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光在梅身后尾随而来,转身后看的梅惊愕瞳孔放大————
所有龙侍卫卷缩龙尾闭眼,等再次睁眼之时,梅已不见————大家纷纷相互疑问看着,只有龙头领皱眉凝聚目光看向前方诡异之地。
好冷,好热,又,又好冷,这怪异的温差让昏迷中的梅睁开眼,周围一片漆黑,这是?心中疑惑,张嘴:“……”什么也说不来,这是怎么了,为何发不出声来,心中的恐惧席卷而来,闭上眼不敢去想,去听,脑海记忆记着在被闪光击中后的自己失去意识,这个一冷又一热的地方到底是哪儿。
突然有种莫名坠落感,身体不受控制的下坠———
身体瞬间呈现泛光,眼看着自己身上的鳞片一片片的褪去,惊愕的眼看自己就要消失之际却发不出声音,奇怪,为何没有疼痛感,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吗?
闭上眼什么都不去想,或许这就是自己的命吧———
人间界———
“纳马拉,那马啊,纳马拉,那麻子……”一个身背箩筐,肩挎斧子哼着小调上山的身影出现,身后也紧随着他的两个伙伴,其中一位是胡茬大片的说:“今日好风光,你看那傻小子在傻哼曲。”
走在前头的被说是傻小子的人竖起耳一听不乐意的停下脚步说了声:“哼!今日的利非我莫属。”说完快速的朝前去,身后二人互看一眼顿时笑了,其中一人摇摇头笑道:“这傻小子还禁不住气,真无趣。”
继续哼着调调的被称呼傻小子和两位伙伴是附近村庄的村民,今日看天甚好结伴一起上山砍柴去,停住步伐抬眼仰望而去感叹:“就这片地啦。”放下箩筐,拿起斧头四处环顾,杂草众多之处的一颗长得已成熟差不多的树被相中,直径走近,突然一个踉跄差点摔个跟头,生气咒骂:“她姥姥的,什么鬼东西,害的老子差点摔倒。”拍拍裤腿打算动手砍树之际眼角余光看见白白的东西,低头寻了去,白皙的肌肤像刚出生的婴孩,一动不动的躺在杂草之间,因杂草众多遮住了前半部位,原来是双美腿,这下这个傻愣子眼红起来,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心打着想法难道是为绝世美女,脚步慢慢靠近怕惊扰美女,突然傻愣子的鼻间流出两行长长红色的液体,感觉不对的傻愣子用手背这么一擦,心里又咒骂这不是鼻血吗,原来傻愣子看到美腿后紧接看到没有任何遮瑕物的身体这才流了鼻血,要说男人那是抵御的住的,接着在慢慢走近因为没有看到女人的脸这个念头很是好奇。
在另一头已经砍了不少的树枝的大胡茬奇怪的问:“这傻愣子去哪儿了啊,砍的差不多还要采值钱的药换钱呢。”另一人回应:“就是,不会是看到什么山中美女丢了魂吧,这傻愣子,哈哈哈。”突然二人笑起来,然后大胡茬又接了一句:“说不定还会大叫下,哈哈哈……”
“啊!!”一破天惊的叫声这时刚好响起,在笑的此二人察觉不对立马扔下斧头寻找傻愣子。
“你,你怎么了?”醒过来的女人关心的询问面前惊吓不轻的傻愣子,傻愣子已经站不起来坐在地上到退式的行走,惊愕的面目看着眼前女人身怪物手掌怪物脑袋的妖怪,此时怪物还站起来要靠近他,他以为会是什么绝世美女结果是这等模样的怪物,眼见怪物靠近自己右手大力一挥大喊:“不,不要过来!怪物!走开!走开!”
这被称为怪物的一面无知样,但是从耳中听入的声音她立马的理解了含义,她不是什么怪物,是梅,在坠落之际失去所有的意识,醒来看见一脸惊恐看着自己的男子,想关心的询问却被这样的拒绝,很是无奈,突然听到动静的梅转身快速躲藏起来。
赶来的二人看见傻愣子傻坐在地上走近一看一脸惊恐的模样着实坏坏二人,大胡茬推了一下傻愣子问:“怎么了?你怎么这模样。”
像是被点住穴道缓慢转头目光还是刚才惊恐样说道:“我,看到了,怪物,一个,一个女人身体,头上长着鹿角尖牙大嘴长,长的头发,啊!怪物!不要靠近我。”傻愣子捂着脑袋猛劲的摇头,看的二人很不知所措。
拼命的躲藏,不知道人是直立行走,只会飞行的梅,这下不能飞行只能拼命用前两个龙爪手挪动自己的身体,“痛!”停下不动,梅细想起来为何她会感觉到痛,竖起的耳听到哗哗声响,继续努力挪动,到了哗哗声响之地,舌头舔着干涸的嘴,吞咽了一口挪到岸边舀起一点放入嘴中身心的疲惫渐渐放松下,低头一看还是那个自己,再看看身后,自己的尾,鳞,全已不见,究竟发生什么,心里十分挂念起了母亲飞婆婆还有月姐姐花姐姐,摇摇头还是振作起来,努力掰动已经由尾演变的腿,想着起初见到自己害怕站立着的人,颤抖的脚哆哆嗦嗦勉强站住,打算迈出之际重心不稳摔地,灰心一笑,原来站立是这样的难。
回到村中的傻愣子已经开始神志不清只是嘴里念叨怪物,女人,怪物,村里人也好奇于是村长吩咐略有经验的村民上山寻找傻愣子口中的怪物,临近夜幕练习的已经勉强能行走的梅听到各种杂声本身驱使她得快速离开,左看右看看见一条小道顺势走下去。
黑夜的山显得神秘也让人不为之胆寒,团结一致的村民点着火把四处搜寻怪物,努力加快步伐的梅边走边回头,见没有人追来放下心来,看前方不远有亮光,难道是被追上了,梅节节后退一个不留神踩空翻进沟里去了,正当挣扎的梅听见上方有声安静下来等待声音逐渐远去警惕依旧。
白昼与黑夜交替,什么东西冰冰凉凉的在舔着梅的脸颊,睁开眼,刺眼亮光差点闪瞎梅,再次闭上,在缓缓睁开眼转头看是何物在舔自己一看大大的尖耳朵竖起,口中长舌探出一口口的喘气,是村里的狗,不会理它的梅挣扎着打算从沟里出去,地面伸出一只沾染泥土的黑手紧接另一只搭上来,出来个身影,这个身影就像个影子一样黑,身上的细泥土从身上滑下来,踉踉跄跄的朝前走去。
一户人家的院里晾晒着洗好的衣物,两个妇人在有说有笑的聊着,墙屋一角探出个黑乎乎的脑袋在观察这一切,妇人聊着开怀毫无注意到,一件一件的衣物开始凭空消失,拿到衣物的梅开心微笑转头看妇人依旧开怀的聊天,这样的场景让梅无不羡慕,这样的场景不是不久前属于她的吗,失落低头快速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