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妖女,妖女啊,快,快叫府衙人来。”
人群开始喋喋不休的嚷嚷声让本烦躁的梅更安奈不住心中的怒火,得知自己不注意的情况下,小豆子从梦巧姨那得到两个馒头很快乐为自己也保留一个,但在她吃完没多久便出现的不舒服,她很担忧,知道平日梦巧姨的脾性很大,做事也是小心翼翼,尽管有人处处刁难,却也忍耐,但,小豆子是在这世界唯一知道自己秘密,不害怕的人,她非常珍重,如此珍重的人却被伤害,任谁能承受的了,任谁可以忍耐不去计较,她不能忍,这比父王轰赶自己也无法的忍,抱起已经晕厥过去的小豆子,她的怒气还是未消除的迹象,她可以惶恐但不能失去判断的理智,那些个倒地的人纷纷站起,再一次的将她们围绕成一团,眼神环视所有人一圈,抱紧小豆子瘦小的身子,一个劲的冲上——
“怎还未来。”早已在红兰阁后门的戒孟歌等待有些焦虑不安,不断的探头张望,“小哥,你看的这么久,你家娘子怎还未来,晌午已过多时,我可要吃饭去了。”送菜的驾着驴子车的男子有些安奈不住。
“对不住,对不住啊,我……不对,她不是我家小娘子。”突然反应到这驾驴车男子的话有句不对,连忙的否认起来。
那男子也懒得听摆摆手表示罢了罢了,戒孟歌也无从在解释,焦虑又上心头,探头探脑张望,还未见到想看到那抹身影低头心里嘀咕:“再不来,可要离去,也不管这破事。”
梅气喘吁吁有些狼狈不堪抱着小豆子奔跑,回头看眼只见身后一群人黑压压的一片,直涌而上,梅加快脚步,这时差不多拐角后就到红兰阁后门处,“孟大哥!”见到他的那刻,心中拾起的喜悦越来越大.
“你怎现在才来,还这么喘息?”
“孟,孟大哥,快——”还未等她说出原由后面的人群已经蜂拥而至上来,“你,被追杀?”戒孟歌不知情的问,没有多余时间解释,快速将小豆子塞入戒孟歌怀中,“快,快走!”
“噢噢……”愣神中被催促的声音唤醒赶忙上驴车,“大哥快快,快走。”
话都说不利索起来,男子也没多说直接嘴里念叨,这驴子比平时还快的奔跑起来,嘴里发出驴叫声,车上戒孟歌怀中抱着熟睡不动的小豆子,但擦觉脸色不对转头询问:“这是怎么了,脸色发白。”手附上她的额头,“还这么烫,这是怎么了?”
戒孟歌看着后面的人开始逐渐拉远距离稍稍放下心,“是梅不好,梅没有照顾好小豆子。”这话过后沉默起来,仍由戒孟歌怎么询问她只是一个劲摇头,着急的戒孟歌脾气上来“你一个这么大个人了,说件事情吞吞吐吐,照顾人也照顾不周,你还能有什么用处,再不说你可以下车,我要带她去看大夫,这样高烧不退如何是好,烧坏了日后可怎么办。”
梅未曾见过这样对自己发怒的孟大哥,有些恐慌,不知所措,受伤的手微微发颤,最后紧握拳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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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过来。”
“是,爹爹吗?”小豆子来到陌生之地,是片森林,树木高壮,安静祥和,天空乌云密布空气中弥漫迷幻的味道有些贪恋这感觉,逐渐的靠近没有看到一人,起初以为看到自家父亲这才被吸引至此地,现在除了白色云雾和树木什么也没有———
“大夫,她怎么样?”
“这孩子是否吃了些什么不干净之物,这不干净之物留由肚中,如不让她吐出,只怕她这小身板也受不住啊。”白发老者一手摸着长胡,一手收回搭在小豆子手腕上的手,不暇思索的说道。
“那,大夫,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戒孟歌着急想知怎么解决是好,“我开些催吐药方子,然后在针扎一段时间,看看能否快速将这不干净之物吐出。”
“好,好,麻烦大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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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你可在这儿?”
越走越深,原本存在的亮光此刻也开始渐渐不见,周围除了黑暗就是黑暗,她迷失了方向,蹲下身卷缩在一起,不断抽泣“爹爹,爹爹,我想你……梅姐姐……”
一只飞来飞去的萤火虫发出的微光吸引哭泣的小豆子,她跟随萤火虫飞来飞去的路线站起跟了上去……
不知为何萤火虫越来越快,她步伐慌乱的奔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