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画地为牢,她却为你画情为伤。
--------题记
女人的感情就是易碎品,你若将她拿起还请你轻轻放下;男人的爱也绝对不是奢侈品,他若舍得付出,你定要点滴珍惜。
沐羡在江边行走,像是芭蕾的舞步。当年他学了舞蹈,也练过基本功,劈叉和下腰、大跳和倒踢紫金冠……她最没练的好是旋转,不管是单腿转还是立正旋转,总是能把她累的头昏脑胀。
记得沐羡的舞蹈老师,那是个梦中的女神,不仅舞姿很美,她的声音也很甜,甜的像是嚼着麦芽糖要跟你分享她的甜蜜;可是同时她也是一个非常严厉的老师,沐羡最怕的老师。有一次沐羡在课前对着舞蹈室的镜子照镜子,和所有人一样只是想挤一挤脸上的痘痘而已。她没看见老师进来,她也不着急这还没上课。
老师双手抓住沐羡的肩膀,用脚顶住沐羡的背部,然后用力很用力的帮沐羡调整站姿。沐羡身子一软手只能搭在镜子上,镜子里面看到自己那种表情像是万剑穿背,然后满舞蹈室都是她的惨叫。虽然那一个星期沐羡都弯不了背一样的疼痛,但是比上拉腿那种抽筋的感觉沐羡什么都忍了。学了舞蹈就等于是脱胎换骨一般,沐羡越来越注重形体,特别是她含背的习惯。
沐羡踮起脚尖,双手举起平放从胸前划开齐肩摆成一字,头抬起眼镜注视前方,先打开左脚在沙滩上画上了一个圈,右脚跟着画圈,然后左手半圆身子旋转右手半圆身子再旋转,她的动作依然连贯,与飞舞的沙子和微微的江风形成一体,唯美至极。看的莫非眼镜都不眨,这种美丽就在自己脑海的最深处,他爱的人像个女神一样的舞蹈,打动他的今世今生。
突然沐羡头又晕了,直接倒地了,她捂住自己的头看见这个世界都在晃,晃的特别厉害。沐羡让自己努力往回看,她想去叫来莫非,要莫非扶她。天旋地转她渐渐感觉自己呼吸困难了,她好像很想吐,她好像出了冷汗,她眼睛里什么都没有了一片黑暗,不会自己要死了吧。她第一次感觉要死了她多么的害怕,她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身边没有人小C也已经走远了,她一定要撑着。
“美女你怎么啦,你还好吧?”一位陌生的路人打算把沐羡扶起来。
莫非看到沐羡摔倒在地,可是他觉得只是沐羡不如从前那样的功底了平时叫了她多练,她就是不听,还要人扶她,她自己都不会起来了,这样的坏脾气怎么来的,就是个名副其实的大小姐。
“哎,你怎么啦。还能走吗?要不我送你去医院吧,有人吗?快来看一下。”陌生的好心了觉得不对劲。
莫非觉得不会吧,可是为的人越来越多了,莫非也跑过去了。
“老婆,怎么啦,真晕过去了。”莫非推着沐羡的身子,然后掐了人中,真的相信沐羡转晕了而且是晕死过去了。
沐羡:“啊~~~痛……。”
莫非:“你吓死我了,怎么了。就转着转着就转晕了,还不省人事,不带你这样的,你以前也转晕过也不像现在一样。”莫非抱紧了沐羡,没敢松开。
沐羡醒来了觉得也很丢脸就逗莫非:“额,你都不给吃饭的我当然是累晕了啊,你不知道低血糖吗?”
围着看的路人们都被这对逗比的情侣给逗乐了,就都散开了。沐羡回到椅子上躺着吃东西,她不怕胖,只是奇怪最近很爱吃东西,还会吃不饱。
莫非接着问:“后来你是怎么喜欢上你的齐闻的?你不还没说完嘛?”
