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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两兄弟立业成家

西汉建始元年(公元前32年)四月初六,王莽和王永决定勤工俭学,这一对中国好兄弟到街上求职,看到许多美女和俊男举着牌子,牌子上写着“卖身,物超所值”。许多富人前来挑选美女、俊男。王莽和王永看见那些面首,忍不住笑了起来。王莽和王永来到一个无人的角落里,王莽说:“男宠又被称之为面首,‘面首’的意思是面相好、头发好的俊男。汉高祖刘邦宠爱美男籍孺,开皇帝玩男宠之先河,上行下效,许多达官贵人以养男宠为荣,有些人因为自己没有男宠而觉得丢人。汉高祖的皇后吕雉养男宠,****后宫,给汉高祖戴绿帽,成为公开的秘密,只有汉高祖全然不知。汉惠帝与美男子闳孺同床共枕,汉文帝与俊男邓通如胶似漆,汉武帝与韩嫣是公开化的特殊关系,有史为证。”王永道:“那些喜欢男人的皇帝太无耻。我觉得这些卖身的人很可怜,他们为了生存,不惜出卖自己的肉体和尊严,悲哉。”王莽和王永来到人群中,王永大声喊道:“我叫王永,和我弟弟王莽擅长吟诗作赋,精通琴棋书画,寻找雇主。”长安的大地主刘仁来到王永和王莽面前,说:”王永大声喊道:“我叫王永,和我弟弟王莽擅长吟诗作赋,精通琴棋书画,寻找雇主。”长安的大地主刘仁来到王永和王莽面前,说:“王永,王莽,我看你们一表人才,想聘请你们辅导我儿子读书识字。倘若你们愿意,我每月给你们五千钱。”王莽和王永异口同声说:“我们愿意。”王永和王莽每天辅导刘仁之子,风雨无阻,不辞劳苦。

西汉建始二年(公元前31年)正月初三,戌时,王莽和王永在家中聊天,王莽对王永说:“哥,‘工’字不出头,‘空’字下面是个‘工’字,由此可见,给别人做工没出息。咱们现在有了本钱,应该做生意。我想开个酒馆,碰碰运气。”王永道:“为兄也想做生意,开个酒馆也许能赚钱。”王莽说:“我去辞职。”王永点头道:“行。”王莽来到刘仁家中。刘仁让下人端上好酒好菜,招待王莽。王莽对刘仁说:“刘先生,我和我哥想辞职。”刘仁问道:“你们是不是嫌工钱少?”王莽说:“我们不是唯利是图的俗人,对于我们来说,辅导孩子读书不是长久之计。”刘仁说:“我理解你们,你们可以辞职。”王莽对刘仁说:“我准备在长安郊外开个酒馆。”刘仁说:“好主意,年轻人就该敢于创业。在郊外开酒馆成本低廉。许多城里人喜欢到郊外吃喝玩乐,亲近自然。我预祝你财源广进,你去账房领工钱。”王莽说:“多谢刘先生。”王莽到账房领了工钱,回到家中,对王永说:“哥,我准备在咱家附近挖一个大池塘,挖一条引水渠,把附近的河水引到池塘里,把池塘里的水引到河的下游,如此一来,成为活水。”王永说:“这个计划别出心裁。”王莽翻阅黄历,挑选适合破土动工的黄道吉日。正月十八日,王莽买来香火和祭品,祭祀土地爷。王莽及其家人开始挖池塘。王莽及其家人埋头苦干,汗流浃背,三个月之后,挖出一个池塘。王莽和王永在池塘的中心位置修建一座人工岛,修了一座桥。

王莽在人工岛上种植葡萄、爬山虎、葫芦、牵牛花,搭建架子。王莽在池塘里种植莲藕,在池塘岸边和岛上种植兰花草、薄荷、君子兰、太阳花。王莽对王永说:“哥,咱们一起去到野外的河里抓一些鱼、虾、乌龟、螃蟹、田螺,把鱼、虾、乌龟、螃蟹、田螺放在池塘里喂养。”王永说:“行,许多人喜欢吃鱼、虾、乌龟、螃蟹、田螺。”王莽和王永带着一张网来到河边,捕获了一些鱼、虾、乌龟、螃蟹、田螺,把鱼、虾、乌龟、螃蟹、田螺放在池塘里。王莽用三层结实的渔网把池塘的出水口和入水口拦住,防止那些鱼虾被冲走。王永收集一些动物粪便、蚯蚓、野菜、野草,制作了一些饲料,把饲料倒进池塘里。王莽从集市上买来一些鸡、鹅、牛、羊、兔子、猪,把家禽和家畜圈养在岛上。王莽在猪圈旁边的柱子上写上四个端正的大字(六畜兴旺)。王永修建栅栏,把酒馆围起来,留一个前门和一个后门。王莽在栅栏旁边种了许多花椒树,如此一来,可以防止盗贼翻越栅栏。王莽为了保护自己的财产,买了三十三条狗,把狗绑在栅栏内。王莽说:“这些狗可以看家护院。倘若有客人要吃狗肉,就杀狗卖狗肉。”王永问王莽:“弟弟,杀狗之后,剩下的狗皮该如何处理?”王莽说:“制作狗皮帽子和狗皮膏药,卖给别人。”王永笑着说:“这是个好主意。”

