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公子,丹青师傅,你们二人来天楚做甚?”
花墨抹了抹嘴角的油,打了个嗝说。“我们要去蜀国,找我的东西”,“在下对于蜀国之物略有耳闻,公子能否透露一二”“那好吧,今日鹤公子宴请我二人,也算相识一场,我是一位炼丹师,我的鼎,也就是九黎鼎被蜀国国君拿走了”,鹤承临扭头看了一眼鹤焰心,再回头看看花墨,“确有此事,不过蜀国国君拿的是百草堂夜丹主的鼎,也是夜宗掌门夜乐相送”“那为何要送于蜀国国君?”“夜掌门与蜀国国君是好友故相识,蜀国近几年正临国变,夜乐挂念蜀国国君,特送于鼎寓意威震四方”
花墨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师傅以为我消失后把鼎赠予蜀国国君了。花墨拱手,“多谢鹤公子的消息”,鹤承临回手,“不必客气”。张丹青缓缓饮茶,缓缓说道“那鹤公子来楚地又是作何”鹤承临笑容停顿了一下,再次笑起来,“在下来此,是为了蜀国的比武招亲”旁边的鹤焰心看了鹤承临一眼,把头看向别处。
“那鹤公子何时出发”花墨的眼睛都要放光了,他也要去蜀国,一个富家公子哥去蜀国,肯定有车啊,蹭车还省的麻烦。“明日,二位若不嫌弃在下的破轩,可以一同前往”“我正有此意!那就多谢鹤公子了!”“今夜在这客栈住下,明日一早启程”,“好,我二人敬你一杯!”张丹青淡淡说,“我不喝酒”
鹤承临笑笑“无妨,以茶代酒”,花墨拦下了'张丹青的茶,“丹青,难得鹤公子厚待,喝酒示意”
花墨笑得坏坏的,他倒要看看,张丹青这么冷,碰上这么烈的酒会怎样。
张丹青面不改色,饮下一杯。“我先回房了”,花墨想着晚上要去看看,张丹青会不会醉如烂泥。
但他忘了他才是不能喝酒的。半杯下肚,晕趴在桌子上。鹤承临把他扶到一间屋子里,自己和鹤焰心分别一间。
张丹青真的醉了,他看见鹤焰心偷偷摸摸上了屋顶,他摇摇晃晃的跟上了。
鹤焰心在屋顶躺着,两行清泪划下。张丹青轻悄悄的走过去,在他身边躺下。
鹤焰心大惊,立马坐起“丹青师傅,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声音柔柔弱弱的,可惜丹青醉了,听不出端倪。“我看见你来了,好奇,你为何,哭……哭泣”“没什么”
张丹青看着鹤焰心,长的这么美,一个男人,比女人还妖孽,不妖艳,非常清秀,难掩倾城之姿。张丹青摇摇头,他在想什么。
鹤焰心站起来,“丹青师傅,我要回房了,他刚走一步,脚下瓦片滑落,整个人失去了重力向后倒去”张丹青酒一下醒了一大半,急忙去抓鹤焰心。只抓到束发带,墨发如瀑散下,张丹青脚勾房梁,手臂环过他腋下将他一把搂住。“使劲,用脚蹬住”他的手紧勒他胸前,他觉得并没有什么不妥。
“你快放手!”“你是不是傻了,放手你就摔下去了!”“放手!”鹤焰心声嘶喊道,同时使劲挣扎,张丹青只觉得手臂被一个物体摩擦,一咬牙,松了脚,用身体包住鹤焰心略显单薄的身体。“呃啊~”张丹青以自己做肉垫,重重的摔在三楼的外厅上。鹤焰心没有一点想看他是否无恙的意思,站起来就走。幸好张丹青是练家,要是花墨,早就喊散架了。张丹青还是迷惑不解,到底怎么了,还不让救。
张丹青没有看到在夜色的掩护下,鹤焰心那张羞红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