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自从郦恒开始新工作后,店里常常成群成队的来一群男人,在底下不断向自己投来羡慕嫉妒又带着点儿匪夷所思的目光,议论纷纷:“Adam居然请男人来给她打工,我怎么没有那么好的福气啊?”“那有什么奇怪的,说不定是她们家的亲戚呢?一个女人在外面打拼会很辛苦,在老家请人来干也不稀奇啊。”“但是看他的样子,跟Adam一点儿也不像呢。”“蠢货,说不定是姨奶家的亲戚。”每当Adam出现的时候,那些男人立即转移话题,开始聊一些有的没的。
这天酒吧里,一位柔柔美美的女孩走进来说道:“咦,怎么之前从没有见过你?”郦恒:“啊,我是新来的员工。”女孩问道:“Adam呢?怎么没见到她?”郦恒:“我也不知道,她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喝点儿什么?”女孩道:“给我来一杯奶茶吧。”郦恒心想:来酒吧喝奶茶?一定另有图谋。过了好一会儿,Adam从外面回来,女孩立即扑上去说道:“你回来啦?”Adam依然那么高冷,叼着根没有点着的白色细香烟淡淡嗯了一声。在柜台拿了几个币,跑去投篮。那柔美女孩像个跟屁虫似的,一直跟着她,站在她旁边。投进去还跟着欢呼,郦恒偷偷地望着出了神,暗忖:今天又有新幻想对象喽,从没有试过这样的清纯女孩,不知道对方喜欢生猛的还是温柔的。不过话说回来,她个子好高啊,比寻常男人还要高,以前觉得像Adam长到一米七的就算大块头了。
忙活着收拾柜台,才一会儿时间,就听到老板发脾气,女孩劝道:“只不过输了一局嘛,再来你一定会成功的。”没想到Adam冷冷地说了句:“我想自己静静,不要烦我!”摔门将自己关在屋里。女孩伫立在原地有些失落,不过很快又恢复了笑容。来到吧台继续和自己的奶茶。郦恒见她长相很可爱,甚是喜欢,说道:“不要见怪,老板一般脾气都很大,特别是女老板。”女孩:“我认识她老多年了,她的脾气秉性我很清楚,怎么会介怀呢?”郦恒:“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女孩:“阿poy。”接下来的问话她没怎么回答,而是时不时地望向那扇门。郦恒:“我们老板欠你很多钱嘛?你追她追得这么执着。”阿poy依然没有回答,将喝完的奶茶扔到垃圾箱中躺在外面的躺椅上晒起来太阳。
郦恒透过窗子正好能看到沐浴在阳光下的阿poy,顺着胸前衣领的缝隙可以隐约看到被包得紧紧的两颗小馒头。郦恒只瞧了一眼就立马转头,想再看,但是终究遏制住了自己的邪念,这样清纯安静的女孩已经少有了,心中有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感觉。便在此时,Adam换套行头,风风火火地往外走,郦恒说道:“老板出去啊。”Adam没有回答,很快便消失在视线中,郦恒本来想叫醒睡美人的,现在显然来不及了。
夜里,天空中下起瓢泼大雨,酒吧的窗户都被雨水打湿。郦恒跑去关窗子的时候,发现阿poy还睡在躺椅上,浑身都淋透了,心中骂道:这么可人的女孩怎么是个睡觉睡得这么死啊,不会是死掉了吧?啊?登时全身毛发都竖起来。冲到外面,将二指禅放在鼻子下面,还在呼着热气,立即提前锁好店铺,抱起柔软发香的阿poy快速向不远处的宿舍跑去,放在沙发上,那热毛巾擦擦脸上的积水,轻轻拍拍她的粉脸,毫不反应,浑身没有一点儿酒气,刚才也没喝酒啊,怎么会这样呢?不会在跟我玩游戏吧?大声喊道:“喂,如果你在不醒的话……那就多睡吧。”
上下观摩了半天连衣裙,翻过她的身,自言自语道:“奇怪,这种衣服背后不是应该有拉链才对的嘛?为什么找不到呢?不会是套上去吧?”于是开始撩裙子,撩到大腿根部,立即闭上眼睛,心想:我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能这样占别人的便宜呢?一定要坚持住,决不能将作出不好的事情来,撩到腰际,感觉撩不动了,立即放下来,睁开眼睛一瞅,原来是腰带在作怪,收手,歇会儿,砰砰激烈跳动的心渐渐平复下来,回想刚才的场景,心想:这还是头一次帮女生脱连衣裙,虽然什么都没有看到,但也好爽啊!解开腰间丝带才发现,原来这件衣服是有纽扣的,好隐蔽啊,我说也没有人会像穿T恤那样穿连衣裙,多不优雅啊,也只有我们这些着急毛慌的傻小子才会这么干的吧。
