薪火看不下去了——不是向前解救她而是跪地呕吐,“呕——”呃,也是那个的难看。
可恶,看来这一回又是无功而返了,还不,而且还要想办法逃离这里才行了。虽然,我一个人的话不会太难——直接往回跑就行了,跑回那个毒域里面;但是信息应该没有多少可以获取的了,而且面前的这个女人……他思考着(虽然还在呕吐中),不,不行!带她一起去那个毒域不行。就性命而言,她应该不会死的——顶多就是失去手脚吧——看着不远处的人类男人的样子想。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看样子这就是他们为什么知道我们是新来此地的原因了。但是,就这样子也很完全难解释得通……不过想到这里的他突然地听到又一个痛苦的叫声——啊!是他们三人之中的那个人类,跟这边的女人一样——受着同样的折磨!
怎么回事!薪火又震惊了,但他随即就听到了那个机械族人叹气说,“啊,迟不来早不来的现在才来,来的可真不是时候了。那么就抱歉了,别怪我们,你的那一份我们先分了。”
“哈哈!是呀,抱歉了兄弟!”另外的人附和。
“怎…么……可以、这样啊……拜托…了…你们…也给我……留一块…吧啊……”在里面很痛苦的男人拼命的挤出的几个字,可惜被无视了。
怎么回事?难道这些攻击也会对那些人发动的吗?并非只是针对新来的人吗?呕吐完疑惑但冷静的薪火,“喂,这是怎么一回事?”他试着问了出来,可是又或者是当然地,没能得到准确的答案:“啊——你想知道对吧!你自己试一试就会明白的了,哇哈哈!”“对!别着急,你很快就会尝到他们现在所受的滋味了,啊哈哈!”
不!不对,任何的人都应该有新人的身份才对——刚被送来此地的时候——除了某些人以外。他无视了继续思考,所以,区分是否是新人的东西十有八九就被锁定在这个攻击上面了。此时那几个人的样子,他们也并没有吃惊什么的只是在淫笑,应该就是吃过那些攻击不少的了。
但是,这跟所谓的无穷无尽的折磨又有什么联系吗?还有,那些所谓的交易到底又蕴含着什么样的意义呢?薪火的疑问,但就在此时,突发事件居然又突然的袭来了!
突然地,又传来了新的惨叫:“哇啊!”原来是那三人的余下两人。但是,那两人受到的攻击或折磨却并不是前两人所受的冰锥攻击,而是——毒,剧毒!不,或许是腐蚀性极强的液体也不一定。因为,他们的原本就已经极为粗糙的丑陋的随时都可能剥落的枯燥腐烂的外表,现在好像要溶化了深度腐烂了的一样,极为恶心!当然地,他们的惨叫声就更加的凸显这一点了。但是,他们的挣扎似乎一点作用也没有,因为刚才的那些紫黑色的液体已经完全的沾到了他们的身体上。留下的,就只有他们在地上面的死去活来的打滚罢了。
好像完全的没有破绽悄无声息地,他们突然之间就出现了——又一批的对薪火来讲的陌生的面孔——只是有些明显不同的是,这些人的外表虽然同样的不见得不丑陋、历经百般的折磨与煎熬,但是那杀意非常的异常凶狠的表情与之前遇到的人有很大的区别!根本就是无差别杀人犯强奸犯纵火犯、战争狂人的面孔!
他们一共有……啊!还没来得及数数,他已经……啊——薪火已经下意识地闭上眼睛、低下头、右脚后退半步、双手空抱着头做了一个格挡的动作了——因为反应过来的时候,同样的紫黑色的液体已经向自己正面的袭来,不!在自己的头顶了!能够做这个反应动作对于薪火来讲已经极其的不可思议了,但这里没空解释——就是一个字:快。快得不可能——人类不可能有的速度与反应。
比起回避,人的本能反应果然还是将保护放在首要的位置——特别是下意识的反应。但是这里同样没有时间考虑它了。视点换向另一方。
突然之间新出现的那些人,好像有四个。首先露出头并攻击的是一个恶魔族的兽族的人——应该是一个蜥蜴类的人——其舌头时不时的伸出来、缩回去。
随即,“喂,不是还有一个吗!怎么搞的、还不赶快收拾掉!”这边的一个带着抱怨说话的,一边用凶狠邪恶的眼神走出来的——鹰人,兽族。只是其翅膀,退化了?不,应该只是被残损、毁坏了而已,总之看样子是飞不了了。
“啊、是。”刚才的蜥蜴人回答,接着下一瞬间就向薪火攻击了——嘴巴吐出那紫黑色的液体:“浓缩胃液——”吐的同时好像这么说了。
站在后面的人都还没来得及看,而因为想事情想深了而没有及时发现的薪火已经下意识保护自己的身体了;但就在这危机的一瞬,意想不到的事情又接连地发生了——至少对薪火来讲。那紫黑色的液体明明不可能打不中他的,但事实上就真的没有打中他的身体,而是好像被一个无形的屏障隔开、驱散甚至反弹了!而同时就。
“啊!”那四人几乎同时的猛然一惊——大大的震惊,身体冒汗的那种。
而薪火却还没有准备睁开眼睛就是了。当他睁开的时候,看到的却是一道猛烈的、凶悍的强雷重重地落在那个蜥蜴人的身体上!“哇啊!”他还没有来得及疑问自己的身体怎么好像完全的没有受到伤害的毫发无损的呢——明明刚才的紫黑色的液体已经是山前、火海、海啸了,但是内心已经喊了。
只是,眼前的落雷又是货真价实的东西了——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他又再次下意识的用力闭上眼睛、堵住耳朵。也因为,看来强雷过后还有更猛烈的东西要来了!
当薪火又一次慢慢地睁开眼睛时,已经看到刚才的蜥蜴人被从地底下穿刺出来的荆棘利刃凌空架起了全身——火,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血红色的火焰已经剧烈地灼烧、吞噬着他的身体;而且那些荆棘利刃也开始燃烧了起来——简直好像在燃烧着其血液所发的光;还慢慢地刺进其身体、开花、再绽放般的燃烧、不停地慢慢地蠕动……啊,看来他又要呕吐了,不,他已经吐个不停了(虽然吐不出什么)。
他根本没时间理会那个蜥蜴人的异常痛苦的惨叫声,更没有看到其旁边的人的恐惧表情——虽然之前的还得意非常的表情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只是,他呕吐的同时又想到了一个东西:难道,这才是他们不敢对新人出手的真正原因?这就是对新人出手的后果?
当薪火再次抬头看的时候,他又移开了视线了——因为那燃烧的荆棘利刃,看来并不是最后的惩罚手段了。他不忍继续看那血腥残忍的情景了——虽然也阻止不了听到的声音;他看了看其旁边的人,他们的表情突然又叠加了一层厌恶愤怒可憎可恨之类的东西——突然就充满杀意的眼神盯着他了——从上而下的那种狠狠的仇视。
“新人,到你上场的时间了。”一个冷静的声音,虽然声音很小(被旁边的惨叫声覆盖了),但是薪火听得很清楚,只是,“是!”后面的人回答。
只是,这又意味着什么?还没来得及思考,某个人(第四人)已经突然杀气一身的朝薪火袭击了过去!跳起、俯冲下坠、撞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