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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怎么说话呢,好歹大师也救了你一条命,怎么能对大师不礼貌呢?”落风手掌轻轻拍了下九月的脑袋,神情严肃的说道。
“嗷嗷,山里来的野小子不会说话,请大师不要责怪”九月左手抓着脑袋,不好意思的说道。
“呵呵,无妨无妨,名字只不过是一个代号罢了,我看九月施主性格豪放,就不要拘泥于那么多的礼节了”老僧看着九月憨头憨脑的样子,笑着对九月说。
“对了,九月施主的胳膊因为受到了极大的冲击,胳膊暂时不能活动,需要静养几日,不可再动力气。”老僧端起茶杯缓缓说道。
“既然九月好的差不多了,我们就该离开此地,毕竟是他人暂借的屋舍,我们也不好停留多时”落风看着九月和老僧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在此地别过吧”老僧站起,手中念出一个佛印,顿时化为一枚枚念珠,冲上天空,串成一串。
“今日大师大德,孰不知大师尊号?”说来也是,老僧帮了他们这么久,如果还连名字都不知道,那就羞愧死了。
“贫僧法号渡难,意在渡人心之难,人性之难,人难之难”说完,念珠便不见了。
“乖乖啊,小明他们怎么会像变戏法一样,变来变去的”九月也是非常纳闷,对于他来说他见过飞奔的狮子,见过一飞冲天的鸟儿,就是没有见过白墨和老僧的手段。
“身外化物,也就是身外化身,算起一种高级的法术了吧”落风看着远去的念珠,便对九月说道。
“小明,你怎知道的啊”
“我听那老僧说的”落风答道
……
落风被九月的问题早已问的心烦意乱。
韵秋阁,阁外是熙熙攘攘的街道,阁内便是这天家居住的地方,仔细看来,天家果真是家财万贯,那座阁楼整齐秀丽,似乎更是这个镇子唯一独特的景观了,而阁内的房子,红砖褐瓦,厅室分明,别有一番大户人家的感觉,不敢说别的,就是看起来最落魄的西边厨房,也便是好过了落风和九月家住的房子,落风家住的房子虽然可以住人,但每逢下雨下雪天气,房皮淋透,屋子里就成了水帘洞一般,有一次下雨连了三天,张老头气的冲天直骂娘。
“九月,我们去跟家主和天心小姐告别,我们得赶快回去,不然大叔,大娘,和你娘会担心的”落风说完后,便和九月出了厢房,到了会客厅去了。
可能是太过伤心了吧,天心一个人待在会客厅里,眼泪在脸颊像决了堤的洪水一样,怎么也停不下来。
“天心姑娘”门外突然有人叫道,天心听出来了落风的声音,便赶紧坐了起来,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泪花,用手弄弄发髻,笑着走到了迎客厅外,只见落风落落大方的过来,后面的九月如同黑熊一样,走起来似乎有一种气势,与落风相比,更多的是莽撞,而落风一看就比较精明。
“张公子,胡公子的伤了吗”天心礼貌的问道,脸上的泪痕依稀可以看到,但那双红眼,明白人一看就会明白!落风一眼便看到了天心的眼睛,脑中也开始思考起来。
“九月他的伤被那位神僧治好了,不过,暂时不能活动罢了,对了,天心小姐,您的眼睛怎么红了,是不是我们破坏了您的招婿仪式,您有些难过”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落风又在她家暂停了几刻,让落风心里会有愧疚。
“张公子您误会了,小女是方才被母亲训斥,伤心之极,才哭了一场,不是公子的错”天心将自己的眼睛稍稍用袖纱遮住半截。
“若是令尊上训斥小姐您,原因便是今日招婿未完成,而这件事是我与九月从中闹事,才让这场招婿,变成了一桩笑话,我今日必定要向令尊说明赔罪,不能让小姐您承受不白之冤”落风惭愧的说道。
天心神情一震,心里却也是非常舒服的,这让她想到今日的白墨,与之相比,眼前张明确更显的善良,而且还勇敢。
“家父身染重疾,不能见天日,终年在房间内,只有三餐时节,我才会去看他,至于家事,皆由家母主管,家母是家父的第二任妻子,今日招亲更是想把小女嫁于有钱人,白墨公子出场更是深得她心,抛绣球时便托李福告诉我,必须将绣球抛于白墨公子,可白墨公子又与两位公子发生事端,小女子又将二位公子请入阁内,家母生气,便责备于我”天心愈说便愈加伤心,说着说着眼泪便不住的流了下来,芊芊玉手取出手帕,掩起泪儿来了!
也许是落风没有看到过女孩子哭吧,他在血漏宫虽然只有北沫一个女殿主,但是北沫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哭过。
甚至黑衣发怒伤她的时候,北沫都表现的要比杀函更坚强!
落风又想起了北沫,那个有着倾国倾城的女子;那个对她的命令永远没有任何异议;那个在他无法入眠,彻夜守在宫外;那个在他被血鳅咬弑,无法控制自己,却在身边陪着她的人,那个经常在黑衣面前求情……
她在哪里?
落风自然知道北沫对他的情义,可是他这么落魄,这么无能!
落风心里也淡淡的泛起忧伤,随后一个身影告诉他,他已经不再是那个被人约束,为人做事,杀人不眨眼的魔子了,他现在要重新活一次。
“那个姑娘,你也别哭了,你看你后母如此待你,不考虑你的终身幸福,你不如趁机跑出这个家得了”九月一直在落风的身后,看到天心哭了,一下子便不忍心了,娇滴滴的女子更是让九月看着高兴,哪怕是搭句话。
“小女子也曾想过,可是家父虽然在世,可我那后母便是不差遣一人照顾,我若是跑了,那家父必然会无人照顾,家父已然是风烛残年,我不想他受苦”回答了九月的问题后,好像又是提到了她的伤心处,才停下来的泪珠,又开始在脸颊上流动了!她又绾起手帕,擦拭起眼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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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有多苦,才能对生活无所谓。
毛线领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