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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分封诸侯

安平八年正月,朝廷封孙坚为镇东将军,吴侯,领扬州牧,刘表为镇南将军,楚侯,领荆州牧,曹操为镇北将军,魏侯,领兖州牧。袁尚为车骑将军,燕侯,领冀州牧,袁谭为卫将军,韩侯,领幽州牧。又封逃到荆州的刘备为镇西将军,领豫州牧。吕布为徐州牧,齐侯。同时,派出侍郎痛斥刘焉把益州传给的刘璋,你占据益州天府之国,却连年不上缴赋税,削了你的益州牧,爵位,降为蜀郡太守,平西将军。

此诏一出,天下皆惊,如今的朝廷,众所周知是被陈湛控制,挟天子以令诸侯,如此分封,诸侯之间的名份看似被削弱,可是却无形之中又加强了,就像孙坚,镇东将军,吴侯,扬州牧,那你占着人家楚侯的江夏干嘛?曹操,你不过是个魏侯,豫州牧,竟然占据五州之地,是想造反吗?

所以,以后朝廷想要攻打的时候,名义就说得过去了,更何况,如此分封,势必有人不服,袁尚是冀州牧,可是冀州被占了,怎么办啊,总不能当个光杆司令吧,还能怎么办,打呗。刘表,我是荆州牧,江夏是我的领地,你个竖子竟敢冒犯,看我长刀。

最害怕的当属刘璋了,接到朝廷的旨意后,整天担心受怕,害怕陈湛突然攻打益州,益州文武见刘璋如此模样,无不唉声叹气,还是主薄黄权出计,边加强各个关卡的防御,边派信使报告朝廷,不是我们不缴纳赋税啊,实在是汉中被张鲁阻挡,押送赋税的车队一走到汉中,就全被张鲁吞了。

朝廷又派人回复,你之前身为益州牧,却处理不好辖下的土地,实乃失职,既然如此,那就不要当好了。

刘璋更加惶恐不安,别驾张松出计,不如由我出使,到洛阳向朝廷说明一下情况吧,刘璋无计可施,只好让张松出使。

张松扮作客商,经由汉中,路过长安,历时近月才到了洛阳,他一进洛阳,就先去拜访尚书令陈群,陈群得知后,虽然很是客气的迎接了他,但是客套了一下午就把他打发走了,说这不是他该管的事,你来找我也没有用。

张松虽然疑惑,但是在人家的地盘,也不敢多言,于是又让仆从驾车御史中丞李识府中拜访,李识自然也是非常高兴的把张松迎了进去,不过也是含糊其辞,最后也把他打发了。“不才兄,你这可教松难做啊。”笑呵呵地把张松送出家门,张松面露苦笑,这昨天见陈群,人家也是答非所问,今日见李识,李识也是滑头不已,他真不知该去找谁能引见陈湛了。

见张松神色苦恼,李识也看不过去,这张松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你是诸侯使者,来洛阳当然应该先拜见天子啊,哪有先拜访他们的道理。“永年啊,天下还是大汉的啊。”

张松顿悟,朝李识弯腰行礼,道了声歉,李识乐呵呵地回礼,目送张松离开。

次日,在大鸿胪顾卓的引见下,张松来到了朝堂上,恭恭敬敬地面见皇帝,皇帝虽然花天酒地,但是他还想保持这样的生活,自然不会去触陈湛的霉头,也是爽朗的召见了张松,并问了几句益州的情况后,就退朝了。

直到张松来到洛阳五日后,才总算在程昱的引荐下,见到了正在军营里的陈湛。

正在巡视军营的陈湛听说张松等得不耐烦,要来军营见他,咧嘴一笑,就跨马出了军营。远远地就看见程昱陪着一个又矮又丑的人站在那里,待走进些,那人就对自己行礼。

“外臣张松张永年,见过明公。”陈湛跳下战马,把张松扶起来,温和地说:“永年啊,这几日实在是抱歉啊。”

张松连忙做惶恐状,口称不敢,陈湛哈哈一笑,拉着张松就往早已准备好的马车走去。然后坐着马车回到司徒府。

把张松和程昱带回府中后,陈湛就吩咐仆从做了些酒菜,然后三人在花园的亭子里吃起酒来。陈湛给张松和程昱两人倒了杯酒,然后举着酒杯对着张松说:“来,永年,你我一见如故,当饮此杯。”