摸瞎忙活了半天,将阿poy抱到床上,盖好被子,心想:如果我要是孙悟空该多好,想变多小变多小,还能变成女人呢,我靠,那还是算了。洗好湿衣服一件件挂在屋里的绳子上,鼓弄着丝带学着人家系领带的方式系好,就差衬衫西服还有一双锃光瓦亮的皮鞋就能摇身一变成为霸道总裁。用手指拎起文胸,看到中间厚厚的海绵,心想:这些女人还真假啊。拿着吹风机开足马力吹干,以图明天早上睡美人就能穿上。辛苦半天,终于全部弄完了,外面电闪雷鸣,今晚虽有美女相伴,却是隔着道墙,令人更加辗转反侧,彻夜难眠,没办法,谁叫我是好人呢?在给卧室熄灯之前,望着熟睡的阿poy,心想:是不是我应该像王子一样上去给她一个吻,她就能醒过来了呢?哎呀,我怎么这么笨,刚才没有想到?罢了,闭灯,躺在沙发上静静地闭上眼睛。
第二天一大早,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不会吧,往旁边一瞅,紧张的心情立即放松下来,空枕,两腿空荡荡的,感觉凉快又舒适,好像挂了空档,掀起被子一瞅,“我的妈呀!”阿poy就蜷缩在被窝里面。他这一嗓子,阿poy醒来,从被窝里探出脑袋微笑。郦恒赶紧拿着枕巾挡住要害,问道:“我昨天不是在沙发上嘛?”阿poy坐起身,用被子挡住胸前春光靠在墙上说道:“我昨天晚上嘘嘘的时候,看到你这么长的个人躺在短短的沙发上一定很不舒服,所以把你抱到床上来睡。”郦恒一瞅下面,幸亏病还没有好,否则非要失礼不可,“那我的衣服?”阿poy点点头道:“我的你也看了,就算咱们打个平手喽,呵呵,昨天谢谢你,我就喜欢裸睡呢。”郦恒心想:公平个屁啊,我可是什么都没看见,本体却完全暴露在了你面前,羞死人了:“不用谢,但是我喜欢带好保护措施睡觉,那样觉得安全,昨天你是怎么了,为什么我怎么弄都弄不醒你?”
阿poy:“昨天我可能吃了太多安眠药的缘故吧,最近总是睡不好失眠,好像有些抑郁症的倾向。”话音刚落突然将被子扔过来蒙住郦恒的头命令道:“不要偷看哦。”郦恒心想:决不能像昨天晚上那样冒傻气了,刚要拉下被子,忽然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不禁让人陶醉在其中,不能自拔。正回味的时候,阿poy突然一把扯下被子,郦恒立即捂住上面两点惊恐道:“不要啊,我还没准备好。”此时阿poy已经穿好衣服,站在床边系丝带,问道:“没准备好什么?”郦恒惊讶道:“你穿衣服这么快?”阿poy:“只有一件连衣裙,穿起来当然快了。”按完侧面的纽扣,坐到床边说道:“谢谢你的款待,如果要不是我白天有事,一定会待在这里多陪你一会。没什么能答谢你的,幸好我是女人,得天独厚。”搂着脖子,将脸凑过来,郦恒立即闭上双眼,心情激动,撅起嘴巴,阿poy抱住郦恒,轻拍几下后背说道:“送你一个爱的抱抱,希望你能喜欢。”
郦恒心里失望道:什么嘛,还以为是爱的亲亲呢。阿poy:“晚上我再来找你,不要锁门哦。”说完就走了。郦恒抱着被子,猛嗅着余香,歌声渐起:“我在这儿等着你回来,等着你回来看那桃花开……”
添翼将汀兰带到一家五星级酒店,刚进门就从后面抱住她说道:“记不记不得我们第一次在一间只属于我们两人的空间独处那回。”汀兰道:“那你知不知道我讨厌什么?”添翼:“不要太用力。”汀兰默默笑笑说道:“是没有前戏。”拿开他揽在腰际的胳膊,拉上窗帘,打开电视机,将声音调的很大。添翼开始入戏,“你父母的货在哪里?”汀兰:“我记得是在床头,你等一下。”添翼:“我已经等不及了。”汀兰:“不行,啊哈哈哈,你放开我,不要这样。”被子不断地高低起伏,床弹奏起优美的乐章。汀兰的气断断续续,说道:“说那三个字,快说那三个字。”添翼:“要来了,要来了!”汀兰:“这是我的台词……说你的……”添翼:“我爱你,我爱你!”
丢盔弃甲,战了一个回合张添翼就鸣金收枪,气喘吁吁地说道:“这么多年不见,你的战斗力提升了不少,让我好辛苦。”汀兰抱住添翼道:“你永远是最棒的。”张添翼:“你说一次能怀上吗?”汀兰:“我怎么知道,又是头一次,干嘛这么问?你明天就要走吗?”张添翼:“我不能在这里待太长时间,那边还有生意要处理,不过以后我会经常回来看你的。”汀兰:“但是我不想你走。好不容易再续前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