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守府?恩,有意思,本来不想和天下会有所交集,没想到还得打交道。”大汉显然是有些不情愿找紫云郡郡守。但是陆恒却对大汉的后面一句话起了兴趣,天下会是什么,听起来像一个组织啊。
陆恒秉承着不懂就问的学习态度向大汉请教。
“你不知道天下会?哦,也难怪,这西部边陲小城消息闭塞也是难怪。”大汉明显十分不屑。
陆恒也只能笑笑默认。
“小子,知道神州中庭吗?”
“中庭?这个我知道,那是神州的中心,据说那里是神州最繁荣的地方,四通八达,各类新奇玩意都有。”
“恩,还算有点见识。那我就告诉你,中庭就是天下会的地盘,那些家伙以中庭为中心,辐射整个神州,那各个郡城的郡守就都是天下会成员,而且天下会还派出高手帮助当地郡守维持郡城的日常运转以及安全秩序。”
“原来如此。”陆恒也是心里震荡不断。天下会的实力着实强大,居然控制着整个神州的郡城。
“行了,小子,大爷我也没那么多时间陪你闲聊了,我得去郡城了。当然,你就自己走回去吧。”
陆恒只得应声称是,这大汉帮助了自己不少,自己也十分感激他,望着大汉扛着白狼远去的背影,陆恒不由心生谢意,大喊道:“陆恒谢谢前辈救命之恩,敢问前辈名号。”
只听到大汉那爽朗的笑声,就在大汉身影即将消失的时候,从那方向传来声音。
“洪荒门杨林。”
洪荒门杨林,陆恒心里默默记下来这个名号,也朝回去的路走去。
陆恒在和白狼的追赶中早就迷失了方向,但是他凭借着多年在紫云山修炼的经验,还是找到了回去紫云郡的路线。
经过了与白狼的战斗,陆恒感觉到身体有了一种奇妙的变化,这种变化是他用语言所无法描述的。这种变化给他带来了什么好处,他也无法用语言表达,但直观上来讲,他的感知更加的敏锐,如果需要的话,精神力可以更快的集中。
可能这就是钟叔所说的在生死之间的感悟了吧。陆恒边想着这些边往回走。看着那即将落山的太阳,陆恒知道自己要加快脚步了,倘若天黑了还没有走出森林,那可就麻烦了。
陆恒就这样在密林中穿梭,不断地加速,他自己非常享受这样的感觉,那风迎面吹到自己的脸颊,感觉很舒服。
忽然,陆恒感到背后有一丝凉意,不会运气那么不好吧,陆恒心里十分不爽,怎么自己这一天就那么不顺。
好像在印证着陆恒的猜测,他的右侧灌木丛中忽然窜出一只巨熊,那巨熊站起来足足有一个半人那么高,显然不是陆恒能够对付的。
这巨熊体型庞大,但速度不慢,转眼间就突进到了陆恒的左侧,举起那比陆恒脸都大的熊掌就是一拍。陆恒心里一惊,连忙躲闪,发现已经避无可避,只能硬抗了。陆恒运转体内真气,一拳朝那巨熊的右眼轰去。
只听到两声惨叫,巨熊被陆恒打破了右眼,陆恒也被巨熊一熊掌拍飞,整个左臂几乎被撕裂,血流不止。
巨熊好像是怕了,不甘地吼叫了两声,就转身离开了,而陆恒则昏迷在了森林中。
两个时辰过去了,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密林中不时地穿了几声狼嚎,陆恒缓缓的睁开了眼睛,首先就感到了左臂那撕裂般的疼痛。但坚毅的陆恒只是闷哼了两声,就勉强的站起身来。
天完全黑了,自己也迷失了方向,只能在这密林中过夜了,陆恒十分无奈,自己的运气怎么就那么的差啊,三番两次地遭遇野兽袭击。
不过陆恒现在没有时间想这些了,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要找到一个藏身之所,渡过这个晚上。夜间可是野兽出没的高峰期,陆恒可不想葬身在这森林的野兽口中。
拖着疲惫又受伤的身体,陆恒找到了一处洞穴,那洞穴****前被很浓密的灌木丛遮挡,如果不仔细观察,可能根本看不到。
陆恒艰难地走进了洞里,就一下子脱力倒下了。他抬头看了看,这洞穴不像是人工开采,也不像是野兽挖掘的。看来是个自然形成的洞穴,陆恒这会又暗自庆幸自己的运气好,这下应该不会葬身在野兽口中。
夜深了,陆恒再一次被疼痛所弄醒。虽然他已经用随身携带的金疮药敷在了伤口上,并且撕下来了衣服包扎伤口,但是那巨熊造成的创伤十分的深,使陆恒不断冒虚汗。
真是到了八辈子霉了,陆恒心里不断咒骂着,刚刚还在庆幸自己找到藏身之所的自己又开始抱怨巨熊的事情。
忽然,陆恒注意到了迎面吹来的风,要知道自己可是背对着洞口的。可那风居然是从洞口里吹来,看来这洞穴十分的深,并且可能有其他出口也说不定。
这一下陆恒来了兴趣,看来这洞穴还不小。天不怕地不怕的陆恒就这样带着伤走进了洞穴的深处。
那洞穴十分幽深,而且路极其不好走,越到深处地形越窄。但通过陆恒的观察,这洞穴好像是流水冲击而成的,可这紫云山一带乃是神州西部,地势高,河流少,这流水又是从何而来呢?
带着心中的疑问,陆恒继续深入调查,因为没有火把,陆恒几乎是摸着黑前进的,但就在陆恒觉得黑暗快要完全吞没他的时候,远处忽然有了一点光源。
这给了已经准备原路返回的陆恒一点希望,就是这一点希望促使着陆恒艰难地向前走去。陆恒不知道的是,这决定了他今后的命运。
陆恒费劲千辛万苦才走到了光源的附近,可一看这情况陆恒傻眼了。这光源是透过一条裂缝散出的,而这裂缝根本不够陆恒穿过。气急败坏的陆恒一拳打在了石壁上,没想到这一拳直接将裂缝处的土石震碎了。看来这裂缝是经过多年的流水侵蚀,才变得如此脆弱不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