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卫长安轻笑：“我也知道你是谁，从你第一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
看着念远勃然变色的那张脸，卫长安带着毁灭的，疯狂的笑意从眼神里一点一点的渗出。
“我将我的话一点一点的从你的口中传递给了你身后的哪位主子！”
卫长安冷笑：“是……”
看着念远不知所粗的眼神，卫长安轻笑：“我猜对了不是吗？”
念远往后退了两步，脸色煞白的看着卫长安，实在无法想象卫长安居然会在这个时候突然挑明。
“我不是好人，但是我需要一个机会……我需要有人给我一个理由去做一件事情！”
卫长安淡笑：“其实我很感谢你……我给了你无数次机会……你可以不把我的这些话传出去的，你若是一直忠于我……或许我这辈子都不能离开大秦，或许我斩词就要战死在沙场之上……念远……或者说楚源……你说对吗？”
卫长安眸中带笑，脸色冰冷，看着面前的男子的那张脸，从无奈道绝望，再到评价，突然笑出了声音：“所以你一直都没相信过我？”
“贪生怕死……趋炎附势……我从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会无条件的对你好，就算是卫臻，对我好的条件……也不过只是我会对他有用！”
卫长安轻笑：“虽然我不知道，楚修明到底给了你什么东西，让你堂堂的天潢贵胄前潜伏在我身边，只为了向他传递消息！”
卫长安轻笑：“但是没关系，因为我从来没相信过你！”
看着念远，不，如今的楚源神色惨白的样子，卫长安笑了笑，面对着他近乎不可置信的眼神和苍白的脸色，卫长安显得异常的平静。
“我这一辈子，是捡来的，我不怕死，更不怕……死之前拖几个垫背的！”
卫长安靠着城楼笑的肆意。
“一次又一次的暗杀，一次又一次的算计，早就磨平了我心里对大秦的最后一点的感情！”
“卫长安看着念远，眸色幽深。
“你说大秦生我养我，是，没错！”
看着念远不肯说话，在烈烈的西风中，卫长安眯着眼睛：“所以在我是卫长安的时候……我不会对大秦做任何的事情……即便它无数次辜负我……：”
“你疯了！”
卫长安听着楚源从口中硬生生的憋出的这么一句话，突然笑得不可自已：“对，我是疯了！”
卫长安咬着牙：“可那又怎么样！”
卫长安冷笑：“我身在金陵，你们三番四次想要置我于死地，即便那时候的我对你们你毫无还手之力@！”
卫长安讽刺的笑：“三番五次的陷害算计……真当我傻？”
楚源沉默不语，因为无话可说。
“楚源……”
魏长安的声音里带着深深地疲惫：“你们当初杀了我多好……你们不用看着我如此肆意的折腾而毫无办法，我也不用活着这般的为难！”
呵呵的苦笑声从卫长安捂着得得嘴角溢出，楚源想要说什么，上前两步，伸出手却发现无话可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