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疯子。”刘欣宁逃出冷宫,往长鸾殿冲,一个疯子的胡言乱语不可信,不能信!自己是娘亲的女儿!自己的父亲没有为了权利做出如此不堪的事!
“你怎么了?这几天你去哪了?主上!”许鸢娘担忧地看着刘欣宁。
刘欣宁仿佛听不到任何人的声音,掀开珠帘,整个人沉入浴池中。
浴池里寒冷刺骨的冰水,寒冰溶解成的寒冰水一寸一寸渗入皮肤,寒冷直冲骨髓,连血液都感觉会被冻决在一起。
刘欣宁泡在水里,美目紧闭,浓密睫毛在微微颤抖上带着一层薄冰,刘欣宁脸色发紫,瑟瑟发抖。
“你疯了!再这么下去你会被活活冻死的!”许鸢娘看到刘欣宁如此失了方寸,就知道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掀开珠帘,她才更加确定,她疯了!
“我知道你先习武,想变强,但像你这么强逼自己。先不说于事无补,你会死这里面的!”
“滚开!我自己的事我自己知道,任何人没有我的允许都不许进来,违令者斩之!”这透心的寒冷只有刘欣宁自己知道,她不会死在这里,她只是需要个理由让自己冷静。需要个理由,让自己停下来。
“闹够了没有!刘欣宁你想死是吧!”上官谦不知道何时进来的,只见他提起刘欣宁,气的青筋暴起。听说她失踪了,他才从宫外匆匆进宫,没想到她会这么作死自己。
“放开,放开!”刘欣宁推开上官谦,自己摇摇晃晃地走出浴室,衣服上的冰水滴在地上,形成了一条水路,刘欣宁一步拖着一步,落寞也落魄。
“你怎么来了?为什么还要来?来做什么?”
上官谦的手收紧在收紧,骨头频频作响的声音,上官谦一甩玄云袖:“哼,以后不会再来了,皇上安排本王去边疆领域慰问将军,也好在那静养一番,本王这手……”上官谦右手的手指动了动,上面的伤疤还是那般触目惊心,“罢了,不提也罢。本王先走了。”
废了是吗?刘欣宁没有回头,也没有相送,只是轻轻道了一句:“珍重。”
“你哪几天究竟去哪了?我还以为你死了。”许鸢娘想把毛巾递给刘欣宁,最后眉头一皱,还是亲手为她搓干头发,上次明明是安排好的,为什么斐将军和主上会到冷宫的方向去,而且先回来的只有斐将军,而她却迟迟未归。回来了却又举止反常。
“这事,以后再谈。鸢娘,你给我安排一下,我现在立刻就要出宫,见我父亲……”刘欣宁不想再提暗道里的事,拿起一副干净的衣服,将身上湿透了的衣服换掉。这件事必须得有个交代,父亲,娘亲,大娘……
“现在?可是皇上那边……”许鸢娘实在不知道刘欣宁她是受了多大的刺激才会如此失了方寸。之前她失踪宫中就有关于她畏罪潜逃的流言,刚回来不澄清不说,现在还要出宫这不是更证实了有些人的猜想了。
“没有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