沐羡又开始了长篇大论,只要莫非不厌烦也不带情绪她就一掠而过。“齐闻在学校的一次表演中为我唱了一首歌《北极星的眼泪》,哦,这也是后来我不喜欢你听这首歌的原因,不过现在没关系了都过去了七八年了。”
当年齐闻在台上唱歌,他眼里只有沐羡,因为他也紧张,看着沐羡才不会那么紧张。可是后面的女生却是站在了凳子上欢呼,一排又一排的上台给他送花啊送娃娃的,还真像是一个明星。坐在沐羡旁边的是舒晓,也被迷得神魂颠倒。沐羡问舒晓:“你也喜欢他啊?”
舒晓:“是啊,好好听,又好帅的。”
沐羡追问:“你喜欢他?”
舒晓被问的脸红:“额,不是。不是那种喜欢啦,就是欣赏。”
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舒晓和沐羡的关系越来越好,甚至还会把陈梓琪忘记,可能是加上了亲缘的关系沐羡总是帮着舒晓拿书呀买东西什么的,像是刻意把他们的友谊看的很重。
到了高中好像沐羡和齐闻没有那么有缘了,他们没在一个学校也是必然的毕竟成绩的悬殊很大。齐闻没有去沐羡的学校看过沐羡,一开始会每天给她打电话,最后就不勤了,一个星期一个,半个月也没有一个,话题也越来越少了,开始还会有想念最后就只是问候了。沐羡感觉奇怪了,就在电话里讲答应他了。当齐闻每天接送的时候没有想过会有一天这个人就不在接送了,并且越来越远,甚至模糊。可是齐闻也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说没有白白的爱一场。
后来舞蹈室里一位女孩子跟大家聊天,聊到莫非的学校了,他也就走过去看了看,“这个人在追我哎,我可能会答应他,我觉得好帅,像是说是他们那里的校草。”说的不是齐闻,原来齐闻校草只是没有遇到更帅气清秀的男孩子而已。
沐羡指了指图片中的齐闻:“这个人是我的同学哎,当年是我们学校的校草。”
同学:“他是长的还可以但是他有女朋友了”
沐羡笑了笑原来齐闻在别的学校也是承认的。
同学:“他的女朋友就在旁边,穿红衣服的。他们天天腻在一起,不怎么合群,再帅也没用。”
沐羡像是遇到了晴天霹雳,转过去继续练功,她什么都不知道,她一直以来都不明白的事现在终于明白了。当年对自己冷漠的舒晓怎么会跟自己那么好,原来是接近齐闻,在齐闻的学校成了齐闻的女朋友,自己变成了前辈。沐羡不知道信任谁,图片里穿红衣服的就是舒晓,而齐闻却从来都没有提起过。
沐羡在齐闻的QQ里留言,她说自己知道了她和舒晓的事,要提出分手,以后不要再联系,不要见面了。
沐羡做了结束语:“后来他找过我,我让他必须回答是否跟舒晓在一起过,他承认了。所我告诉他,我不会原谅他,我和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因为我沐羡对于感情有洁癖。我都说完了。”
莫非:“你说的时间真够长的啊。”
沐羡转移话题:“你没钓到鱼吧,不能怪我的啊。”
莫非一把甩掉了鱼食,向着江边喊,声嘶力竭:“啊~……啊~……”莫名其妙的小C跟着它的爸爸也一直叫:“汪……。汪汪汪……。”小C的配合度果然是高啊,只见它来回跑来回的叫。
沐羡在莫非背后把莫非抱的紧紧的她虽然不担心这个故事会失去莫非,因为莫非肯定能感受到她的爱,她对莫非的付出。“莫非,你别这样,我求你了,你不是说过吗?那些都是七年前的事情了,你那时候都不认识我,在之后不管是他来找我还是怎么的我都没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不相信我吗?”
莫非:“所以你喜欢我打篮球?”
沐羡:“是的,可是这不能说是因为他。这么多女孩子都喜欢打篮球的男生,就像是女生总是喜欢看韩剧一样。”
莫非:“所以你要我不剪尖头,是想要我像他一样的头发。”
沐羡:“你别什么事都扯上来,不是的。你朋友不也说过吗你剪光头的时候像是牢改犯。谁知道你后来尖头很洋气,很帅,这是实话。”
莫非:“所以你要我接送你上下班?”