张松不好拒绝,唯有诚惶诚恐地接下了。

喝了酒,暖了暖肚子,陈湛就开始和程昱说说笑笑,什么地方的赋税比往年多了些许啊,今年准备募兵啊,哪里需要用到钱粮啊,毫不避讳地在张松面前谈起来。

张松一直闭口不言,偶尔说一两句,然后就是陪他们喝着酒。

知道快要晚饭时,陈湛才意犹未尽地朝张松抱拳:“永年真是大才,永年此次来洛阳做客定要多住几日,我好多向永年讨教讨教。”

这还说不说正事啦,还多住几日,益州等不起了。张松神色微动,语气略微苦恼地说:“不满司徒公,在下准备明日动身,即刻回返益州。”

程昱故作惊讶:“哦?永年兄,是何事如此着急?”

张松心里就差翻白眼了,都说明人不说暗话,这对君臣,简直就是狡猾之至,不过他也不好说破,毕竟来洛阳几天,人家对自己确实不错,或许自己没有明说也说不定。“益州动荡不安,州牧压力骤增,松怎敢在此玩乐,顾益州君臣于身外?”

程昱放下酒杯,笑了笑:“可是据程某所知,益州近年来并无征战,何来动荡之说?”

陈湛这时插了句话:“前些日子湛似乎听到风声,言汉中张鲁不服州牧府管教,擅改政令,并且拒交赋税?”听到陈湛愿意把这件事说起来,张松顿时连连点头称是,眼神充满了敬佩。

“可是关我们什么事?”

呃..张松万万没想到陈湛会来这一出,这怎么不关你事了,你是当朝司徒,益州又是大汉管辖,岂不听闻,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永年啊,朝廷无粮无兵,如何平定张鲁?在外的诸侯又好几年没有上缴赋税,如今就连我这司徒的俸禄都要拿出啦,补贴国库。”看张松错愕的表情,陈湛心里暗笑,脸上却表现出哀愁的表情,似乎是朝廷真的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

这个就不知道怎么说了,毕竟刘璋也没有交赋税,要说得太认真吧,又落下了口舌。

思来想去,恐怕也只有那个办法可以一试了。张松看了看四周,发觉四周都没有人,模样看起来像极了偷了东西的小偷,正在四处观望,会不会被人发现。

发现陈湛和程昱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张松尴尬地咳了声,然后悄悄地对陈湛说:“要是明公据有益州呢?”

有戏了,陈湛和程昱心里都是大喜,不过表面上还是装作震惊地表情。陈湛作不可置信状,片刻后才缓缓地说:“永年,今日此事我就当没听说过,湛怎可夺人基业。”说完还自顾自地摇摇头,张松心里鄙视了他一下,给你你会不要?“司徒公啊,自从刘焉病逝后,刘璋继任益州以来,政令懈怠,导致各地贪官污吏顿起,其却无心整改,整日只知吃喝玩乐,实在愧为益州之主啊。”

陈湛愤然起身,语气严肃地说:“纵是如此,湛也只能启禀陛下,让陛下下旨,督促刘璋尽快恢复民生,永年,我当你是知己,所以此事万万不可再提。”说完就离去了,留下满脸错愕的张松和程昱。

“仲德兄啊,司徒公此举何意?”张松不解,莫非是自己没拿出杀手锏?

程昱咧嘴一笑,“永年,益州易守难攻,乃天赐之地,朝廷如今不过十万将士,如何能攻打益州?”张松翻了翻白眼,十万,说得好听,至少都有十五万,只要有了他怀里的地图,攻打益州只需要五万就可以了。

“仲德兄啊,松此次借交涉前来,其实还是有一事,兄贵为太仆,可说与兄听。”

这下程昱糊涂了,张松来不就是要朝廷出兵帮助刘璋攻打汉中吗,莫非不是?本来他们几个谋臣就事先有商量了,客客气气招待张松,对出兵一事闭口不谈,毕竟朝廷确实没有多少兵力,满打满算也就十五万,这还是把在河东训练的三万预备役也算上。见张松说得认真,程昱也有点好奇,便试探地问了下:“敢问永年,那你此次来所为何事?”

张松悄悄地从怀里拿出一个用兽皮包着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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