王莽给酒馆命名为“修身酒馆”,做了一个招牌,筹备开业仪式,给亲朋好友发请柬。王莽的酒馆开业当天,热闹非凡,觥筹交错。王莽道:“我筹备已久的酒馆终于开张了。”淳于长对王莽说:“你吃苦耐劳,精神可嘉。但愿你的酒馆生意兴隆。”王莽说:“多谢表哥前来捧场。挖掘引水渠和池塘,历经艰辛。如今看着美丽的池塘,心情很好。先苦后甜。”王莽的酒馆开业一个月之后,王永算了一笔细账,除掉成本,赚了一些钱。王莽的酒馆附近有一千多个坟头,每天都有祭祖者前来上坟烧香。那些祭祀祖先的人在王莽的店里吃饭喝酒。许多前来祭祖的人懒得带祭祀物品,让王莽出售祭祀用品。王莽制作了许多祭祀用品(花圈,点心,香炉,香,白布),卖给祭祀祖先的人,销量不少。王莽效仿商圣范蠡(南阳人),尊重顾客,诚信经营,薄利多销,回头客越来越多。

西汉建始三年(公元前30年),王永得到皇太后王政君的特殊关照,被任命为诸曹。汉成帝在位时期,尚书令下设尚书五人,一人为仆射,其他四人分为四曹,统称为诸曹。有一天,汉成帝对王永说:“王永,朕觉得你人品好,能力强。你是朕的亲戚,朕觉得你值得信任。朕对你寄予厚望,希望你以后建功立业。”王永笑道:“微臣愿竭尽全力,为国争光。”汉成帝说:“但愿你说到做到。”自从王永做官以后,许多趋炎附势之人给王永介绍美女。王永千挑万选,最终娶了一位非常漂亮的妙龄女(刘倩)。不久之后,刘倩怀孕了。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刘倩生下一个宝贝儿子。王永为其子取名为光,希望王光以后能光宗耀祖。

西汉建始四年(公元前29年,王莽时年十七岁),有人给王莽介绍对象,王莽与汉宜春侯王咸(其祖父王诉曾经担任丞相)之女王娇(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订婚。王莽结婚当天,王莽的亲友前来喝喜酒,王莽家门庭若市。扬雄来到婚礼现场,借此机会送给王莽一副对联,上联是才子佳人有缘分,下联是建功立业无阻碍,横批是渐入佳境。王莽对扬雄说:“子云(扬雄字子云)才华横溢,前途无量。”王况对扬雄说:“子云,你的字遒劲有力,不愧为名扬天下的书法家。”扬雄笑道:“阁下过奖了。”

三月初三,王莽家门外柳絮飞扬,吹面不寒杨柳风,王莽与严湛(王莽的朋友)到郊外采集草药和野菜,路边茂密的树林里突然蹿出十二个蒙面人,全副武装,拦住王莽和严湛的去路。匪首用大刀指着王莽,大声喊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想从此处过,留下钱财,才能滚犊子。”王莽说:“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严湛浑身发抖,跪在地上,向黑衣人磕头求饶,从身上掏出钱,准备把钱递给黑衣人。王莽看不过眼,一脚把严湛手中的钱踢到地上,训斥道:“严湛,大丈夫威武不能屈,你太丢人。”严湛说:“巨君,我贪生怕死,让你见笑了。”匪首指着王莽,道:“黄口小儿,报上姓名。”王莽曰:“我姓王名莽字巨君,我不想打人,请你们让开。”

