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晓晓见他走近,忙从沙发上站起身,深呼吸一口气寻问道,“赫先生,请问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健臂突然一搂,她冷不丁的跌入一具宽大冰冷的怀抱。
她吓了一跳,想要挣扎,可是一只长臂下一秒的扣住她的腰际,令她无法逃离。
男人暗哑的声线懒洋洋道,“离开?我还没玩腻呢!”
丁晓晓感到一股莫名的屈辱,当她是玩具呢!
“像我这种平凡的姿色,怎么能配得上您呢?您还是让我离开吧!当年的事情,我真不知道是怎么发生的,我也是受害人之一。”丁晓晓实话相告道,语气里透着一抹恳求。
一只修长的手指猛然辗压上她的小嘴,在她弹性如果冻一般的唇瓣上肆意的压着,冷笑跟着响起,“你觉得我现在还会相信你这张小嘴说出的话吗?”
“我…。”丁晓晓咬着唇,无法反驳。
“去楼上洗干净等我。”男人有些无情的推开她,起身迈向了旁边的书房。
丁晓晓愤然的瞪着他的背影,从未感觉自已活得如此的低贱,哪怕在演戏的时候,有些男演员暗暗占她便宜她都能忍,可被人当成物品,当成玩物,这滋味真得很不好受。
丁晓晓独自上了楼,但没有去主卧,而是在二楼的花厅里坐着,她的手机和钱包都被搜走了,她与外界失去了联系。
此刻,她多想打电话给儿子,听听他的声音,可这里都是这个男人的眼线,她不能暴露出她有儿子的事情。
一个小时之后,她听到了沉稳的脚步声,她吓得赶紧想躲起来,可想想自已躲他的行为很好笑,干脆就坐在沙发上了。
赫司丞以为这个女人会乖乖的去床上等他,哪知道她竟如此不听话。
丁晓晓抬起头,有些不敢与他对视,她打算这么耗着,想要她心甘情愿的侍候他,简直做梦。
一股压迫逼近,赫司丞站在她的身后,长指滑到她细嫩的脖子上,沿着脖颈一路往下,丁晓晓僵着身子,小手去推他,蓦然,大掌突然闯入,直穿她的衣襟。
“啊…”丁晓晓低叫一声,男人冷笑出声,“即然你不想到房间,那我们就到这里。”说完,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薄唇覆下,霸道的吞没她。
……。
深色光滑的被褥里,丁晓晓揉了揉沉重的脑袋,慢慢清醒过来。
抬起头,刺眼的阳光射在眼底,令她的瞳孔一缩,她又躲回了被子里。
又是一夜,可耻的一夜。
接下来,丁晓晓才知道,这个男人说话算话,说好的七天,真得是整整七天,她被这个男人当玩具一样玩弄了七天。
他就像一个暗夜的帝王,而她是进供的女佣,每天重复着占有与被占有的戏码。
更令她愤怒的是,白天,她就像宠物关着,夜晚则被他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完全没有人身权益可讲。
这样玩弄的方式,导致的结果就是,她实在承受无能,病倒了。
头,晕晕沉沉的,身体更像是被掏空了一般,半丝力气也使不上,更别说,她肌肤上那被粗鲁对待过的痕迹,证明着这些日子她受到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