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一个震悚,忍住打人的冲动。
这里民风这么开放?!
但她还是道:“好,您稍等,我先去给您倒碗酒就来。”
见夏夜离开,汪时对赵青不满道:“大哥为何这样,直接找来赵发,问他要店铺便可呀!”
“诶。”赵青不赞同,眼底带着浓浓的贪婪和欲望,
“刚才那小子我想带回去。”
汪时了然,“……大哥原来是这样想的啊!那就一白面书生的样儿。”
赵青饶有兴趣地舔舔上唇,打开折扇轻摇,“爷我最近就喜欢这个调调!”
汪时看看自己,打了个寒噤,不再多说,“全凭大哥作主。”
一周前汪时是见过夏夜的,可惜当时她的脸黑成炭头,压根儿都不知道鼻子眼睛在哪儿,所以今日才认不出的。
与他们随行的那女子一直浅笑着,不曾说话。
夏夜打了几碗酒过来,阵仗已经摆好了。
桌子很长,两头各居一人,中间站一人。以两头的两个人为中心又汇聚了一群人。有人认出了夏夜,
“这不就是那天赢了赵店长的少年郎么!这几日还在这里工作,招揽生意呢。”
经这么一提醒,众人也认出夏夜,“这就是那个耍的一手好蛊的少年啊!想不到竟生得如此清秀。”
“果然自古英雄出少年啊!”
汪时也认出了夏夜,本来还有些担心这小子会坏事儿,但一会儿就释然了。
一哥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而已,技术再好又如何。赢又能怎样?输又能怎样?还不都是被带走的命运。一条小鱼儿,还翻不起什么浪花。
夏夜道,“不如这样,我们玩儿牌如何?”
“牌?也好啊。飘三叶怎么样?两个人。”
在这里,已经有了牌这一说,只是数字以圆点代替,分四种颜色,到十结束。一副牌只有四十张。
飘三叶,每人发三张牌,三个10为最大,同花其次,随后是三张连牌,下来一对儿大,最后才是比点数,若第一位相同,就继续往下比。
“好!”夏夜爽快应下。
中间的小二很快发完六张牌,每人各三。
夏夜看完牌后不动声色地敛眉,却还是被发现。
赵青看见夏夜的神色后心中喜悦,看完自己的牌后越发自信了。
赵青:“五十两!”
夏夜微抿唇,一开始就玩儿这么大?
夏夜:“跟上。”
赵青:“一百两!”
夏夜:“跟上。”
赵青:“五百两!”
夏夜踌躇,咬着唇琢磨,良久,在赵青已经不耐烦时道:“跟上吧。”
赵青见夏夜的神色,心中更加得意,
“八百两!”
夏夜搓搓手,道:“我没那么多钱。”
赵青正要发火,却转口道:“没事儿,你把自己押了就行。我不要钱。”
夏夜:“……”臭不要脸的!
“这样如何,我用这家店的永久使用权和你赌,你必须用同等价值的跟我赌。”夏夜思考一会儿后道。
“这……”玩儿的有点大吧?
想想,赵青一咬牙,不顾汪时的劝阻,心一横,“就用我再东郊的地契如何?”