沐羡:“你想到哪里去了,这是因为你有车而且是因为跟姐姐开店的时候回来的路上被人抢过钱包吗?你自己说过的以后你下班就会来接我。我只是喜欢你,不是因为任何人。”
“那你还跟我讲过你答应我是因为陈梓琪给你三个纸条吗?”莫非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像一条狼一样听不进沐羡讲的话。
过了将近两个月沐羡都没有给莫非回复,还是表白那天一句让我考虑一下。梓琪实在是看不下去他想撮合着两个人,于是他准备了三个纸条,写着ABC。来到沐羡教室:“沐羡,你和莫非的的事要有个结果吧,我有三个纸条。A:在一起,B:试一试,C:不在一起。”
沐羡本是想拒绝的,梓琪各种手段的劝:“你想想他说你心有所诉也要等你的,多痴情的一个人。我知道你不想被伤害,我觉得他以后也肯定不会伤害你,再说了,你不能再这么错过一个人了吧。”
沐羡答应了开始选纸条,选中了一个她正要看的时候被梓琪抢了过去,“你干嘛不让我看,我好像看到了是C。”
梓琪却大大咧咧的笑,笑的没心没肺:“是A~”
沐羡:“不可能啊,我真的看到了。”
梓琪:“那就再来一次。”这一次梓琪从新写了纸条,丢在沐羡的桌子上要沐羡再选。而这一次是沐羡自己打开的,清清楚楚写的A。
沐羡觉得不对,就要看其他的,会不会都是A啊,梓琪这种人一直都这么奸诈,不能信她。果然梓琪拒绝给她看,然后就全部撕掉了,回去给莫非报喜讯,沐羡说:“最多只能跟他讲B。”
梓琪:“这还差不多吗,你就是不会明白你自己的真正意思。”
沐羡告诉莫非:“当年是因为纸条答应你的,但是如果我当时不喜欢你我会让梓琪胡来吗?梓琪只是想逼我一把,她了解我就算喜欢你也会害羞而不敢告诉你。所以我不管选了什么我没有台阶下,只能说出自己的心声。我想试着跟你在一起,我开始喜欢你了,这才是我那天想要跟你说的话。”
莫非感动了,沐羡对他直真的,真心的。“你要记住,我永远都不是他,我也不会替他,你明白吗?”
沐羡:“我不要你替他,我爱你。爱我面前这个生气的时候像一匹狼的男人莫非。”沐羡对着江面大喊,“莫非,我爱你。我只爱你一个人,一生一世,莫非你呢?你会变吗?”
莫非拦住了,显得有点不好意思:“别喊。额~……。我也不会变的啦。”
江边沐羡和莫非重新牵着手向着夕阳落去的方向回家去了,他们今天有没有钓到鱼,可是让莫非和沐羡更加深爱了。很多人都想跟心爱的人一起看日落,或许还在日落前许愿,或者许下誓言。
夕阳撒下今天最后的几缕阳光,染红了身边的云朵,彩霞向天边无穷无尽的伸过去,像是要告诉世人那里是最幸福的归宿,那里是最幸福的源头。沐羡也向往,向往美好,向往无穷无尽的天的尽头,像是百灵鸟的家,像是天堂。
‘终于等到你,还好我没放弃……’沐羡的手机响了,沐资的电话打过来了,“姐,怎么啦,有事吗?”
沐资:“没什么,记得你跟我讲过你前几天上班跟一个女的吵起来了,那女的后来把业务办了吗?”
沐羡想起就来气:“是的,她后面在于果果那里办了她的业务。”
沐资:“哦哦。这样啊,没事了。”
沐羡:“姐,你怎么问起这个?”
