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十二岁:王爷,成亲那是浮云
她是外表甜美,却生杀予夺,我行我素的女特工,他,是外表清冷,却身份成谜,腹黑妖孽的酷王爷。一朝穿越,她变成了一个十二岁的杀手,沦为他手下一枚即将毁掉的‘棋子’。“哼,想要我的命?下辈子吧!”她浅笑以对,冷冷下了战书。
当腹黑碰到腹黑,妖孽卯上妖孽,注定是一场风起云涌!谁又能降伏得了谁?谁是谁的救赎,谁又是谁的劫难?
J精彩片段:她还没惊讶完毕,那位紫衣会主在她的眼前忽然停住,风凌烟俏脸忍不住一黑,这倒霉催的会主好死不死的正站在离她仅有一尺的一块大石上。
清风吹的他的紫杉猎猎飞舞,衣袍的边角时不时拂过她的脸颊,让她抬眸一看只能瞧见他衣袍下纯洁的白色的**……
他的腿笔直而又修长,可以想见**内的肌肉定也是匀称而又结实的……
风凌烟差点风中凌乱——
呃,老天,她不是成心要偷窥他下身的……是他站的这个位置让她瞧不见别处……
那人撩了一下额前的头发,微微一笑:“小丫头,我救了你一命,你却给了我一巴掌,这是怎么说?”
他风姿秀美,姿容脱俗,微微一笑之下如同三千桃花灼灼开放。
风凌烟心中一跳,差点移不开眼睛。心中暗中低咒,他一个大男人长这么祸国殃民做什么?红颜祸水……不,是蓝颜祸水啊!
她下意识地四顾一瞧,这才发现自己是躺在一张锦榻之上。
松软的被褥,飘荡的流苏,松香木的家具,梅花小几上放着一个梵香炉,一缕清烟散发着袅袅香气。这个房间清雅华美,不像是普通的客房。
而自己胸前的伤也已经包扎完毕,伤口处感觉清凉而又舒适,再也没有了那种沙沙的疼痛。身上穿着一件绣有梅花的袍子,袍子式样很简单,但花样很繁复,看上去淡雅而脱俗。顺滑地熨帖在身上,感觉极为舒服。
她抬眼瞧了一眼那白衣男子,那白衣男子也正含笑看她,二人目光一对,风凌烟俏脸一红。想起自己光溜溜的模样全落在他的眼中,就觉得无比尴尬:“你……是你给我换的衣衫?”
白衣男子俊眉一挑,似笑非笑:“难不成让你光着?”
轰!风凌烟脸上像下了火:“你……你可以让……让其他女子……”
“其他女子?呵呵,这里没有其他女子,倒有几个清隽家仆……”白衣男子悠然一笑,笑的人畜无害。
风凌烟俏脸黑了半边。
宫湮陌眉尖一挑,叹了口气:“好狠的小丫头,看来为了十万两银子,我也不能不救你了。”
风凌烟得意一笑:“识时务为俊杰,十万两银子实在不是个小数目。”
“唔,你说的对,去床上等着!”宫湮陌转身走了回来。
囧,这词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风凌烟也怕再有其他变数,只得爬上床,睁大一双眸子看着他,手中却暗暗藏了一枚银针,这家伙如果敢趁机非礼她,她就刺他的哭穴。哼,她认穴可也是很准的。这一针下去非让他哭得像死了令堂……
宫湮陌慢慢走上前来,风凌烟看他一步步走近,心里忽然莫名紧张,手指握的更紧。
“是我给你脱衣服,还是你自己脱?”宫湮陌慢条斯理地道,顺势在床边坐了下来。
“我……我自己脱。”风凌烟咬牙。越来越感觉这对话有些诡异。
哼,她是现代人,才没有这么忸怩。她就当赶一次时髦,来个***了……
何况这家伙长得这么祸国殃民的,自己也不算吃亏……
晕,自己这是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居然想到***去了……
风凌烟摇了摇头,阻止了自己的天才想法……
她受伤的这个位置有些尴尬,正在左胸稍稍靠上的位置。她将衣衫半褪,向床上一躺,闭了眼睛,身子绷的紧紧,那模样颇像是挺尸。
第三天,她好不容易熬到午后,便将胸前的绷带全部拆开,露出了曾经的伤口。白皙如玉的肌肤之上有一朵艳红的梅花在含苞待放……
看了一眼,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揉揉眼睛再看,那朵梅花依旧在那里,娇艳欲滴……
宫湮陌!准是这家伙做的好事!怪不得她那一天就感觉他是在自己身上绣花,原来他还真绣了一朵花!这,这也太变态了吧!
