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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回到梦最初追寻的那个地方(中)

你说我笑了,那是因为我的眼泪都干了,你说我快乐了,但你却没有注意我的面具下面那张抽泣的脸,你永远不可能去看清别人的心,那是上帝赐予的一种除了肉体与灵魂之外地去拥有钢铁意志的心。

尝试了一次,失败了,无数次地想要去在尝试,可是都有一个人在作祟,那不是“勇气”,是“回忆”。每做一件事,留下了深深的记忆,刻苦铭心的刻在了脑子里,再做同样的事,脑子就会有一些记忆在阻拦,但却不能阻挡。

我睁开了眼睛,看来又是一次睁开眼看着令自己厌倦的世界,吸着这个世界的空气,也看着这个荒谬的世界。

头痛是我更加地烦躁,似乎昨天开始又开始失去了记忆,就好像“断片”了,我思索起来,努力寻找着酒精麻醉下的记忆。

昨天下午,

“你为什么会在这?”我回了头望向了一个比我内心坚强而又坚信存在的人。

“你不是高冷吗?走你的路啊,我又没有拦你。”

两个小时后,

“我的爷爷是一个爬山爱好者,就在上个月,他离开了我,离开了我和我的奶奶,他什么也没有留下,但是我不愿意相信,直到有一天,我在他的卧室发现了一张照片,我问了他以前的老朋友,才知道有这么一座山,就在刚才,我的脚不小心踢到那个阶梯,然后就什么什么碎了一小块,然后我嫌太难看,就把那一个台阶都踢完,最后我的脚就受伤了。”

“她的脚是如来神脚吗?”我心里想道。

”能不能看一下你爷爷在那座山上照的照片。”

“拿去。”我接过了一张照片,上面的画面还是黑白的,但是背后的山和太阳好像都拥有了色彩,但是都没有照片的那个老人的笑容那样,不仅仅是色彩,是一种能让人感受到这个世界的温暖,但是,对于我这种孤独的人,可能我的脑海看到的只是一个老人在笑,而我还是我,每天都抱怨着这个世界。虽然知道现在的抱怨都会变成以后的怀念,但还是学不会去乐观,却知道了孤独的难能可贵。

我将照片还给了她,她将照片小心翼翼的保存起来,看得出来这张照片对她有多么的珍贵,真羡慕她,她虽然失去了,但得到的更加地难能可贵,失去得越多,不代表就没有拥有了,有时失去了金钱,得到了心的释然。

“你爷爷肯定是一个平凡的人吧。”我不经意的说出,却造成了她的不高兴。

“我爷爷可是我的爷爷,也许,在你看来他是一个平凡不能再平凡的人,但是他却能给身边的人带来温暖,现在我都还能想起他逗别人笑的时候,那么地和蔼,可惜,再也回不来了。”她的眼泪不经意湿润了睫毛和眼眶。

“或许你还知道你的爷爷和蔼的笑容,我连一个亲人都没有。”

“你是孤儿?”

“算了,不说了,吃饭吧。”

“吃饭算什么,服务员拿酒来。”她又变成原来那个不服气,不倔强的人,我还是那个孤独的我。

那一夜,在酒精的麻木下,并不像昨夜那样虚伪,在今夜,只有心与灵的交流,没有虚伪的交流,那是我所厌倦的。

我突然有萌生一个想法,那就是去辞职,我的脑子最近都控制不住了,那两个小孩在我的脑中不仅没有消停一会,并且更加闹腾了,就好像噪音一般,但是收到信息不是耳朵,而是心。

自由和孤独,自由的畅快,孤独的难能可贵,在那之后,明白了一些道理,却也丧失了以前的一些东西。拥有这东西,你想要去拥有,不经意间你就会丧失一些东西,或许你不会去在意那是多么的珍贵,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原本在拥有时丧失的东西突然找不回来了,拥有的变成了自己不在意了,然后舍弃了现在拥有的,去渴望曾经拥有,拥有的不满足!

我想拥有什么?一个脑子里没有任何期盼,没有去渴望存在,反而去厌倦存在,对世界已经丧失了所有的信任,曾经降临的坚信变成了一无所有的放弃。

肢体若没有知觉,与废人有什么区别,只剩下一个脑子在思考,脑子想的还是绝望,还不如重回到出生前的美好,一个有着空白的美好。

至少我还该庆幸,我无声地苦笑,至少我的肢体还有知觉,即使我脑子依然想的与那些人一样是绝望,但是,我还想寻找一个理由,在此之前,我的肢体必须要有知觉,因为我没有朋友,世界的每一处没有我的痕迹,没有人可以相信我,我也没有坚信任何一个人。

双眼的欺骗,我什么都没有说,只剩下眼睛在说谎,即使最脆弱是心,但还是会表露在双眼,别人一眼看穿,双眼的欺骗,给别人一个真相,给自己一个安慰。

今天不知道干些什么,所以我又躺在了床上在思索,不知道过了多久,黄昏来临了,带走了我所有的曾经坚信的,虽然不知道我曾经坚信的是什么,但是坚信,是我唯一一个能够想到的词,听着,至少没那么绝望吧!