沐资有意回避:“呵呵呵,姐姐也跟别人吵架了呗。”
沐羡:“姐,你不要为那样的事情生气啊,你那么累,下班了就回家休息就是的。听我的啊~”
挂断了电话,沐羡和莫非回家过着他们的小日子,烧水煮饭,切菜炒菜,还打打闹闹的,也许这样过时间会要慢一点,慢到他们两个的幸福拉长几万年,慢到头发白了,幸福日子没有变。
沐羡记得自己要与莫非交换秘密的,她要做好准备去听,听一场莫非没有亲口对他讲述的故事,发生在她和莫非在一起以后。沐羡一直催莫非讲,莫非从吃饭拖到看电视,从看电视拖到洗澡,在拖到已经躺下了,沐羡开始怀疑莫非还不会再跟他交换秘密。
莫非:“老婆,我爱你。”
沐羡:“你要干嘛?你快点跟我讲啊,我都已经讲了你不能不讲,不守信用。”
莫非:“你又生气了,那怎么办。”我把沐羡抱紧在怀里,然后开始使坏。
沐羡:“你又来,你就不怕你自己肾亏啊?天天精力旺盛。”
莫非:“我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年轻不会肾亏,女人的问题,就是能够上床就能解决的问题,所以就都不用解释了。”
莫非就是有点坏坏的,他坏坏的骗走了沐羡的一切,而沐羡不拒绝他的那种坏坏的,所以七年的相处虽然吵闹多但是默契也多,配合度也高。
莫非给沐羡盖好被子,让沐羡整个人都躺在他的怀里,让沐羡的脸贴着自己的胸膛以便听到心跳声,用手抚摸着沐羡的头,轻轻吻着沐羡的额头。
莫非开始讲他的故事,眼镜像窗外看去。“我跟她真的只是朋友,就是大学军训认识的。”
沐羡:“你知道我怎么知道她的?”
莫非:“你讲过的,我听过很多遍了。”
沐羡:“我是在你军训后来我学校陪我,然后晚上就在网吧通宵结果我去看你,你说要睡一会让我等你,我看到你的QQ有人找,是我们的高中同学。结果人家问你的第一句就是又有新欢了,听说你在大学又有一场轰轰烈烈的表白。”
莫非:“真的是误会,军训的时候夜里寝室议论哪个女孩子好看,似乎大家都说是李园园,我也就搭了句是的。然后军训唱歌教官点到了我和那个女孩子,等我们唱完了我们寝室那群**丝就起哄在一起在一起,教官当真了以为我真的喜欢她,我实在没办法,我也说了不是,不是。”
沐羡:“后来呢?”
莫非把头压下去,“后来军训结束的那天教官说要撮合我们这一对,把那个女孩子叫到了中间,我死也不去,可是寝室那几个人抬都把我抬到中间。我的态度是我什么也不会说,我不喜欢她。当时下不了台了,教官把拉倒身边在我耳边说要我给他面子,这是他最后一次与我们在一起,他要撮合的,要好歹也说一句,不要发脾气。你知道的我发起脾气很恐怖眼珠都是红的,所以教官没面子。”
沐羡心的已经隐隐在痛了:“所以你就跟他表白了,我不相信你说了你有女朋友教官还会要你们两站到中间,我不相信你说了你有女朋友你们同学还会起哄。”
莫非:“我没有表白,你要插嘴我就不讲了。”
沐羡:“本来就疑点重重,你说我不插嘴。”
莫非继续说道:“我回到中间说了一句我喜欢你……”
沐羡:“你有没有搞错啊,你被逼的表白了是吧,你没有吃药是吧,你当我傻事吧。”
莫非:“你这么激动我怎么说,说了你不要插嘴。我后面还有呢,我说了我喜欢你沐羡,我只喜欢你沐羡,我的女朋友是沐羡她现在不在这里,我和她在一起一年了。”
沐羡:“有谁可以作证,我真的一点也不相信。”
莫非:“柳鹏鹏啊,我接下来就讲他。”
接下来就是大学的校园生活了,柳鹏鹏是典型的**丝,天天宅在寝室玩游戏,吃饭时外卖,衣服是淘宝,生活用品没有都是用的莫非他们的。记得莫非笑过柳鹏鹏意见事那就是他冬天的时候把一天厚厚的休闲裤凉在外面,第二年冬天就又拿下来直接穿,莫非他们都劝他别穿,都不知道里面有多少虫子的壳了,所以更不用说他的袜子内裤什么的了。
柳鹏鹏也看上了李园园,他让莫非帮他。
莫非和李园园因为军训那样的误会然后就成了朋友,在油画室里他们见面的机会也就更多了。“我们寝室那个个子高高的柳鹏鹏你还记得吗?他想追你,你给他你的电话号码吧?”