——等等!梅花,竟然是梅花!
风凌烟猛然想起逃亡中那个杀手头子紫衣人身上就有一种淡淡的梅花香气!莫非——这宫湮陌就是那个无限拉风的紫衣门主?!
忽听人群中一道清冷的声音淡淡说道:“我出一两!”
他声音不大,但在这略有些吵嚷的大厅中却清晰可闻,在场的每个人都清清楚楚地听到。
最后这一块梅花令都喊到了五十五万两的高价了,这人居然喊出了一两!
他是疯了,还是耳背?
所有人的目光都朝发声之人瞧了过去。
风凌烟在听到那声音的一霎那,却吓得险些钻到桌子底下去!
宫湮陌!这是宫湮陌的声音!
说来也怪,风凌烟和宫湮陌统共也没说多少话,却牢牢记住了他清冷磁性的声音。
实在没想到他会在这个节骨眼回来!如同小偷被警察现场抓了个现行,风凌烟不自觉缩起了身子,恨不得将自己团成一个球悄无声息地滚出去……
怎么办?她偷偷跑出来不说,还将他的梅花令也偷了出来在这里拍卖……他只怕要剥了她皮的兴致都有!
她极力地向人丛中挤,她原本就个子矮小,缩在人堆里外面的人根本瞧不到。她此时早已没有了发财的想法,满脑子的逃跑路数……
风凌烟终于见到了让云王爷无限紧张的弟弟。一瞧之下,她微微一愣!好俊俏的孩子!
他披散着头发,看上去十四五岁,眉目清雅如画,脸庞精致的如同瓷娃娃,雌雄难辨。只是脸色苍白的可怕,露出锦被外的手腕纤细,青筋隐现,彷佛一折就断。显然病的时日不短。
听到云王爷的呼唤,那少年睫毛轻颤,慢慢睁开眼睛,嘴唇蠕动了一下:“大……大哥。”
声音轻柔如春风,一双眼睛更是剔透如同世上最纯净的水晶,让人忍不住想要疼宠。
风凌烟暗暗叹了口气。
极品!极品小受!这孩子简直就是极品小受!让人忍不住既想疼宠,又想忍不住欺负……
床忽然陷进去一点,一个力道在她身上推了一推,她就不由自主地滚到了里面,侧头一瞧,宫湮陌已经在她身侧躺了下来。
“喂,这个屋子明明有两张床,你干嘛非和我挤一张?下去,下去!”风凌烟差点又被他推墙上贴着,气不打一处来,趴在他耳朵边上叫嚷。
宫湮陌眼也不睁,淡淡地说出了一句话:“小兔子,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自己去小床上窝着,二,继续和我同床共枕。我不介意的。”
“你不介意我介意!被毁了名声的又不是你!”风凌烟气得想挠他。
宫湮陌一伸臂,忽然将她揽到怀中,笑吟吟地:“放心,你是公主,不愁嫁不出去的。真要嫁不出去么……我也可以勉强娶了你。”
“哪个要嫁给你?!”风凌烟七手八脚地推开他,一个枕头砸了过去:“你老牛吃嫩草啊!”
她一句话说完,眼前一暗,一片阴影笼罩头顶:“我不吃嫩草,要吃么,也仅吃嫩兔子。”
他那张绝色倾城的脸就俯在她的正上方,离她的俏脸不足两寸,明明在调笑,偏偏目光炯然,似笑非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