匪首笑道:“不到弱冠之年的黄毛小子,敢对老子无礼,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一个土匪问王莽:“你有何本领?”王莽说:“这个问题我不愿回答,因为我不学王婆,不卖瓜,从来不自卖自夸。”严湛对土匪们说:“王莽经常把双手放在滚烫的砂锅里,苦练铁砂掌。王莽十岁打通任督二脉,十四岁能用手劈砖,十六岁练成铜皮铁骨。王莽擅长骑马射箭,百步穿杨,百发百中。王莽扔出的飞刀快如闪电,别人躲闪不及。”一个土匪道:“王莽,你不见棺材不落泪。”匪首下令说:“砍死王莽和严湛。”土匪们挥舞着明晃晃的大刀向王莽和严湛砍去。王莽施展轻功,使出一招“鹞子翻身”,躲过刀锋。土匪丙挥刀砍向严湛。严湛满脸沮丧,双目紧闭,坐以待毙,心想:“吾命休矣。”关键时刻,王莽急中生智,向土匪丙扔出三把飞刀。土匪丙左手和右腿受伤,发出哀嚎,兵器脱手,倒在地上。王莽健步如飞,空手入白刃,伸出右手夺过一把刀,与土匪对抗。王莽扔出一把飞刀。土匪甲用刀挡住飞刀,发出冷笑,对王莽说:“你的武功不过如此。”王莽说:“我还没用绝招,笑到最后的人才是大赢家,看招。”王莽连续扔出十一把飞刀,土匪们用大刀和盾牌抵挡飞刀,飞刀穿透土匪们的大刀和盾牌,刺中六个土匪。一个受伤的土匪满脸诧异,说:“王莽,你的内力太强。”王莽说:“我刚才只用了五成功力,倘若我刚才用六成功力,则尔等性命不保。”

土匪们跪在地上,磕头求饶,王莽对土匪们说:“你们武功不高,竟敢拦路抢劫,没有一点自知之明,你这是典型的螳臂当车。”土匪甲说:“虽然阁下尚未成年,但是阁下智勇双全,武艺精湛,以少胜多,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我等班门弄斧,贻笑大方。”王莽问道:“尔等为何不务正业?”匪首说:“实不相瞒,我们曾经做佣人,低三下四,疲惫不堪,劳而无获。我换了好几个雇主,天下乌鸦一般黑,那些地主不把我当人看。都怪世道不公,我走正道赚不到钱,于是做劫匪。”土匪甲说:“我等为了购买美女,拦路抢钱。”王莽说:“从今以后,汝等必须改邪归正,否则我把你们押送到官府。”土匪们说:“我们以后面壁思过,重新做人。”王莽说:“尔等想改变命运,必须先改变自己的性格和心态,结识益友,拜访良师,提高自身能力。”匪首对王莽说:“阁下所言极是,就此别过,以后有缘再聚首。”土匪们转身离去。严湛问王莽:“你的武功是谁传授的?”王莽说:“我结交许多武林高手,经常和豪侠切磋武艺,博采众家之长。孔子曰:‘敏而好学,不耻下问。三人行必有我师。’”严湛说:“倘若举行一场比武大会,你一定能打败所有挑战者。”王莽说:“过奖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咱们回去吧。”严湛道:“行。”

“少年英雄”王莽和严湛往回走,路过河边,看见一个小男孩掉进河里。王莽跳入河中,对小男孩说:“抓住我,我带你上岸。”小男孩抱住王莽的后腿,导致王莽沉浮不定。王莽喝了几口河水,差点被呛死。王莽竭尽全力,终于把小男孩拉到岸上。小男孩给王莽磕头,说:“多谢恩公,幸亏您及时出手相救,否则我此刻已经淹死了。你我非亲非故,你却舍身相救,我很感动。”王莽道:“我向来喜欢多管闲事,看到你垂死挣扎,我岂能视而不见?”小男孩笑道:“请问您尊姓大名?家住何处?来日登门谢恩。”王莽说:“不要问我从哪里来,不必问我的身份,我做好事不留名。河边很危险,你以后要小心。”严湛对小男孩说:“他不告诉你,我告诉你。传说中的中国好男孩就是他,他就是王莽。今天你碰上王莽,算你走运。”小男孩道:“记住了,我以后会报恩,就此别过,后会有期。”小男孩一溜烟跑远了。王莽说:“严湛,你不说话能憋死啊,我想做无名好人,你不该把我的姓名告诉获救者。”严湛道:“真不好意思,我这张嘴不严,爱插嘴,而且是该插嘴的时候不插嘴,不该插嘴的时候偏要插嘴,所以人送外号快嘴鸭子,我以后尽量管好我的嘴巴。”王莽道:“以后你该插嘴的时候插嘴,不该插嘴的时候别插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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