当我知道今天又是一个虚度的时光,我并没有多大地沮丧,因为时光就是拿来虚度的,我也一样,就好比这个世界,我只是这个世界的时光,当我逝去了,这个世界的时光失去了,世界还是一样的进行,虚度,虚度我的时光,任何时间都是虚度,因为你不可能将世界停止,除了灵魂的解放。

我闭上了眼,又一次开始了梦的旅程,或许,它能够让我自由?我这样的安慰,这样的糊弄自己,在安慰,不如说糊弄的心态下进入了梦乡,虽然不知道下一个梦是什么,有可能不做梦,有可能是噩梦,有可能是一个梦的旅程。就好像人生,我永远不知道下一步会发生着什么,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却总是跌跌撞撞,责骂自己,痛恨自己,这样的我,很傻,但是还是会去这样做。

当我没有眼泪了,那么剩下的就只有笑容了,如果我的心随风飘去,假若你找到了它,请把他埋在春天的泥土之中。

今天,又是一天,可以让自己获得丰衣足食的生活所付出的代价:时光。但是身边还有这么虚伪的人陪着我,谁也不看着谁,都在努力,假若有一天,他们都变成了亿万富翁,现在所努力的时光,又会变成虚度的时光,因此我都装作努力的样子,脑中的两个小孩却谈着努力之外的话题。

工作,吃饭,睡觉,虚度,人生便是这样,现在的我,我的人生就是这样,这样准备渡过,渡过完这个人生,人生的遗憾对我来说已经不太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想渴望自由,自由是什么样子?我憧憬着,即使知道,知道憧憬的越多,失望越多。

睁开眼的生活是虚伪的,闭上眼的生活是美好的,我没有任何烦恼,因为我没有任何的期盼到某一件事。

无数地渴望落得我无数次地无处可逃,期盼得越多,失望越大,或许换个角度看这个虚伪的世界,对这个虚伪的世界抱着一颗没有期盼,只有绝望的心,偶尔得到一些,就会傻傻地笑了,虽然随着时间的推移,但还是会有一点点余温温暖着一颗绝望的心

空白?或许没有对这个虚伪世界看清楚的一些人才会有这么美好的心灵吧。

明天或许我该做些什么,心中有了一个让自己稍微激动的想法,似乎把今天飞翔的劳累都忘却。原来,这个世界,有一些人,还有空白,真让人羡慕,我却看透了虚伪,让自己无奈而又绝望。

早晨又如期地来临,但我希望黑暗永远的停留,虽然曾经希望早晨的来临,对生活的憧憬,但是,现在的我,对早晨却一点没有一丝温暖的感觉。

我再一次地背上了背包,里面装着一些让我厌恶却让我生存,也让我能发挥用处的一样东西,还有一些必备品。

“喂,老奇,打电话给我干什么?”

“帮我辞个职。”

“喂,老奇,你没发。”

“滴滴滴滴。”我在下楼的过程看见了一个垃圾桶,呆呆地站了很久,望着那个垃圾桶,想着,也许在那里用不到这个,反正自己也没有在意的人,原本有一个,只不过没留电话。

我继续开始了自己的启程,不,是一场旅行,垃圾桶里放着我那“肮脏”的手机,心情是什么?心中的向往就像心情,你向往美好,心情自然会好,你向往绝望,心情便会糟糕。

飞翔,对于人来说,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有人说,飞机发明了,便是完成飞翔的梦,飞翔不该是这样,渴望的不是在空中。即使在飞机之中,眺望着天空,自己却存在在一个封闭的空间。

什么是飞翔?想拥有的是自由,一种不一样的自由,世界之大,我在占了渺渺的大陆,天空却没有我的存在,大陆的人们让我拥挤,想要飞翔,却跳不起来,没有勇气去尝试。

我走到一辆越野车前,上面全是灰尘,眼睛已经透不过玻璃看到里面的一切。这辆车是我两年前买的,但是我只开过几次,因为这个城市太过拥挤,还不如让它停留在这里,或许,这是一种,但是我想让它有另一种存在的方式,与停留差不多,只是多了一点意义。

“我们本是尘埃,谁会在意,就像蒲公英,我们还不能像蒲公英那样地生根发芽,我无处躲藏,你也是一样,停留不该是我们这些尘埃存在的方式。”我坚信它能够听懂。

它似乎说这么脏,还不能去开始一场旅行。

“也是。”旅行,虽是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但这样,开车也不能开了。

两个小时后,

我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我把背包丢入了车中,走进了车中,又闻到曾熟悉的气味,一切都很熟悉,一切都很陌生,这对我并没有什么,因为我将用它开始一段新的旅程,不会在意它之前的故事。

我开动了发动机,却发现没有汽油了。我似乎还记得后备箱还有几瓶汽油,打开车门,关上车门,用钥匙将后备箱打开,虽然几步动作,心里却格外沉重,我不知道这次一场旅行的决定是一个正确的决定还是一个错误的决定,有点胆怯,不敢去尝试。

不经意之间看见了后备箱的一个箱子,我也并没有太在意,继续地开始了准备工作,我的生活当然少不了酒,我又买了一箱酒,它能使我的脑子麻木,将这个世界看得模糊。

我开始了旅程,心中不知道该激动还是难过,,但是到达一个地方之前,我什么也不会想,原本不想到达那个地方,但知道旅行就是这样,不准人停留。

那个地方还是不出意外的来临了,这个笼子的分界线,我将车子停了下来,开了车门,已是黄昏,我曾经在这个笼子许过的愿望,还没实现的梦想,虚伪但却会陪伴我的朋友,再见!希望有一天,我会随着北回的大雁,再次飞回这座城市,飞回这个笼子,别担心,我会好好拍打着翅膀,不会再去想象和憧憬自由,陪着你,即使遍鸟羽失。

“也许我不会再回来了吧,但是我的岁月留在了这里,这个笼子的每一条痕迹都记在了我的脑海里,每当我绝望时,我回想起另一段更加绝望的记忆,我永远都不会去停留了,放心吧,成长,我的第一次成长,是蜕变了,追寻自由的我,不甘停留于笼子,即使是孤鸟,即使是没有朋友,我也会默默地学会离开一个停留很久的地方,再见,曾经深爱过的笼子。”我亲吻这一片大地,心里并没有感到激动,离开这个地方,好像这颗心留在了这个笼子,无论我飞去哪里,我都会勿忘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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