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衣恼也不是,笑也不是,接过了酒杯,古古怪怪的盯着他,却还是送到了唇边。
向亚润的笑容立即扩散的更大,“开饭喽,你先去餐桌边坐好,我来端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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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后,当沈衣再回想起当年的那一幕,总会习惯性的噙着一抹苦笑。
被向亚润当作了挑战去对待,然后在你追我逐的游戏当中,她不断的逃,他锲而不舍的在身后追,然后每每以为,已将他甩到了天边去,再也没机会再见时,他总会挑个最让人惊诧的时机跳出来,然后更加热情的贴上,霸道的不准她躲避。
若是早已经预见到如此‘悲催’的生活模式,或许她会早一些认了名,也少花费些功夫放在黯然神伤之上。
当然,这是在很久很久以后,当他们已经有了六个可爱的儿子时,才领悟到的人生真谛。
一餐饭,吃的满足。
沈衣觉得自己好像从来都没一次性的把那么多食物填到了肚子里去,撑的抱着肚子哀哀叫。
“我的手艺不错吧,小衣的表情看上去非常满意呢,怎么样,不后悔那时在暗巷里救了我吧。”他帮她倒满了红酒,端起杯,碰了碰,发出一声叮当脆响。
“我是医生,救死扶伤是天职,只要有能力,阿猫阿狗我都会救。”倒是他这种一看就是危险分子的男人,她会先考虑着要不要避开来,免得惹了大麻烦上身。
瞧,她的原则一点都没有错。
这不就甩都甩不掉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