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卷
故乡的歌是一支清远的笛总在有月亮的晚上响起故乡的面貌却是一种模糊的怅惘仿佛雾里的挥手别离离别后乡愁是一棵没有年轮的树永不老去
故乡的歌是一支清远的笛总在有月亮的晚上响起故乡的面貌却是一种模糊的怅惘仿佛雾里的挥手别离离别后乡愁是一棵没有年轮的树永不老去。
席慕容
远在他乡,漂泊求学。
对许多中国留学生来说,来美国留学面对的最大困难不是语言障碍,也不是文化冲击,而是如何解决心灵的空虚。当他们踏上异国的土地开始艰辛的求学历程时,首先他们面对的不是书本而是生活问题。
从浩瀚的知识海洋到简单的洗衣做饭,从美妙的异国情调到挥之不去的乡愁,从白天短暂的欢声笑语到夜晚漫长的孤枕难免,五彩缤纷的异国生活无法掩饰现实生活的诸多无奈,空虚感成为许多留学生最常用的一个词汇。
应付空虚最好的办法是去做一些修身养性的活动,例如种花养草读书看报。然而这些留学生多半是十几二十几岁,年轻气盛血气方刚,哪儿有这种闲情逸致?于是许多中国留学生就在迷茫困惑中走入了同居时代。
然而赵吉朗却没有被孤独寂寞,妥协这背叛爱情的心。
那道倩影时时刻刻都会刻印在自己的脑海。
窗外已经雪花飘洒,漫天飞舞。
手中握着齐拉拉的照片,心中念念的道你还好吗?
床边放着一个牛皮笔记本,房间缓缓的“蓝色多瑙河”小提琴独奏曲。
赵吉朗用了两个月的时间强化了自己英语。
日常交流问题不大,不用对着室友指手画脚的比划表达。
入冬的上海,泛起森冷的寒意。
齐拉拉看着外面的天空,深吸了一口气。
有些闷闷不乐,没有赵吉朗的陪伴她总觉内心缺少了些什么。
齐拉拉对刘巧昭每晚的出行产生了好奇。
早在前几天她就想问你每天都去哪里。
齐拉拉虽然每天跟刘巧昭形影不离,自从慕容灵珊转学过来。
也将拉了进来。
每天三人一起去教室,吃着一日三餐。
可是到了晚上两个人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齐拉拉很郁闷,无聊的她也一个人出去逛逛。
灯火阑珊,夜色撩人。
车水马龙的大街上,人来人往。
寒冷并没有让每个人在家里缩卷。
齐拉拉第一次一个人晚上出来,有些茫然不知道去哪里。
路过一间灯红酒绿的灯牌,进了bar。
进了酒吧一个人,坐在了吧台边。
帅气的男服务员上前询问齐拉拉。
点了一杯朗姆酒。
听着舒缓的音乐,享受着飘渺的旋律。
一个吊儿郎当的青年,染着一头黄发上前跟齐拉拉打招呼。
齐拉拉台头看看了,这个染着黄毛的青年。
然后继续喝着自己杯中的朗姆酒。
黄毛青年觉得对方没搭理自己,有些不甘心的离去。
齐拉拉看着调酒师的花式调酒,有些眼花缭乱,突然台上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霎间猛然看向舞池中央的身影,有些惊讶的说是她……
台上唱歌的女孩不是别人正是刘巧昭。
齐拉拉看着台上的刘巧昭,突然明白过来了。
她从来没给自己家里打过电话,也没提起过自己的家人。
齐拉拉有些明白的为什么在这里遇到了刘巧昭。
心中想着觉得慕容灵珊应该也在这里。
见过从身边有过的服务员,问了这里有没有一个叫慕容灵珊女孩在这里上班。
服务员给了齐拉拉一个不确定的信息,本店有个叫慕容美女,不知道是不是您索说的。
齐拉拉肯定就是自己的好友慕容灵珊。
慕容复姓的人并不多,能有一个已经是个不大可能。
齐拉拉没有再次追问,继续喝着酒听着刘巧昭带有野性狂野的歌声。
内心时不时的暗叹,刘巧昭的歌声是那么动听,如果自己是个男孩一定会喜欢上她。
加上那美丽动人的脸蛋,不知道让多少金融系的男生追随着暗恋着…
齐拉拉自认自己容貌天生丽质,可是跟刘巧昭比起来自己有些失色…
自从知道刘巧昭跟慕容灵珊的工作地方,齐拉拉每晚没事都会去酒吧坐一坐。
每晚都会有好几个好色的男人跟齐拉拉搭讪。
齐拉拉也对这些男人渐渐习惯,有时候还会让自己看着还算顺眼的男人坐在自己身边一起喝一杯。
聊会天,谈笑间还会带有一股熟女的韵味,让男人心猿意马。
聊天归聊天,可是想摘莲,一句话没门……
每天玩弄陌生的男人,渐渐成了齐拉拉的喜好。
这样能够让她对这个社会时代,逐渐的成熟。
刘巧昭哪里会看不到齐拉拉呢,哪怕慕容灵珊也是看到齐拉拉每晚酒吧初入。
三个女人心照不宣。
刘巧昭每晚都会在台下看上一圈,寻找那个名片的主人。
杜子建,上海闵行区谋大型企业业务部总监。
刘巧昭好几次都想拿起手机按名片上的手机拨过去。
可是自己还是忍住了,自己是女生怎么能轻易这么让一个自己陌生的男人知道自己的联系放弃呢…
只好每天在台上,怀着期待的目光巡视一圈台下。
每次内心都会默默的升起一抹失落,天长日久的渐渐升起来一层期待感。
期待那个男人再次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酒吧老板因为刘巧昭的加入,给酒吧带了许多的回头客。
每晚因为刘巧昭的歌声而来的客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
有大型企业的老总,也有社会上一手遮天的社会大哥。
无论任何男人,送鲜花,送戒指项链。又是手机。
刘巧昭都是一概送回,她不想让这些人跟自己沾染上一丝欢喜。
从此引以为戒,对自己喋喋不休的骚扰。
时间转眼到了,寒假。
学校的学生开始了返校,李井川想带着慕容灵珊一起会陕西老家。
慕容灵珊想拒绝,可是有说不出口。
自己不知道怎么跟李井川说自己在酒吧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