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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章四 如梦花舞天穹竹鸣

章四如梦花舞天穹竹鸣

精气神融魄归兮,如梦兮描眉,天穹兮方醒,天河兮开明渠。

大好时光,飞鸟觅食,草长莺飞,花开颜悦。

演武场,青河一套青衣柳藤服,手仿云端戏五禽,脚行云流水踏大衍,玉和坐在石登上呆呆地望着云来云往,手中狗尾草左摇右晃,心不在焉,脑中思索着如何提高大衍步的威力。

玉和思绪一闪,目光投向青河,好主意呼之欲出,起身走到青河身边,用狗尾草逗他玩,青河脸色变得阴沉,生气地喝道:“玉和,别弄了。”

玉和在青河身边软玉香包,谄媚道:“青河哥,我好无聊啊,你陪我玩一下啦!”

青河一向对玉和柔软攻势没有抵抗力,心一下就软了,平缓说:“你要做什么?”

玉和摆着昨日学的步伐说:“我们来比试一下,看看谁悟性更强。”

青河无奈道:“你太争强好胜了,不过我们只是小小切磋一下。”

青河话语未落,玉河就攻过来。

玉和手成鸟喙状,急奔过来,啄青河,一股锋利的气流朝青河袭来,青河往后退了一步,积蓄水之力,玉和继续啄,速度越来越快,金之力威力也渐渐的加强,不过都被青河的水之力抵消,青河一步一步的后退,积聚的水之力如海洋,待风而起,洪水一泻而出,如猛虎碾压玉和,玉和快被压倒在地上,若云一般柔软,消失了,青河四处寻望,玉和像云一样分散在青河周边看不清身影,青河调整步伐,水以青河为中心形成漩涡,缓缓旋转,云突然涌动,鸟喙从四面八方袭来,却不想看似平缓的漩涡,如此汹涌,刺到一半就被迫退出来了,青河玉和僵持不下,谁也不能战胜谁。

姬芙雪扶着桂木,看着他俩打闹,笑笑的来了一句“午时了,还不去吃饭。”

玉和看了看当空的太阳,手中折断的树枝砸了过去,树枝落在姬芙雪脚边。

姬芙雪知道她因没打败青河而伤心,想过去安慰她,又明白她那脾性格,安慰只不过会让她更难过,想罢,笑笑道“玉和你过来,我教你两招,准能打的他,跪地求饶。”

姬芙雪贴着玉和身子,握住她的手,顺风划了几千丈,几片残叶如风卷碎云般向青河袭去,青河促防不急,急退了几步,携着风的落叶并没有就此罢休,而是峰回路转直取长安,只间地面划过一道优美的曲线,青河屁股朝天。

玉和心里舒坦,扶起青河并安慰他几句,随同姬芙雪去吃午饭,途中玉和轻声细语,百般讨好姬芙雪,希望学会她的功夫。

挽香院地处淡云山与青云居之间,烩尽天下珍,飞禽走兽荒野花草皆入味,百般技艺精妙绝伦,共品玉酿琼浆。

八仙桌,只等三人入坐。欧阳子坐上,其次江子鹤,姬芙雪,又李一归,周缝月,最后青河,玉和,海泊。

盘上玲珑五色,小巧别致。飞鱼戏珠,绿袖红衣,悬彩云耳,锦绣丝片,甘露浓荷,四菜一汤,珠白米饭配佳酿,赏心悦目菜品皆出自周逢月,她素有“天宫云娘”之称,只手摘星起云汉,巧变乌蓬掩天宫。

坐上人,有条不紊,你一筷我一筷,谈笑日行乐,举杯消哀苦,吴桂散花情香宜,快剪海棠欢。

筵罢,逢月收洗碗筷,一归捣鼓小玩意去,子鹤小径散步,芙雪山头鸣笛,海泊水上轻武,欧阳子招青河玉和谈话,共语功法武方,禁地相约福泽雨。

午后,日头懒懒沉醉西山,云霞金碧辉煌映照树影摇曳,抹金树叶纷飞乱舞,滴滴答答在清水湖畔,候鸟待起展翅,如梦天穹寂静已久,且待惊鸿飞天。

如梦山,沿小溪蜿蜒行数十步,路有仆碑,刻“如梦禁地”,前方豁然开朗,花海迷漫,阵阵花香如潮水涌来,袭来之香使人不知西东沉醉其中,忽见幻景,山花慢慢开,一个个气泡飞天,指间轻触,气泡引人入镜,走入个个场景,雪后初遇,闺阁画眉,云端漫步,月桥决殇,流萤回梦,闪现一段凄美哀伤的爱情,玉和为其哀婉。

