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唇贴上去的时候,一股淡淡的药水味刺进鼻端,他怔了怔,却并没有停止,他真咬上去了。
本就疼得难忍了,突然的皮肉痛苦,令丁晓晓终于哭叫出声,“赫司丞,你混蛋,你混蛋….放开我。”
“这么紧,他都舍不得干你吗?”
他绷着下巴,漆黑冰冷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她的小脸,她瞪大了被泪水浸地透亮的眼眸,怨怼地看着他,表达她的不满。
手腕处被皮带勒地生疼,肯定是破皮了!
她眨了眨眼,滚下两滴热泪之后,赌气地扁起了嘴,撇过了头,不看他。
房门外,传来了敲门声,不一会儿,小兰的声音隐隐传来,“丁姐,丁姐….你在吗?”
“唔唔….”丁晓晓的小嘴顿时被封住,她只能发出模糊叫声。
门外小兰很快就离开了,大概是去别得地方找她了吧!
房间里,丁晓晓绝望而无助的闭上了眼,强忍着屈辱,由着这个男人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算完事。
她脱力一般地软倒在了地上,娇躯犹如破败的娃娃。开开合合的小嘴,粗喘着,犹如脱水的鱼儿。
解开了皮带,她的手臂更是触肿的触目惊心,她蜷缩在床上,水墨描摹而成的细细眉头重重地拧了一下。
“咝——”
她低哼,两腿在激灵中,微微地哆嗦了一下,泪水湿了半边的枕头。
赫司丞的目光也注意到了她的双腿间,那旖旎的风光,沿着她光滑的大腿内侧滑下的场景,真是该死,提醒着他,他对她做了什么。
绷紧眉头,幽黑的眼,往她的手上瞧去,果然破皮了,他伸手就要抓过来检查。
丁晓晓吓得颤了一下,吓坏了似的,以为他还要,便低叫道,“走开,混蛋,不要碰我。”
透明的泪,湿褡褡地贴在她的脸上,说不出地可怜,说不出地让人心疼,男人的眸光微微柔了两分。
“活该,你不是很享受这种方式吗?”某人还要落井下石。
丁晓晓只顾着落泪,男人皱了一下眉,掏出一根烟,点开打火机,嘴里叼着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慵懒地靠在了沙发上,像个十足的混蛋。
她的狼狈难堪,他的从容优雅,形成鲜明的对比。
淡淡的烟雾,从他的嘴里飘了出来,徐徐上升,衬托着他刀刻一般的俊脸,还有幽深如暗夜的大海一般的黑眸,让他显得也有些不似凡人了。
“咳咳咳……”
丁晓晓讨厌烟味,哪怕闻到一丝,她都很不舒服,她强行从床上起身走进了浴室,呆了二十分钟左右,她才套了一件浴袍出来。
走出来,沙发上的男人还没有走,一屋子的烟味令她受不了,她打开包,开始找衣服穿。
随意的套上衣服和裤子,她打算逃开。
也在这时,门又敲响了。
丁晓晓透过猫眼一看,是小兰,她赶紧拉开了门,小兰一看屋子里不止她一人,顿时愕了一下。
“赫先生,你也在啊!”小兰走进来礼貌的打了声招呼。
“小兰,我们出去走走。”丁晓晓朝她道。
小兰忙想起一件事情,朝丁晓晓道,“丁姐,你涂药了吗?楚少把药给你送来了吧!昨晚实在抱歉,我碰到一个老同学,又刚好遇上楚少,他听说我给你买了药膏,他就说顺手带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