情生意动,男人开始无法自抑,索性随心而为。他微喘着撑起身体,大掌从她衬衣下摆摸进去,掬起一手滑腻,心口随之一酥,溢出一声含义复杂的轻叹,看着她粉面含怒的样子,生气勃勃,别有一种生动的韵致。
天哪!这个男人的无耻程度又升级了。
这里只是医院的休闲室,这里随时都会有人进来,而屋外的走廊里,也随时有人进出,这个男人疯了吗?
他不要脸,她还要呢!
人在逼急的时候,能做出什么样的事情,还真是无法意料。
“啪!”一声毫无预兆的脆响在墙上来回弹射,回音合着那声轻叹荡漾着。打人的,和被打的,都愣了几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