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你找谁?”我客气地问道。
“弟弟你好,我来找我的闺蜜婷婷和娜娜的。”一听这位五大三粗的家伙说出这样的话,我瞬间想吐的感觉。
“二姐快进来。”听到他的声音以后,付娜娜和张婷在酒桌上齐声喊道。
原来,二姐是个同志,只是扮演的是女性那一方,二姐只对男人感兴趣,对女人都称为姐妹。
付娜娜说,“有一次为了考验二姐的定力,一天晚上他们两个把二姐留在了房间里同床共枕,二姐睡中间,两个美女一左一右,又是夏天,她们两个还时不时碰一下二姐,要是两个穿着暴露的美女躺在其他人两旁,早来双飞了,但是二姐一点反应都没有,跟两个姐妹聊到半夜,就呼呼大睡起来,一直到天亮都相安无事。”
跟二姐敬酒,他说了句面子话推辞了一下:“像我们这种女人喝酒都不行的。”
差点把我笑喷掉。
二姐以前跟张婷在一个KTV上班,二姐以前学的是会计专业,业务非常熟练,本来可以到一个大单位上班的,但考虑到男同对象没那么好找,就卧底在酒吧当收银员,期望认识一些志同道合的人。
后来,二姐悟出来一个道理,“现在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把人家****之后就呼呼大睡,想人家了就来,不想了连天都不聊了。”
张婷问,“二姐最近在哪里耍男朋友呢?”
二姐说,“给你透露个秘密,春熙路有个同志俱乐部,女生免费,男生要交费,我也免费,在那里认识了一个大帅哥,还是蜀大的教授呢。”
二姐爱他爱的死去活来的,但是没想到那人那么耿直,认识当天晚上就拉着二姐开了房,一晚上还要了好几次,把他的**都做痛了。
说这话的时候,我们正在喝酒,所有人嘴里的酒和饭都喷出来了。
其他人都等着听他们感情的进展,问“然后呢?”
二姐说,“打算跟他分手了,看起来这人斯斯文文的,没想到是个花心大萝卜,竟然对我不忠,同时耍了几个“女”朋友,后来他向我道歉,我都没接受,我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另一半的不忠。”
酒越喝越多,连张小波都快坚持不住了,张婷悄悄说,“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付娜娜好奇地问,“什么情况?”
张婷悄悄的说,“昨晚张小波把老子下面都做疼了,一晚上来了十几次,觉都没睡好,要是今天不多喝点,晚上说不定还睡不消停。”
说着大家又干了一杯,直到张小波喝倒在沙发上。
张婷说,“其实我现在挺后悔的,以前在酒吧上班时,一个离了婚的男人天天去给我捧场,过节必送花,只要我有什么要求,再困难那个男人都会做到,一直追我追了5年,等到那些不是真心的帅哥一一离开我而去,想起他的时候,人家已经再婚了。”
付娜娜说,“其实现在,几个闺蜜里幸福指数最高的竟然是陈洁,当年陈洁跟卫忠耍朋友的时候,大家都不看好这事,陈洁是家里的独生女,乖乖的那种,卫忠是个离过婚的男人,比陈洁大十多岁,而且要长相没长相,要钱没钱,但有一颗爱她的心。”
那时候,卫忠在酒吧门口做烧烤生意,凡是陈洁的朋友或者闺蜜,不管吃什么,一律免费。
当时付娜娜和张婷带着一帮人每天都光临这个烧烤摊,而且专挑最贵的进口海产品吃,每次都消费好几百,半年后烧烤摊就垮了,主要就亏在陈洁的朋友上。
后来卫忠和陈洁又开了一家渣渣面馆子,还是陈洁的闺蜜一律免费,这些闺蜜都是肉食动物,面都吃不多,最多一周来个两次也就不得了了,所以也就开始盈利了。
张婷说,“你不知道吗?卫忠病了。”
“什么病?”
“底盘坏了,这下子陈洁要守活寡了,也不知道她能坚持多久。”张婷叹了口气。
不知道什么时候张小波醒了,醉醺醺地说,“现在底盘坏了很好治疗,只是要花点钱了,我有个哥们在蓬勃********上班,男人嘛,很多情况都不好启齿,医院就抓住这点弱点,本来只花200元打一针就能治好的病,他们会把这针药分成十次注射,每次收取3000元,这一针打下去,就可以净赚29800多。”
“这还算好的,有些人打个7、8针,病好了就不再去了,还能节约个几千元,但是手术就摊上事了,比如做个****背神经阻断小手术,几分钟就可以搞定,也很简单,所以对外宣称只要888元手术费,很多人慕名前来,医院规定要多交几千元押金,等到你往手术台上一躺,医生会举着手术刀问你,打不打麻药,不打的话直接用到切了。****,哪有动手术不打麻药的,病人说打,医生说,好,进口麻药3000元一针,病人说打几十的国产货,医生说没有,最后没办法只有打了。手术完毕后,医生还会问你,不给你开药的话,麻醉过了你可能会痛的过不到明天,也可能这辈子行不了房,账上的押金都用完了,你快去交费吧,医药费再交3000元。等到所有费用交完,门口两个美女会向你深深鞠上一躬,欢迎下次再来,复查费只要88元。”
我一听就抱打不平起来,“****,这医院比记者还黑。”马上给刘胖子发了条短信,明天咱去蓬勃********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