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王大名的做法,徐立轩不是很认同,不过她想不到有更好的方法,也就睁只眼,闭一只眼,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可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他觉得王大名这个人真是太狠了,个性太强了,要不是她在当卧底,他说不定把王大名给给逮了。
王大名替徐立轩踹开了大门,可是他自己的事情,却一点着落也没有,那个赖九彪,不知道是对狱雪死了心,还是在生狱雪的气,反正就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天闷在赖家大院里,也不知道在里面干什么。
这让王大名心里有点着急。
这天晚上,徐立轩,小兰都上楼上去睡了,王大名坐在一张茶几边上发呆,狱雪走了过来,问王大名,想什么呢!
“我在想,赖九彪这段时间,为什么没来找你?”
“你很希望他来找我吗?”狱雪笑着反问。
“那倒不是。”
“我觉得不太正常,他不会那么轻易认输吧!你比我更了解他,你说呢!”
王大名漫不经心的说完一句,又说:我敢跟你打赌,赖九彪你已经放弃你了。”
是吗?
狱雪同样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
“那是当然了,我对自己很有信心,这个你是清楚的。”王大名嘿嘿地笑了一声,说道。
“脸皮真是厚啊!比城墙都厚。”狱雪回转头,嗤笑道。
“本主任的脸皮,一尺多厚,难道你不知道,不说他了,对了对了,为了你的那个什么法杖,我都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河里捞上来的那幅画,那画里的那条蟒蛇不见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嘛,有这么奇怪的事吗?”
“是真的,不骗你的。”
“那你把那幅画给我看一下。”
“那你等等,在我的房间呢!”
摄制组离开后,王大名又回到了茶馆这里住,那幅画在他的空间袋里,但他不能当作狱雪的面拿出来,他怕吓着狱雪。他上了2楼,从空间袋里取出那幅画,然后又来到楼下,交给了狱雪。
狱雪接过一看,对王大名说,这灯不亮,你去把其他几个灯都开了吧。
王大名转到茶馆的角落里,去找其他灯的开关,就在这一刻,狱雪的手指在画面上轻轻的凌空扫了一下,立刻,画中的那个大树上,出现了一条和原来那幅画一模一样的蟒蛇。
当王大名再次来到这幅古画前,狱雪笑着说:你说这条蟒蛇不见了,你是不是眼花了?自己看看。
王大名接过这幅画一看,眼睛瞪得溜圆。
那大树上,不正盘旋着一条蟒蛇!他的眼睛查了好几遍,那上面还是显示,有条大蟒蛇盘旋在树上,没错。
邪门了,太邪恶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王大名一屁股坐在茶桌上,神情惊恐。
“你是不是没有休息好啊!还是眼花了,看你吓成这个样子,不像你王大名啊?”狱雪笑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明明看见那条蟒蛇不见了,这会儿怎么突然又回来了?”王大名使劲晃着脑袋说。
“话不要说的那么死,也许那天晚上你做梦来的也不一定!”
“做梦!?”
“是啊,做梦,好了天不早了,我懒得理你,神经兮兮的,搞什么!我要上去睡觉了,别没事找事。”
狱雪伸了个懒腰,上去睡觉了。
王大名对着那幅画,傻了半个晚上。
时间过得很快,又过了四天,王大名一直不见那个赖九彪来茶馆里找狱雪,狱雪没有去赖九彪那里,这让有王大名又高兴,又担忧,高兴的是,那个赖九彪好像真的生狱雪的气了,担忧的是,万一赖九彪找上门来,狱雪会不会反悔?根据龅牙张的回报,那个赖九彪和前些时候一样,一步都没有离开过赖家大院,这很不正常。
更不正常的是,这天上午,村里郭老伯家的小孙子,名叫小痘痘的,给他送来了一封信,信封上没有写名字,也没写地址。他拆开一看,居然是那个牛鼻子老道天鹏道长给他下的战书,王大名看了看里面的内容,差点把牙笑的抽筋,都什么年代还下战书,幼稚!
战书的内容是约王大名明天的中午12点,在盆子谷一个叫王八湖的地方决一高低,那个叫王八湖的地方,因为湖里的王八特别多,所以叫王八湖,位置不算太深,就在盆子谷的边缘,很多村民都知道那个地方。
王大名将这份挑战书给狱雪看了看,狱雪也笑了,想想前两个星期那天鹏道长被王大名折腾的那个场景,真是太凄凉,他想报仇也可以理解。
对这种事情,狱雪觉得有必要陪王大名走一趟,他跟那个道长交情不错,俗话说,冤家易解不宜结,没必要生生死死的搞决斗。王大名觉得完全没有必要,那东西叫多少人来他都没有关系,他才不怕。倘若要带人,那就带龅牙张,水鱼,这么长时间了,红包也收了,人家还经常给你办事,你却没有教人家半点武功,这说不过去,这下好了,让他们见识一下他这个师傅的真正本事,也好让他们开开眼界。
王大名这么坚持,狱雪没办法,只好说小心点,注意安全。狱雪了解天鹏道长那个人,他的心地还是属于很光明的那种人,不像王大名一样,老出阴招,有了这两点,狱雪就让王大名爱怎么闹就怎么闹。
第二天中午12点,王大名带着龅牙张,水鱼,来到了王八湖的湖边,王八湖的面积还挺大,应该有上万个平方米,湖边密林重重,空气清新,养生还是个不错的地儿。在一块相对平坦的空地上,天鹏道长早就在那里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