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A市的南宫仇打车回家,好多年没有回来了,记忆也模糊了,他记得别墅的名字,“南宫公馆”别墅的外环境很好,依山傍水,别墅里的环境更好,一进去是一条小路,左右两边是两块大草坪,左边草坪上开满了各种稀奇特有的花,妈妈生前特别爱花,她窗下就是一片花海,用各种漂亮的花拼成一个爱字,因为妈妈叫薄爱。花海中间有一个白色的圆形秋千,妈妈最喜欢的就是坐在秋千上唱歌。她是薄家大千金,薄家在A市也是特别有威望的国际公司,家族企业。别墅里有露天泳池,高尔夫球场,有健身房,有妈妈的钢琴室,还有兽园……面积有几千平方米。一开始他们都住在老宅,他们三个人长大后才搬出来的,别墅其实是姐姐和爷爷一起设计的。
一回到家,所有儿时的记忆都浮现在脑海,二人是在妈妈去世后离开的,先走的是南宫情,南宫仇记得,他当时和一家人在机场里送她离开,他看着南宫情离开时的坚决,他走上去一把抱住她,对她许诺,“等我,我一定会去找你。”弟弟南宫恨紧紧拉着南宫情的衣服和手,南宫情去意已决,甩开弟弟,连头也没有回的离开了。她离开的时候才12岁,12岁被S组织的门主收养,加入组织。他是在姐姐离开一年后离开的,他找到南宫情的时候,她就已经变得冷冰冰了。随后他加入了恐怖组织。他离开的时候也是甩开了弟弟的手,不顾他的哭闹,头也不回的离开,那时他才明白姐姐离开的时候为什么不回头看他们一眼,因为怕不舍得离开。。
站在门口,佣人们齐声喊到“三少爷”却十分好奇三少爷是什么时候离开家的。南宫仇不给予理会,没有纠正他们叫错称呼,径直走进别墅,此时,是晚上了,他没有让佣人去叫家人,就是站在门外,看着屋里爷爷坐在单人沙发上,看着大沙发周围围了很多人,欢声笑语充斥了整个房间。除了爷爷父亲和弟弟外,还有3个不认识的女人。此刻的南宫仇就好像是一个外人。佣人们都愣住了,这个男人居然和屋里的三少爷长的一模一样!
直到佣人张妈端着水果盘来到客厅,才注意到南宫仇,看着和三少爷一样的脸,她失声喊到“二少爷!”打翻了手里的水果盘,快步冲上去,紧紧的握着南宫仇的胳膊,“二少爷,是二少爷回来了!”客厅里的人才注意到他,看着如此失态的张妈和那张和沙发上南宫恨一样的脸,都愕然了。
别墅外刚刚回来的安叔看见南宫仇,也是一个健步冲上去,大喊道:“二少,是二少爷啊。”此时的两个老佣人都泪流满面。“安叔,张妈,我回来了,这些年你们过得好不好?”
单人沙发上的老爷子才反应过来,拄着拐杖歪歪扭扭的走过来,“是大孙子?是大孙子回来了?”
家里的人们才知道这是出国回来的二少爷。家里那三个女人还是楞楞的。
南宫仇的父亲也赶快迎上来,“儿子?”南宫东霖小心的问道。
“是,父亲,我会回来了。”
“哥,是你吗?”4年没有见过哥哥的南宫恨问道。
“我们两个长的这么像,还不明显吗?”
老爷子激动的拍了拍南宫仇的肩膀:“回来就好,这些年我们都很想你。”
是呀,全家最先认出自己的竟然不是爷爷,不是父亲弟弟,而是照顾自己长大的两个佣人!真是讽刺。
沙发上年纪稍长的女人反应过来,“哟,是阿仇回来了啊,真是帅气啊。”
这个女人叫蓝婉君,是父亲的秘书,其实是父亲后来在外面的女人。她其实四十多岁了,但是保养的很好,看起来小了十多岁。一身休闲服穿着,头发就简简单单的披着,却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架势。听着女人如此亲切的叫着自己的名字,南宫仇很是厌恶,他也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表情,看都没有看女人一眼,让女人很是尴尬。
“呃,我介绍一下吧,我叫蓝婉君,是你父亲的——”话直接被南宫仇打断,“秘书是吧,早有耳闻。还有,叫我阿仇的女人除了我妈我姐我女人,别人没有那个资格。”的确,蓝婉君是南宫东霖的秘书,勾搭上了南宫东霖,才是变成了凤凰,但一直没有得到老爷子的认可,至今还是不明不白的住在南宫家。还带了一个女儿,蓝心雅,就是沙发上的其中一个。
蓝婉君正准备说‘我会是你继母’,南宫仇根本没有给她机会,“我妈已经死了…。”这一下子就堵住了蓝婉君的话。南宫东霖看见气氛不对,立马转移话题,他向外望了望,问:“小情呢,她为什么没有和你一起回来?”这个话题一下子勾起了爷爷的注意,“是呀,小情怎么不回来?你们两个在外头过得好不好呀,家里给你们寄的钱,你爸爸说你们一点都没画过,你们是怎么生活的?”老爷子自然不知道两个人是分开生活的。
“爷爷放心,我和南宫情都挺好,我们有奖学金,英国的奖学金比较多,还是双份,够两个人的了。”
蓝婉君正准备介绍沙发上的两个女孩,南宫情就开口了“爷爷,我先去洗个澡,一会下来再聊。安叔帮我提行李,张妈上去帮我收拾一下。”随后就上楼了。
乘机把老两口叫到楼上,张妈道:“二少爷啊,房间张妈每天都打扫,生怕那天大小姐和二少爷会回来,嫌家里脏。”“嗯,张妈,我,南宫情,还有妈妈的房子有人进去过吗?”
“那个女人好像是偷偷进去过太太房间,她带来的拖油瓶好像去过大小姐房间。”张妈回忆道。
“明天把这三个放房间通通打扫一遍,不许他人进去。安叔帮我找一个换电子锁的师傅,换三个智能指纹识别锁。”
“是!”
“说说那三个女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