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尧和玉儿赶快扶起跌倒的老人,走到街边。老人向唐尧道谢:“如果不是这位公子及时出手,小老儿恐怕早已丧身马蹄之下了。”“这人既是青州侯的公子,难道对他治下之人的生命视如草荠吗?”“公子!你们是外来人,我劝你还是赶快离开吧。”老人说完话,冲唐尧施礼后,匆匆离去。
唐尧决定先去青州的生漆盟商那里看看,一路打听,找到了地方。刚进盟商的大门,就见这位姓虞的盟商,正慌慌张张地准备出门。
“虞主人何事这般慌张?”这位虞盟商本来是认识唐尧的,只是他根本想不到,唐尧会在现在这个时间出现,他本想不理会就要出去,谁知唐尧就像一堵墙一样,堵住了他的去路。他着急地说:“这位壮士,我家主人刚刚在街上被恶徒所伤,我着急去看看,请壮士让开。”
唐尧问道:“你不是这里的主人吗?难道主人还另有其人。”“我哪里是什么主人,我家的主人是侯府的大公子。”
“我明白了,你只是侯府大公子手下一个跑腿的,怪我在大邑时看走了眼,不过现在正好,你去告诉你家公子,他的手腕是我折断的,你们的盟约,从今天起正式取消了。”“我们的盟约是和大邑的唐盟主签的,你什么人?凭什么说给我们停就停。”
唐尧冷冷一笑说:“因为生漆和漆布都是我的,我是决不会和你家主人那种人结盟的。”说完后,头也不回,转身而去。这位奴才本想当场发火,但一见唐尧冷浚样子,又听说是他打伤了大公子,吓得也没有敢说什么,呆呆的看着唐尧的身影离去。
唐尧和玉儿,为了弄清青州侯的恶行,晚上没有进神谷。而是来到城北的一家客栈住下,店主人看到唐尧俩人,将他领进一个单人住的房间。
晚上刚刚睡下,唐尧就听到一阵急促地敲门声,他打开门一看,店主人着急地对他说:“你俩给我们客栈惹祸了,赶快走吧,走晚了就没命了。”
“主人,你我非亲非故,我因何事给你惹祸了?”“大门外面,已被侯府的三个公子,带着几十个人包围了,说不把你交出去,就放火烧了我们的客栈。”
唐尧一听反而笑了起来:“这些不长眼的东西,我没去找他们,他们反而送上门来了:“玉儿留在院内不要出去,尧哥哥去教训一下,这群不长眼的畜生。”“尧哥哥!你可小心点!”“放心吧!就凭他们,连根毫毛也伤不了我!”
店主人见唐尧如此地镇定,疑惑地看着他。唐尧打开了客栈的大门,见客栈外面,火把通明。唐尧走出门来,指着那个被他折断手腕的大公子说:“我本以为你白天得到了教训,会有所悔悟,哪知你不思悔改,反而变本加厉,看来今晚你是想来要我命的,那就过来拿吧。”
话声刚落,大公子的两个弟弟冲家奴喊道:“一起上前,打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外地人。”
二十几个侯府的役兵,听到命令后,将唐尧团团围了起来,一起挺戈刺向唐尧。怪事又发生了,就见刺向唐尧的戈,全部停在了离唐尧三尺远的地方。只见唐尧伸出一只手,一个原地打转,神奇般地将戈全部抄在手中。
唐尧的另一只手握着一戈,指着侯府的三个公子说:“天作孽犹可怨,自作孽不可活,今天我不想杀你们,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说完,挥戈虚空划向三人的脚踝,只听三人齐声惨叫,同时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跟来的奴才都被惊呆了。唐尧对这些恶奴也没放过,看似一通乱打,片刻间,几十个恶奴不是腿断就是胳膊折,地上一片哀嚎声。
唐尧对他们说:“限你们这些奴才立刻全部滚蛋,否则让你们命丧当场。”那些断了胳膊腿的恶奴,强忍着剧痛,拖着三个侯府少爷,屁滚尿流地逃了……
第二天上午,唐尧和玉儿,向侯府走去,侯府的奴才见唐尧走来,赶忙关上大门。唐尧本来能轻易地将大门拍碎,他却故意地将大门拍得山响,高喊着:“青州侯虞青,赶快出来向本公子赔罪!向青州黎民赔罪!本公子还可放你一马,若不思改过自新,到时休怪本公子对你不客气。”任他如何喊叫!侯府大门内都是悄无声息。
青州人何时见过侯府这般安静,也没见过唐尧这种单人,大闹侯府这种阵势。侯府门前的人越聚越多,唐尧见侯府的这种状况,人恐怕早从后门溜走了,只能造势打击一下他的嚣张气焰!
唐尧大声对着众人说:“青州侯虞青,多少年来,不思护民富民,私加盐赋,聚敛民财,又纵子行凶,视人命如草芥。昨天晚上我已废了他的三个儿子,小惩大戒!今后他若不思悔改,每做一件坏事,你们青州的黎民都替我记着,到时我唐尧会让他虞青加倍偿还。”说完后,一掌将侯府的大门拍成了碎屑。
然后和玉儿,转身向城外走去。众人跟在唐尧身后,齐声高喊:“唐尧!唐尧!唐尧!…”喊声冲天,声震青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