李园园:“你不是自己要问吧?”
莫非:“我自己要问我不早就问了,我又不是那种鬼鬼祟祟的人。”
李园园让莫非存了自己的电话,“要是是你自己问就好了。”
莫非对沐羡说:“我那时候感觉到了她好像对我有点意思了,我想本来我和他就有点误会能撮合柳鹏鹏也不错啊。”
沐羡不像之前那么激动了,“你继续回忆我不会打断你。”
时间确实过的很快,很快就要十二点了。
李园园没有给柳鹏鹏回复短信,也没接几个电话,后来在画室等莫非来直接就讲:“莫非,我不会喜欢柳鹏鹏的,你别浪费精力。”
莫非和李园园在一起画画什么的也就再也不提柳鹏鹏了,莫非感觉李园园是一个很善良的女孩子,像某沐羡一样天真,有的时候还看起来还很像沐羡,虽然美哦与沐羡的身高没有沐羡的身材,但是比电话里的沐羡真是。
李园园:“莫非,跟我说说你女朋友吧。”
莫非:“她学过舞蹈,跟你长的很像,很任性,有大小姐脾气。”
李园园:“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莫非:“一年了,也不长。”
李园园:“你们在一起好吗?”
莫非:“你怎么这么问,没有好不好的,就是在一起。”
李园园:“哦,就是问问。”
李园园不喜欢油画颜料,因为用松子油调好之后,松子油的气味就会更加浓烈,“莫非,我的颜料快没了,你帮我调一点好吗?”
莫非:“你还是要学会自己去调,有的时候别人调好的自己不一定用的满意。”
李园园:“好的,我会的。你的素描画的好不好,改天带几张我看看。”
莫非:“我艺考的时候速写的半身带手的拿了高分,我师父说过我的线条很好;还有静物的时候我的明暗关系处理的很好;还有色彩什么的……。。”
李园园:“那你怎么学了设计。”
莫非:“设计好找工作呗。说实话你的功底不行,改天哥哥教啊。”
李园园很开心:“好啊,以后你就教我。我以后就叫你妹妹吧。”
已经到了深夜了小C都睡的打起了呼噜,而且越来越大,肆无忌惮,打破了这紧张的回忆,也撕开了沐羡的旧伤疤。沐羡揪心的哭出了声音。
沐羡:“所以你就和她当独在画室画通宵,还不止一次;所以你就和她一起吃饭逛街;所以你们还去网吧KTV;所以那段时间你你不爱接我的电话;所以你的手机放在她那里让她在电话伦理喊我嫂子;所以当我去见你们的时候你不让见,让我在画室楼下等;所以你带着她进去把我一个人丢在外面;所以当我和她都哭了你指责我而去安慰她;所以你六年了可以打死也不承认你劈腿;所以你的手机里有她的号码存的不是真名;所以你躲开我跟她聊天一两个小时;所以你删掉了所有的短信通讯……”
面对沐羡一连串的所以问过来,莫非像是找不到借口的感情的骗子,他只会擦沐羡的眼泪,吻沐羡的额头,抱紧怀里的沐羡,不停的说:“我爱你,我真的爱你,我和他没有什么,你就是不信。我不跟你讲也是这个原因,我怕你不相信我,怕你会胡思乱想。”
这一晚上,直到凌晨,知道第二天早上,他们没有睡觉,因为各自的原因和各自的伤疤无法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