万花丛中,一丝带从天而将,伴着一妇人凌舞,风卷起花瓣,玉足轻落,腰若弦弓,指捻兰花,蜂飞蝶舞,月轮一转,丝丝线绸,圈圈纷洒,脚尖玉横,天籁绝唱,击飞流珠,含光灿芒,一舞可倾城,只惜曲未完人殇决。

一瞬,妇人仆地,玉和急忙去相扶,她衣袖被泪痕沾湿,桃花般的双眼叮着玉和,面部神情呆滞,忽怒目而视,玉和惊吓倒地,妇人青丝凌乱飞起,周身气流向上波澜,几条毛绒绒的狐尾耸立而出,地面被砸的碎花乱舞,妇人仰天长啸,音波惊开云层。

不久,妇人平静下来,抚摸玉和被吓坏了的小脸,如母亲般柔和,细水长流,她张口道:“小姑娘,没被吓着吧!”

玉和冷静的看着她,心里揣摩眼前这个女人性格。是否是悲伤过往引得她情崩,为何美轮美奂之舞起在此刻,欧阳子说此处可学得内功心法。

妇人理理衣裳,挽着玉和向花海深处走去,妇人把玉和当做贵宾来招待,她们石桌石登坐下,妇人倒一杯清茶与玉和,感叹道:“一百年终于有人来了!”

幽幽茶香如烟淡淡升起。玉和不解为何一百年未曾有人来过,妇人解释只应前尘爱恨未了,相爱之人归魂,性情大变伤人无数,使人间伦为炼狱,后被高人囚禁至此,悟道参禅坐生莲花。

妇人又引玉和来一处湖心,小小花殿,宽畅明亮,中有冰石,石有少年,石中少年乃妇人由情思有感天地而生,只因花海寂寞无聊,自我冰封沉醉,今见有贵客来访,妇人轻抚冰石,口念咒语,咒语如蚊轻饶冰石,冰石消融。

只见一白发狐耳少年起身而坐,看着前方二人。从妇人口中得知少年心智处于十五岁,拥有百年修为。

晚风淅淅沥沥的吹过,少年眼神如水没有一丝波澜,坐在湖心。

妇人与玉和讲道:“以舞入道,有三重镜。第一重:望凡,细描万物于心,心通经络,舞动血气。第二重:入镜,万象镜中生,由幻巧姿,舞水合鸣。第三重:破立,窥星晨流转,破灭生死,舞动天下。修完此三重,方为一舞之姿”

“舞有千万种,大致可分为俗人舞,自然舞,悟性舞,我的舞取其中最有灵性,融合而成程为魅舞。”

玉和摇曳着身姿与妇人共舞,竟像两朵盛开妖艳的红花。

天穹山,桃花洒落满地情义,往前竹影发出清翠的声音。

少年走在竹林,去探险这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竹林尽头有一热泉,白烟弥漫,显得无比神秘。

龙泉眼喷吐温水,青衣长衫少年望着碧波泉水,波澜不惊,眼睛似乎在寻找什么,突然水面炸起,水花溅得青河一身,一人影迅速出现在青河背后,青河转身是一名白发苍苍,面部菱角分明,剑眉目秀,****身躯男子站在他后面,身躯上斑斑驳驳结痂,令人胆战心惊。

青河见男子,将腰中玉萧拿出,欧阳子说过“碧竹玉萧藏风云,机缘只在山中寻。”

一股气流涌动青河衣袖被拂动,手中玉萧飞走,在空中响起悠扬之音,声音越来越大,周围碧竹相互敲击,青河耳朵轰鸣,身体不受控制软软倒在地上。

音罢,青河被推入泉中,不得呼吸。男子端坐泉上,手指敲打水面,涟音震入耳膜,青河大叫一声,一道龙气破开水面,男子抚鬓道“是了,是了。”

青河扶起身子,只听见男子讲“此萧乃万年寒玉雕琢而成名为'破霄',音律百通,威可百里,坚若磐石”,继而又武萧,一招一式,皆大巧吞云。

“仗剑天涯一曲歌,碧萧武得天穹破。听静撼动妙天声,一招一音皆绝伦。”男子唱起。

知道了青河身份,男子手把手教青河。

舞美倾国,余音动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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