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天銘急忙忍着痛对张天翼和邵大山说道:“大哥,三弟弟,言重了,你我三人曾经村后结义崖情谊石上结拜,我们就是兄弟之情,今日为护送兄弟回来被魔尸攻击,恐已无久命矣,日后还请你们帮我多照顾若水和霄磊母子二人,他们是我最大的心结了,如此一来我心结便了了,也可以瞑目了。”
张天翼和邵大山朝霄天銘又拜了一拜道:“我们兄弟二人定会敬若水如姐姐,霄磊如侄子相待。”
霄天銘身上的毒更进一步蔓延,脸上已开始发黑不停的咳嗽出血。
霄天銘大笑道:“好,我们下辈子再续兄弟情,大家都散了吧。”
村民被村长王富贵哄散了,他又带几人把霄天銘抬到了霄磊家中。
到家后王富贵让来抬的人守好门,如果霄天銘有动静立刻除了他吧。
又往屋里看了一眼,摇了摇头走了。
守门的几个也不怕刚感染成的魔尸,因为它们身上的煞气凝聚程度很低,就像刚出生的婴幼儿。
霄磊看着哭了几个时辰已经昏睡的母亲,又看了一眼床上躺着不停朝地上木桶里吐发黑的血液的父亲,心里一阵悲叹想哭却哭不出来。
霄天銘其实在之前再三请求王富贵把他捆到柱子上等他变成了魔尸就烧掉。
但霄磊和刘若水死活不让,王富贵只好让几个享金法差不多的人来看住霄天銘,防止他被魔尸毒攻心之后发疯伤害了其他人。
虽然起尸后是最低等的魔尸但也不可掉以轻心,但是这种东西却会吸血壮大自身煞气一点点强大。
尸核也会由于煞气浓厚影响一点点向高级魔尸进化。
突然霄磊想到自己曾经去村后不远的小溪边抓螃蟹时被一条蛇咬了一下。
到最后自己躺在溪边以为自己要死了,但是等了一上午也没事。
霄磊又想到自己从小到大好像没被什么虫子咬过。
并且有一次被邵大伯家的邵娃蛋恶做剧弄了一只不知名的毒蜘蛛咬了自己一口。
自己当时不知道那是有毒的蜘蛛,邵娃蛋逃跑时扭头对自己喊到那是有毒的。
结果差点撞进粪桶里,反而自己到最后在半信半疑中还是没事。
想到此处霄磊轻轻笑了一下,心想我的血是不是有解毒的效果呢。
霄天銘神经有些紊乱了,呼吸很重,稀里糊涂看到霄磊的笑容。
有气无力的问道:“霄磊,怎么了,我快死了吗?”
霄磊确实再笑,低音道:“爹,我想我的血应该可以解你身上的魔尸毒,你张开嘴,我把我血滴到你嘴里。”
说着拿起来了剪刀朝左手食指划开一道口子,霄磊心里猛的疼了起来。
心想以前看的人家咬食指很轻松没想到竟然这么疼。
霄天銘看着这张自己再也熟悉不过的带着一丝俊郎和成熟的稚嫩脸庞。
不自觉的落下了泪,道:“不用了,霄磊,你得心意爹领了。”
流风心里我靠了一声,苦笑道:“我的亲爹啊,我的手已经划开了,你不要我这也不会好啊,试一试吧。”
霄天銘闭上眼眸老泪又不自觉的落下,叹了一口气张开了嘴。
霄磊迅速把流血的食指拿到自己爹的嘴巴上方,看着红色的血一滴一滴下落。
“吧嗒”“吧嗒”血滴在灯火的照耀下仿佛有七彩的颜色一般。
霄磊卡住了食指做到了桌子旁边的椅子上,用箩筐中的碎布和粗线一点点包扎好。
霄天銘含泪咽了自己孩子的血后,心里很不是滋味,只希望这一口血不能给自己变成魔尸后带来太大的作用。
突然霄天銘感到胸口一阵疼痛,以为魔尸毒开始攻心了。
但又察觉到这股疼痛感中又带着温暖的感觉不再是肢体僵硬感。
霄磊瞪大了自己的一单一双的双眼看着父亲有点泛红又泛黑的脸庞。
苍白之色已经消失了,便知道自己的血起了作用。
半个时辰后,一个有些旧的屋子中一位少年在给一个躺在床上的中年男子擦汗水。
霄天銘的脸色已经恢复好了但肢体依旧僵硬,他感到自己身体还在因为疼痛感在一点点的颤抖。
霄磊看着父亲被魔尸咬过的手臂上的俩个已经止住了流血的发黑的小血洞,心里满是欢喜。
一个时辰后,霄天銘看到自己的右手奇迹般的可以活动起了手指。
被伤的左手也有了感觉,心中无不大喜。
霄磊来到父亲身边低音道:“父亲,此事不可说出去啊。”
霄天銘看着霄磊道:“傻孩子,我怎么也知道这些,你不用担心,为父知道怎么做。”
突然门被推开了几个村民迷迷糊糊熬夜等了好长时间还以为那俩母子都挂了呢。
看到已经没事脸色红润的霄天銘和他身旁的霄磊以及趴在窗口处昏睡过去的刘若水。
无一不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眼花了。
霄天銘笑了笑道:“天銘命不该绝,今晚月光照射了进来,我身上的魔尸毒被圣洁月茫驱散消失不见了,真是劳烦几位了。”
屋门口的几位村民半信半疑听着霄天銘的话,又想起今晚月光确实很好,也不好说什么。
都向霄天銘拱手道喜后辞别,去王富贵家了报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