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要像向兮一样,牺牲自己的清白,为师父解毒。师父从小就像父亲一般把我养大,更是我一生的挚爱。只要能为师父解毒,我不介意牺牲自己的清白。可是以自多年对师父的了解,以他清冷孤傲的性子。他是断然不会希望我这么做的。可是我到底应该怎么办?要怎样才能帮上师父,杜依兰一时陷入了迷惘。恼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以往每每自己遇难的时候,师父总是能够及时挺身而出,化险为夷。现在师父有难,难道自己就只有袖手旁观!对啊!为什么不用九弦琴一试呢?师父曾经说过,九弦琴乃上古神器,有净化人心的功效。而清心诀能清除人的七情六欲。如果用九弦琴再辅以清心决的话,一定可以事半功倍,助师父一臂之力。
立刻闭眼清除杂念,默念咒语,九弦琴便召唤而出。席地而坐后,将琴放好,将仙力凝聚手指,九弦琴虽是上古神器,但仍然要依靠法力才能崔动。手指轻轻抚上琴弦,一曲沁人心脾的琴声荡漾在墨竹阁空旷的后山中,琴音时高时低,如泣如诉,仿若她对林子墨的深情不移。口中一首清心诀缓慢溢出。而身在碧水寒潭的林子墨,听到这哀怨缠绵的琴声,以及少女宛如出谷黄莺般的歌声。犹如一股暖流注入心田。暗潮涌动的****,终于归于宁静。周身灼热也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彻骨的寒冷。林子墨知道,是彼岸花香的药力失效了。这都是多亏了九弦琴的神力,以及弹琴之人不惜注入自己的百年修为。才能达到这样的效果!不知道兰儿怎么样了?她竟为了救我,不惜毫损自己的修为。心中顿时溢满感动。对杜依兰担忧过度的林子墨,从水里一跃而起,素手轻扬,衣服便自动穿在了他身上。转身便向外走去,悄无声息的来到杜依兰后面,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件白色披风。此刻杜依兰正专心致志的抚琴,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有人,直至林子墨动作轻柔,把披风披在她身上。低头看了看肩上的披风,抬头看向林子墨的目光中充满了惊喜。
师父,你没事了吗?你看师父这样子,像是还有事吗?林子墨故作轻松,可是师父你为什么会?林子墨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已经明白她想问什么了,为什么会中****是吗?这还不是要谢谢你哪位好姐妹,若不是她,我怎么能够体会春毒之苦。当然你也功不可没,若不是你叫她来送茶,我又怎么可能毫无堤防之心。师父,对不起,我真的想不到,如倾姐姐竟然会做出这种事,兰儿愿意接受师父的任何惩罚,杜依兰突然满面忏悔,看着她的样子,林子墨也是于心不忍,不仅语气转缓,算了。这也不能怪你,看在你不惜毫损修为,为我驱除毒性的份上。原谅你了。真的吗?师父你真的愿意原谅兰儿?嗯,哪如倾姐姐她?我己经跟她说过了。此次念在她年少无知的份上,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但她今后若敢再犯,绝不轻饶。不会的师父,有了这次教训,相信她今后绝不敢再犯。想来哪如倾也不过是个可怜女子,她定是对师父思慕至极,才会出此下策。不过也是,像师父这样六界少有的美男子,定是人人仰慕。她会这么做,也实在不足为奇。你敢取笑为师,兰儿不敢,只可惜她落花有意,我却是流水无情。这样,你是不是很失望,林子墨语气突然降至冰点,杜依兰知道他生气了。便收起了玩笑的心思,略带歉意道,师父,兰儿不是有意要惹你生气的。还请师父恕罪。你何时竟变得这样大胆,连为师的玩笑也敢开。是我这些天对你太放纵了吗?把手伸出来,我不,杜位兰立刻把手背在后面,心中猜测着,难道师父又要像小时候自己犯错的时候一样,用竹枝打自己的手掌心。面对犹豫不决的杜依兰,林子墨显然己经没有了耐心。不仅崔促道,快点,师父,不要打兰儿手心,兰儿怕疼,以往林子墨最是怕她撒娇了。可现在却不管三七二十一,强行将她的手拉过,放入自己的掌心。顿时闪烁起一阵强烈的白光,源源不断的仙力流进了杜依兰体内,杜依兰这才明白,师父是想给她增加功力,自己刚才用了太多修为崔动九弦琴,功力消耗得所剩无几。师父,不可以,你体内余毒尚未肃清,怎么可以为我,消耗自己的仙力。我没事,到是你明天便是竹山弟子的比剑大会,内力消耗得这样多,还怎么跟他们公平的一决胜负。这本是竹山弟子同门切磋而已,兰儿并未将胜负放在心上。我知道兰儿一向都不在乎这些,但是师父希望你好好的。兰儿不值得师父对我这样好,傻丫头,你不值得,还有谁值得,你只需要记得,在师父心里从始至终,都只有兰儿一人便可。可是师父我好怕,杜依兰突然扑进了林子墨怀里,泪水蹭湿了他的衣襟,你什么?我怕我们师徒相恋会遭天缱,因为我们毕竟是师徒,相恋便是**,我们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哪只是因为时间未到,林子墨把她从怀里拉了出来,抬起长袖为她拭泪,別担心,如果到了哪一天,师父同你一起承担。真的吗?师父,当然,不要,如果真到了哪一天,我也不要师父与我一起承担,因为这样会让你身败名裂,兰儿不希望师父因为我而落入万劫不复之地。如果我们真的走到了哪一天,我只希望师父让我自己一个人去承担责任,胡说什么?在你眼里师父就是哪么沒担当的人吗?不是这样的。行了。别想了,你明天还要比试,早点回去休息吧。嗯,哪我先走了,此刻正沉浸在杜依兰刚才所说的话中。林子墨丝毫没有留意到在暗处,还有第个三人存在,黑暗之处一双眼睛正目不斜视的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望着杜依兰远去的背影,林子墨细细品味着杜依兰刚才所说的话,天劫真的有哪么可怕吗?此刻林子墨还不知道,人言可畏,远远比天劫要可怕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