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安葬后,喜儿娘去县衙报了官。花墨作为佐证一起登上公堂。
“妇人李氏,你说你的女儿在集市遇害,却有此事?”一个大腹便便的县衙令威风凛凛的问喜儿娘。
“回大人,确有此事,民妇恳求大人,为民妇做主啊!”喜儿娘再一次饱含怨念的哭了出来。
“哎呀呀,公堂肃静!”县衙令一拍桌子,身上的肉跟着一起颤了一下。“集市的小孩子那么多,为什么偏偏是你的孩子遇害,我看是你家孩子吃了坏东西才导致的,你这母亲怎么当的!”县衙令再拍桌子,身上的肉再次跟着抖动。
“冤枉啊!大人,这位公子是郎中,喜儿出事后是他给喜儿把的脉,不信您可以问他啊!”“醒了我知道了,你,说吧”,花墨虽然不屑县衙令的态度,但是为了帮喜儿娘,他忍了。
“回大人,在下给喜儿把的脉,脉象已经定了,无生命迹象无异,可是后来在下的玉簪试毒,喜儿确实是被毒害的”
“嗯,你是个郎中啊,给她孩子把的脉,哼哼,你的医术,很高明?”言语中是满满的不屑。
“回大人,不是很高明,刚刚能够查出中毒而已”县衙令一声冷哼,“行了,我都知道了,我会派人去加强集市安全的,你们且回吧!”县衙令腆着肚子准备退回内堂,喜儿娘跪着爬过去,“大人!大人你不能走啊大人!为我家喜儿做主啊!大人!”县衙令使劲一提腿,抖开了喜儿娘,“大胆民妇!扰乱公堂秩序,来人啊!给本大人赶出去!”
立马上前两个差吏把喜儿娘拉到一旁,花墨刚准备上前叫住县衙令为母女俩打抱不平,张丹青拉住他的后襟,摇摇头,拽着他走了出去。
张丹青拉着花墨走到了一处偏僻的地方。“丹青你干嘛啊!干嘛要拦我!你能忍得了当官的不拿百姓当回事吗!”
张丹青不解释,压低了声音:“刚才你进去之前,我上了内堂的屋顶,有一个黑衣人给了当官的很多钱,让他自己看着办”花墨睁大了眼睛,“你是说,有人行贿?”张丹青点点头。
“那行贿之人肯定是害喜儿的人啊!走,去抓他啊!”张丹青拽住他的袖子。
“我们无凭无据的,连那个胖子也被笼络了,肯定不会成功,得智取”“我是没有办法,人间当官的就这样,怪不得人间如此险恶”
“快来人啊!有人上吊啦!”又是速度的围了一圈人,但是还是没有人出手相救。
花墨和张丹青急忙的赶了过去,喜儿娘,到底还是想不开了。
张丹青把绳子截断,花墨立刻进行了抢救,许久,喜儿娘才睁开了眼。
“为什么救我?你们让我死!让我死!”喜儿娘的情绪很激动“我刚生下喜儿,喜儿爹就死了,我唯一牵挂的,就是喜儿啊!现在我唯一的念想都没了,求求你们,就让我死吧……”
花墨哽咽着说:“嫂子,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平反,不会让喜儿白白早逝”
安顿了喜儿娘,二人商量起了对策。
“一定要将贪官的事,上报给朝廷,毒害孩子可是大事,不能姑息!”“花墨,我知道你善良心切,我是出家人,我比你更心疼她们,但是你并没有足够的证据扳倒他们”“证据总会有的,喜儿娘说了喜儿体寒,体寒可能是天生的,也有可能是中毒的前兆”“那喜儿中的是什么毒?”
“不清楚,毒性很强,如果毒发一时半会没有解药”“那该如何下手?”
花墨抬头看着天。
“等着吧,该出来的线索和真想,不需要我们去找,它自己,就会出来”。
月亮进了乌云,天色黑了起来,旁边的星星却奋力眨着眼睛,紧紧的,盯住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